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两个人习武,一个伤员,焦老汉每天都为伙食发愁。好在丁典着实出手阔绰,娇杏也是自家师妹,用师兄的银钱,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必客气。银钱不足的问题,也不是问题了。
主要是,有个高手在身边,娇杏也不好弄鬼,空间里面的宝石、银两也不好拿出来了。那就只好花师兄的钱,日后有机会再还就是。
由于是逆流而上,船只又不是大船,只有焦老汉一人,所以船只行进很慢。这日他们遇到了一个钓金鲤鱼的百岁老人,买下了金鲤鱼给梅念笙补身体,又用了各种好药,梅念笙也只比原著里多活了一年。
要练神照功,首要勤,再则欲速则不达,须循序渐进才是,尤须心平气和,抛开事物的一切,没有杂念。娇杏不是第一次修炼武功,自然清楚,不过即使如此,她的武功进益十分快,一年的时间里,她内力充盈程度几乎抵得上别人苦修一甲子。接下来便是散功重修,保留一丝真气,冲开任督二脉了。不过这时候梅念笙去世了。
神照经虽然能起死回生,但是这种寿数尽了,自然死亡的,神照经也没有办法。事实上,原著里,神照经只起死回生过两回。一回是狄云被狱卒打死,丁典确定狄云死透后,才用神照功救回了狄云,另外一回是水笙不堪花铁干流言困扰,加上从雪山回来之后的众叛亲离,她悬梁自尽后,狄云救回了水笙妹纸一命。神照经虽然神奇,却也不是万能的。
此时船恰好行至巴蜀,娇杏和丁典便将梅念笙葬入四川。丁典还要给梅念笙立碑,娇杏想起原著里丁典就是因为立了这个碑,才被血刀门的人追杀的。想了想,娇杏劝道:“师父一生除恶,只怕仇人不少。这里又是血刀门的地盘,师兄若是立碑,万一血刀门门人把棺材给开了,抛尸荒野,岂不是叫师父连死都没有安身之地?依我看,不如咱们先练好武功,清理门户后,再找人算个好日子,把师父的骸骨请回家乡,岂不完美?”
丁典略一思索:“师妹果然心思细腻。便依了师妹的吧。只是师父一生俠名,死后却不能在碑上有姓名……”说道动情处,丁典哽咽,撒下一串泪来。
娇杏也十分感伤,梅念笙在教导两人的时候,十分用心,娇杏受益匪浅。她稳了稳情绪,道:“师父的姓名只是暂时不能出现于碑上,可是师父的姓名却时常出现在受他庇佑的百姓心里,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待到日后师兄扬名立万时,师父的名声自然也回声名远扬,大丈夫,何患无名?”
丁典闻言,也想开了,只是他纠正娇杏的想法:“我学这身武艺,只为除恶扬善,不为扬名。”
“是是是,师兄高风亮节,小妹佩服!”娇杏调侃道。相处久了,娇杏与丁典自然知道彼此为人。丁典是正人君子,娇杏确信自己在这方面多有不如,不过在为人处事方面,娇杏却比丁典老练得多。很多时候,梅念笙欣赏丁典的品行,也喜欢娇杏的人情练达和心思敏锐。
这一调侃,本来悲伤的氛围也淡了许多,焦老汉朝梅念笙的坟墓拜了三拜,说了一些感激的话,才对丁典娇杏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启程了。”
三人再次回到船上,丁典也没有了游览巴蜀风情的心思,便顺着江流而下。
夜里,丁典一个人对着月亮喝闷酒,娇杏练完了《神照功》转而练起了自己的能掩饰功德的无名心法,至于《青华秘文》,娇杏打算等神照功大成了再修炼。
练完无名心法,丁典依然在喝闷酒,娇杏不由出声问道:“师兄可是有心事?”
丁典道:“嗯。在想三位素未谋面的师兄。”
娇杏劝道:“师兄不要性急,眼下咱们不知对方武功如何,贸然行动,未必能扫除门户。再则从他们能为连城诀而干出弑师这种事情来看,他们必然是奸险狡诈之辈,论心计手段,你我断然不及。既然心计不如他们,咱们只有一力降十会,或者分而化之,方能除害。”丁典这种老实人怎么可能是万震山、言达平和戚长发他们三人的对手,尤其是戚长发,又能演戏,又有心计,人还心狠。娇杏觉得除非自己对他见面就杀,不然八成会被戚长发骗了去。
“师妹说得很是,为兄记下了。”两人相处一年多了,男女大防也没那么紧要了,自然随意了许多。焦老汉倒是想撮合两人,只是丁典不喜欢娇杏这一款,娇杏也早早歇了找个伴的想法。活了那么久还能对一个小了自己那么多岁的人爱起来,那也是神奇。回头想想,娇杏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恋爱的能力。一开始是现代人对古代人恋爱观以及女性地位的敬谢不敏,后来就是没遇到能让自己心动的人,再后来就没了这个想法。对一群后辈能有什么想法?娇杏已经习惯了有朋友相伴,自己孤身一人了。两人都不配合,焦老汉也没了这个心思,只是他总觉得女儿现在身体大好了,也该找个人家相看起来了。
两人最好随意说了几句话,便各自歇息不提。行至江门,丁典向娇杏父女提出告辞,给足船资,自去寻找一地方闭关苦修去了。焦老汉再三挽留不住,对船资也是再三推辞不要,最后还是收下了一部分钱,送别了丁典。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