好,害得你、我沦落到这步田地。”
薛静说:“哥哥快别这么说,你怎么可以把过失都揽在自己身上,也许这就是命吧,既然命中注定如此,又何必劳神费心,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了,的是我现在知道哥哥的真心,也算是因祸得福。”
刘信苦笑道:“我可从来都不信命,再说了,过去的就真的能过去吗。”
薛静不想和他深究这个问题,微笑着说:“哥哥,我想我们应该去找独孤姑娘了。”
刘信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是啊,这才是此行的目的,其他事都可以暂时先搁置了。
走了没几步,刘信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折腾一晚上,也确实很难不饿的,何况他正处在活力四射的大好年华。
但窘迫的情绪随即涌上心头,脸上虽然有泥灰的遮挡,也还是散发着十足的尴尬,囊中羞涩的时候,应该最是畏惧饥寒交迫了。
薛静好像听到了异样,又好像没有听到,总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过了一会儿才娇滴滴地说:“哥哥,我饿了,咱们先去找东西吃吧。”
看着薛静眼睛,刘信总是很难拒绝,迟疑了片刻,还是半推半就地跟着薛静到了一个卖早餐的饭馆。
饭馆的掌柜看到两个乞丐模样的男女,到底难以掩饰心里的厌恶,但当看到薛静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包之后,随即笑逐颜开,问道:“两位,来点什么?”
刘信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买完东西却没有钱,那可不妙。
薛静指着油锅说:“就要这个现炸的呱嗒吧。”
掌柜说:“好嘞,姑娘喜欢鸡蛋的还是肉的,或者肉蛋一块的?”
薛静问刘信:“哥哥要吃哪种?”
刘信说:“随便吧。”
薛静说:“那就每样要一个吧。”
掌柜欢喜地接过钱,冲里面吆喝一声:“快给两位客人安排一张桌子,好茶准备着。”
二人坐定,薛静说:“以前就听过这州城的呱嗒很有名气,今天才算尝到了。”
不多时,呱嗒炸好了,掌柜笑道:“原来二位是远道而来呢,我张氏呱嗒可是在酉日城数一数二的,二位可是有口福了慢用,不够了我再做,随时跟我说。”
薛静笑了谢过,对刘信说:“哥哥快吃吧,外焦里嫩才最能呱嗒的乐趣。”
掌柜听到之后,回头笑道:“姑娘当真是行家呢。”
薛静已吃了好几口,虽然烫嘴,却实在美味,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大叔你这呱嗒当真好吃!”
掌柜笑得合不拢嘴,无意间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走了进来,笑意瞬间收紧,盯着老妇人问:“你跑我这里做什么?”
老妇人没有回应,而走到刘信旁边,不住地吞咽口水,薛静问道:“婆婆也饿了吗?”
老妇人连连点头,薛静对掌柜说:“大叔,麻烦你给这位婆婆也做一份吧,我出钱。”
掌柜怔怔地应了一声,却立在的地动也未动,脸上表情尤其耐人寻味,老妇人好像等不及了,直接上前抓了刘信他们剩下的一个,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薛静微笑道:“婆婆不用着急,小心咽着。“。
这一会工夫,有不少顾客经过,掌柜一边炸呱嗒,一边不时回头看老妇人,老妇人却一直没有说什么,直到吃完一整个呱嗒,突然老泪纵横,捂着脸哭诉:“好久没人对我这么好了,小姑娘,你真好,婆婆感谢你!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好人可不多见了。”说着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吓得刘信赶紧上前扶她。
掌柜说:“你这妇人,既然已吃完了,就赶紧走吧,别影响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