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起身,瞪着血红的双眼咬牙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牛四吓得脸色一白,死死抓住白荼的手腕,用脚虚踢着四面围过来的人。
“掌柜的,怎么办?”他急的要哭。这样下去,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白荼心头也慌乱非常,他确实不能保证愤怒之下的李德友是否还能理智考虑问题,今夜过来也委实是冲动了,可他也没得法,若是毁了这盘棋,凉王府那边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影响,到时候王爷追究他的责任,又如何?
“二当家的……”白荼努力压下慌乱,声音徒然拔高,严肃而冷冽的看着李德友,“这事儿,论理,我并无过错,是你们带人截杀我在先,我雇佣的护卫身手了得才保住了我和一众车夫的性命。
何况我是事后才晓得,其中竟是你们大当家和他跟前的冯奇做领头羊,这笔账,该是我找你们算才对。你摸着良心说,事情走到这个地步,是不是你们咎由自取?”
李德友阴着脸,“是又如何?我们是勾结山匪要取你性命,那又如何?狮子岭算你命大,可今夜,你主动送上门来,我若还放你离开,就是对不起大哥的在天之灵。”
护院已经将白荼和牛四擒住,牛四踢着脚想要挣扎,却被抓住胳膊直接提离了地面,胳膊肘被拉扯的生疼,一时“哎哟”叫个不停。
白荼冷冷一笑,“你果真以为我是只身前来么?当我命硬不成?我既知道你我恩怨已经不可化解,又怎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凉王府的亲卫兵,现正在外面候着,你敢拿李家上下几十口人来赌吗?”
一听有凉王府的关系,李德友果真是惊的道了一句“等等”。
护院们站定,看着他等着指示。
白荼见状,懒懒道:“二当家,我能让你们李家免于这场大劫,你若想听,咱们不妨坐下好好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