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辉却坚持着不让他离开这里一步。(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贺丰羽呆呆的坐在那儿,两眼无神,他发现自己坚信了很久的信仰突然坍塌了。
称不上信仰吧,毕竟他贺丰羽的理想会亵渎信仰两个字。
那些场景曾是他内心极其渴望的……所谓的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的生活,有着万人敬仰的优雅,透过水色荡漾在每一次香槟碰撞间看到众人对他的痴迷,在欲海与金钱的世界里纵情,虚荣心得到最大的满足。
其实就是眼前这个样子吧……
他们这些人,随随便便手底下都带着数条人命,可他们又有着花不完的钱,几乎已经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变得高高在上,高不可攀,让自己艳羡,可私底下,却又肮脏污秽到连他都觉得不堪。
当贺丰羽以一种极端的方式接触到这个世界时,他真的只想……逃离这个圈子。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小羽啊,不要总是坐着啊,给各位照顾你的大哥敬杯酒,都等着你呢。”余德辉暧昧的拍着贺丰羽的背,动作油腻,表情令人作呕。
贺丰羽喝了刚才那杯红酒已经开始有些头晕了,但他不敢说,他怕余德辉会因此更加肆无忌惮的……
“辉哥,我、我不太会喝酒……”试图推脱。
“你这孩子,就今天一次,”余德辉始终笑眯眯的,“你窦哥还等着你呢。”
老窦搂着怀里的男孩,眼神却频频看向贺丰羽。
他搂着的男孩就是从夜店里包来的,专职做这个的,早就玩这不新鲜了,但贺丰羽不一样啊。
货真价实的高中毕业生,马上要上大学,还是省队的正式台球队友,怎么看,都很想让人搞一搞。
“叫小羽是吧?过来过来,”老窦松开怀着的男孩,示意他坐回自己的座位,“过来窦哥敬你一杯,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余德辉虽然带着他来这种场合,但以贺丰羽对他的了解,余德辉之前是没有玩过男孩子的,所以,假如自己表现的很反感恶心的话,也许能打消他的念头,但这老窦不一样。
他喜欢男的,他根本不需要对方配合,假如他想要……随时可以硬来。
“辉哥……”贺丰羽试图讨好余德辉,“我……我……”不想去。
“怎么?不想给窦哥敬酒?”余德辉的脸凑到贺丰羽面前,“那敬我一杯怎么样?用你这里。”
余德辉的拇指摩擦过贺丰羽的嘴唇。
黏腻的声音,下流的表情,贺丰羽连假笑都扯不出来,“辉哥,我胃不舒服……我想去下洗手间……啊!”
贺丰羽吓了一跳,因为有人突然在桌下隔着裤子摸上他的老二,猛然转头就看到老窦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他身边了。
像是走夜路突然碰到鬼一样令人心慌。
贺丰羽是真的想哭了。
老窦本来是想偷偷吃他豆腐的,谁知道这小子动静这么大,弄的全屋的人都看他,顿时觉得没面子,“叫什么叫?今天来的这些哪个不是卖的?让你敬个酒还委屈你了?”
贺丰羽挣扎着把他的手拿开,“窦哥……对不起,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不是!”老窦说着就要搂住他亲,“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贺丰羽被老窦亲到了耳后根处,疯了似得往后躲,直接把椅子弄倒了,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不,我不是……”贺丰羽强忍着泪水,“我……辉哥……”
余德辉有点儿不忍了,这小子又怂又纯,自己还没吃上呢怎么能让老窦先占了便宜呢,他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老窦,孩子没做过那个,你先等等。”
贺丰羽的脸色更白了,余德辉意思是等他玩剩下了再把自己扔给别的老色鬼……
很想很想离开,永远离开这群魔鬼一样的人,宁愿从未得到过那些虚荣那些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辉哥,我想上洗手间……”他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余德辉看他脸上还有泪痕,在地上折腾了一会儿全身似乎都灰扑扑的,有点儿扰兴,“去洗洗你的脸。”
贺丰羽点头出去了,浑身都在发抖。
饭店确实是老窦的,今天他们带进来的这些男孩,不被这群人领着是出不去这里的,所以老窦他们也不担心有人能跑出去。
贺丰羽出了包厢门就看到服务员站在门口,“先生要去洗手间吗?请跟我来。”
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贺丰羽跟着服务员走在后面,心道要不要把他打晕,结果看到好几个保镖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巡逻随即又打消了想法。
他们在三楼包厢吃饭,服务员带着贺丰羽去了二楼的卫生间,然后在门外等他。
贺丰羽进去也没洗脸,就站在镜子前发呆,他不知道再次从这里出去后迎接他的是什么,假如能重新来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