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执意要扞卫自由。
“我可以走开,但是我要一个解释。”面对她厌恶的神情和激烈的抗拒,覃鈗珩心痛万分。
“你还要什么解释?”龙婉儿像鸵鸟似的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为的就是不想再忆起不堪的画面,为什么他硬是要揭开疮疤?
“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就算她另结新欢,他也要亲耳听她说。
听到他这样的质疑,龙婉儿实在是气不过。“你先摸摸良心,你对我是否坦诚?有没有对我隐瞒什么事?”两人在一起贵在坦诚,但他却如此的欺瞒她。
覃鈗珩一脸愧疚。“我承认自己并没有对你完全的坦诚,但那是小事,并不影响我们的相处。”
“不影响我们的相处?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以为有哪个女人能容忍你这样的行为?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龙婉儿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无情,只能将伤心化成绝望的泪水。
“我以为你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会体谅我的难处。”他从没见过龙婉儿如此绝望的神情。
“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只有迷糊,但是对于爱情,我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需要一个专情的丈夫。”偏偏他不只是不专情,还不专情得与众不同,这教她如何忍受?
“你不能这样误解我!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了!”覃鈗珩气龙婉儿对他的污蔑。
“是啊!没有别的女人,那是因为你有别的男人……”虽然不堪,但是龙婉儿终于还是说出口。
“你到底在说什么?”覃鈗珩对龙婉儿的话不解。“什么没有女人有男人?婉儿,你说清楚一点,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亲眼看见的,你还敢说我误会?”龙婉儿生气的扯开他的衬衫,让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掉落。“我看见这块印记了,你还想狡辩?”她用力的捶打着有胎记的胸膛,他恨死了她所看见的事。
“婉儿,冷静点!我身上的胎记跟你的离开有关系吗?”他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但龙婉儿却只是一迳的哭泣。“别哭,或许是我的错,但是你总得告诉我错在哪里,这样判我的罪才公平!”
“不,我不要再说那种不堪的事……”她已经发誓要远远的躲开他,不再让那件事情伤害她。
“要,你要说,否则你会一辈子受那件事情所困扰;或许我是冤枉的,当有一天你发现冤枉了我,你会更无法原谅自己。”覃鈗珩一直向她喊冤。
龙婉儿紊乱的心绪渐渐缓和,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样的深邃明亮,那真诚依然不改,甚至她还看到他爱怜的光芒依旧存在。
难道……她真的冤枉他了?
不!不可能!她看得很清楚,怎么可能看错?
“你和赵洋颂只是单纯的主雇关系?”龙婉儿终于克服心理障碍,缓缓的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他一直不想公开的事情终于要曝光了吗?
龙婉儿看见他迟疑的表情,一颗心正在往下沉。
“你只管回答!”
“我和洋颂不单单是主雇关系……”
“一次说完,不要有段落、不许有所隐瞒。”龙婉儿怕自己会在一瞬间改变心意而听不下去。
“洋颂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受龙婉儿的威胁,覃鈗珩只能将事实说出来。
但是这个事实让龙婉儿受到更大打击。
“你竟然跟同父异母的弟弟发展成那样的关系……”老天,她情愿自己不曾知道这件事。
“我也是没办法,那是我爸爸临死的遗言,要我必须全心全意的照顾他……”
“可也不需要照顾到床上去吧!”两个男人之间的恋情算不算乱伦?
“婉儿,你在说什么?”覃鈗珩越听越迷糊。
“你为什么不帮他另外找对象,现在同性相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你要和他……或者你也是同志,却为了敏轩,不得不找一个女人结婚,而我就是那个倒霉鬼!”
“婉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同志不同志?洋颂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更是正常得不得了的正常,你怎么会这么想?”覃鈗珩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她误会了?
“这些不是我的幻想,而是我亲眼目睹的……”龙婉儿将自己被赵洋颂挟持,到看见他和赵洋颂两人“袒裎相见”的事一一的陈述。
“没有,我绝对没做这种事。”覃鈗珩极力的否认,不让龙婉儿误解他。
“我亲眼看见的,你还否认?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说谎罗?”龙婉儿已经收歛的泪水瞬间又泛滥成灾。
“不,我绝对没有质疑你的话,只是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他紧紧的抱着她,想让她知道他满腔热切的情意只为她。
“还能有什么误会?”龙婉儿一点都不相信他。
“我们去找洋颂,向他问个明白。”这是覃鈗珩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不!我不去……”一想到赵洋颂,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