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不以为意,说道:“慢走不送。”她觉得莫清漪就是在吓他,其实是真的需要自己帮助的,就算今天走了,她过几天也会屁颠颠的再过来。
莫清漪冷笑,说道:“阿召,我们走。”他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竟然来求这个烂人,呵呵呵,她下次有事再来找这人,她就不姓莫,不,她下次如果再来找这个人,一定要让这个人跪着,求自己收留他。
莫清漪气呼呼的回到寝宫,发现自己卧房桌子上放着一张醒目的纸条,她已经收过两次纸条了,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纸条明面上只有一张,其实里面还夹着另外一张,一大一小两张纸条上面全是字,小纸条上写着:听闻郡主不愿意嫁人,我就替郡主找来你“未婚夫”的一些趣事,还请郡主不要嫌弃,当然最主要是想要这些事,也要帮我一个忙,把梧桐居的头牌打入十八层地狱,若是做不到便当里看到过这张纸。字迹依旧看不出是谁的。
另一张纸上写满了慕容的种种趣事,大多都是发生在现在的,慕容之前挺自立的,但是自从迷上宋菡伊,不要碰到和宋菡伊长的像的女孩都会不论手段的弄过来,为了女孩甚至还杀了不少人。
莫清漪看着纸上的字,说道:“阿召,找纸墨来,明天顺便再说一些话,梧桐居的头牌姑娘曾经有个未婚夫,不过因为那姑娘命太硬,被她克死了,被克死的人还有她家人。”她查过梧桐居两个头牌的姑娘,知道皆是无依无靠,举目无亲,独身一人。
阿召脸色复杂的说:“郡主,真的不能收手吗?”她见不得莫清漪这样,在他的印象里莫清漪一直都是一个乖的不能再乖的小姑娘,就算偶尔受些委屈些泄脾气也不会太过分,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莫清漪冷笑道:“收手?阿召,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再看看我现在的名声,我收手了,我该怎么办?”她何尝想变成这样,如果太皇太后一早就给她赐婚,她也不用这样的,她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是因为太皇太后和皇上的不理解。
阿召脸色也不好看,他不擅长开导人,想了想便说:“属下逾矩了。”是呀,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凭什么开导主子。
没一会儿,阿召就把纸笔拿了过来,莫清漪写:慕少,不知慕将军看到这些会怎么样,我晚上还回来,慕少知道该怎么做吧。
然后把纸上的内容抄一遍,落款是自己的名字。
姚奕言的下属在她抄的时候记住了信里的内容,回去禀告姚奕言。
“阿召,把这个交到慕容手里。”莫清漪冷冷的说,呵呵,你不是对我不屑吗?
阿召心思复杂的去送信了,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疯了,但是有什么办法,疯了就是疯了,他一个下人除了和主子一起疯没别的办法。
送信只送一封明显不是神秘人的作风,这日收到信的人还有宋菡伊,宋菡伊收到的是:伊人姑娘,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依旧如此,那便做好身败名裂的准备吧。
宋菡伊看完后很淡定,把那张纸递给今天值夜的无一,说:“明天早上把这个送到姚府,今天有些晚了,别打扰姚府的人休息,送到是顺便说一声我好着呢,兵来将了,水来土掩,我有应对的办法,别让姚大人着急。”说完就去睡了。
无一小心的把这张纸贴身放好,像是怕被人偷走一样。
慕府,慕容虽然没有收到神秘人的信,但是她收到莫清漪的信时,脸色大变,当着阿召的面把那张纸撕得稀巴烂。
阿召只是笑,看着他撕完后,离开。
对了,阿召送信时慕容又和两个女人玩起来了,阿召再一次打断慕容的好事,但是阿召一点也不心虚。反而觉得心里很爽。
阿召走后,慕容把房间里砸个稀巴烂,两个女孩在床上瑟瑟发抖。
慕容心中的气终于发出来,冷笑的对两个女人说:“你们两个本来想一起爬上本少的床,到最后因为意见不合砸了本少的房间,你们觉的这样如何?”
两个女孩一听,冬雪特别麻利的爬起来,跪在床上一遍一遍的说:“少爷饶命。”
慕容冷冷的说:“这可是母亲管的,你们求本少爷有什么用,不过你们毕竟是本少爷的人,既然如此,本少爷就替母亲求情,饶你们不死,怎么说也要发买到青楼吧,只要你们帮我监视一个人,你们就能活着。”
茉莉已经废了,虽说她现在还在梧桐居,但是经过上一次被慕容的殴打,她不知道伤到哪了,经常浑身疼痛,慕容也放过她了,打算塞新的人进去。
两个女孩纷纷谢恩。
次日,两个女孩就被处置了,没人知道两个人没有去他们家发买丫鬟常用的哪一家青楼,而是拐了一个弯在三天后去了另一家青楼。
第二天晚上,莫清漪果然又来了,这一晚慕容难得的没有让人陪房,莫清漪总算没有见到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清羽郡主当真好本事。”慕容虽然在弱势,但是还是讽刺了一声。
莫清漪难得的没有隐藏情绪,反击道:“不能和慕少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