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纹，眼神很空洞。

    当她的目光停在顾小染面前的时候，忽然有了光亮，空洞的眼神立即变得凌厉起来。

    “啊！”母亲歇斯底里的大叫。

    吓得顾小染脸色苍白，两眼呆滞的看着她。

    “你这个坏女人，给我滚，滚！”母亲狰狞的看着她，又是害怕又是愤怒，抓起桌上的东西朝着顾小染扔过去。

    “砰——”

    东西打碎在顾小染的脚边。

    “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顾小染瞳孔紧缩，呆呆的站在一旁，耳边都是母亲的尖叫声，她心在滴血，整个身体都麻木了。

    “你这个坏女人，勾引我男人……”

    “不得好死，给我滚……”

    顾小染脸色苍白，唇瓣都在颤抖，惊恐的看着母亲朝她扔东西，她一动不动，根本忘记了躲避，甚至她根本不想躲开。

    她很想抱住母亲，告诉她有她在就别怕，可是她根本不让她触碰。

    小时候带她捉螃蟹的母亲去哪里呢……

    那个在冬天会给她捂脚的母亲在哪里……

    “顾小染，快走！”

    欧尚睿见她母亲发病，紧张拉着顾小染的手，可是她现在一动不动，呆呆的站着让她母亲砸。

    随后冲进来一群医生护士，拉住她的母亲，可是母亲一如既往的用仇恨目光盯着她，拿起手里的杯子朝她扔过来。

    “砰”

    顾小染被一阵巨响给惊醒，只看到欧尚睿顺耳不及拦在她面前，杯子直接砸到他头，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顾小染惊愣住了。

    “走！”

    她看到房内一片狼藉，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恶劣，扯着欧尚睿跑了出去。

    欧尚睿头被狠狠的砸了一下，右额角鲜血流了下来。

    “顾小染，你是蠢蛋吗，要你走你不走，害得我被砸了！”欧尚睿满脸的怒气，朝着她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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