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

    记忆充斥在脑海里，母亲的鲜血和顾小染的重叠，他灰眸紧缩，浮现一抹惊恐。

    “先生，你不能破坏现场！”走进来的警察扯着欧尚睿出去。

    “滚开！”欧尚睿充满戾气的怒吼，“再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那名警察被他阴冷的语气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站在原地惊愣了好久。

    欧尚睿此刻失去了理智，猩红的眼睛瞪着眼前的警察，揪着他的衣领狂吼，“救护车呢，为什么没有救护车，为什么不救她！”

    警察吓得不敢大声说话，“先生……请节哀，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的瞳孔紧缩，脑袋里都是顾小染身上的鲜血，气得还想揍那名警察。

    几名警察过来拉扯住他，纷纷都被他的力气震开。

    “先生冷静一点！”

    欧尚睿怒气更甚了，他一脚踹飞他，“你胡说，她怎么会死，她刚才还和我通话了，你是不是不想救她才这么说的。”

    欧尚睿冲昏了头，脸上慌张的愤怒已经不是人拉扯得住，不顾众人眼光抓起那名警察一顿狂揍。

    “给我叫救护车，马上，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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