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毕,人群顿时又炸开,有人吓得直接将手里的米袋扔了,也有些人不信,叽叽喳喳的嘈杂不已。
衙役头子见火候差不多了,抬手示意道:“将这五人抓起来,还有米,都抬去布政使司,留做呈堂供证。”
他们有二十多人,即便是壮汉,区区五人也不是对手,遂几乎是毫无反抗余地的就被五花大绑。
一壮汉不甘的怒驳道:“你们血口喷人,我们这都是去年秋收之米,怎可能是陈米,何况就算是陈米,也吃不死人,何故将此命案扣在我们头上?”
衙役头子哼笑一声:“何故?你也不知道为甚,我们又怎知?我们与尔等无冤无仇,何故给你们无端扣这帽子?分明是你们使坏,哼,死到临头还狡辩,给我押回去。”
五个壮汉挣扎着,又有一人大喊道:“你们冤枉人,你们冤枉人,不是我们的过,放手,放开我。”话刚喊完,背后就突然一记猛踢,然后整个人毫无预兆的扑通一声趴了下去,摔的额头一片红。
“起来,再磨蹭,待会儿去衙门可有你受的。”抓人的衙役提着那壮汉的后领子就使劲儿往上一提,壮汉双手被捆,不好使力,脖子被衣领勒的青筋迸出,才艰难的站了起来。
一切都来的太快,这些衙役抓完人,还不忘呵斥在场所有人,不得去这些外商摊子上买粮。
等他们离开后,老百姓们才面面相觑,看看手中的米,又看看那些被抓的人,一时不知谁说的才是真的。
至于陈州其他各处,凡外商摆摊之地,也皆是这般差不多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