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筹码。
只要投其所好,出其不意,相信很快会解决这个难题。
看到傅景恒进门,韩秀芬说里面油烟重,让他回大屋等着,饭菜很快就好。
某只老狐狸心里打着算计,又怎么听话离开?
傅景恒无需软磨硬泡,只跟准岳父说了句想炒几个茗菜让大家尝尝,便成功留下。
有机会探讨厨艺,季庆国哪里会不答应?
再加上傅景恒出自豪门,竟然懂做菜,他就更来劲了。
半小时过后,大屋的圆桌子终于摆满了各种美食佳肴,且人员全部到齐。
“妈,我给您倒点酒热热嗓子。”季庆国打开陈皮酒的盖子。
他是个大孝子,只要母亲在,保准第一个想到她老人家。
旁边,韩秀芬看似脸上带笑,实则满腹抱怨。
婆婆重男轻女,重小轻大,这些她都可以不计较。
但每次都用热脸去贴本家老太太的冷屁股,就显得太卑微,太没自尊了。
看到季庆国给季奶奶倒酒,想起这些都又何止韩秀芬一人?
不但她在生气抱怨,还有周春梅和季晚婷,都不满意季奶奶的做法。
什么祖上有训,什么晚辈必须无条件听从长辈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人按照这些条条框框做事?
众人在桌,傅景恒没有对季晚婷太过亲密,偶尔夹几道菜过去,也是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
总体来说,这顿饭一家人吃得还算温馨。
只可惜,当饭局接近尾声时,忽然有客上门。
“呦!你们还有心情吃饭呢!”季老太太拄着拐杖进门。
招呼也不打,直接走到季奶奶身边。
见她到来,对方立刻起身,恭敬让座。
按照祖上的遗训,晚辈见到长辈必须恭谦有序,礼貌谦让。
“老婶子怎么来了?吃过了没?”季奶奶笑得讨好。
与其说尊敬长辈,倒不如说她有些畏惧。
这种表现属于潜意识里俱带的,似乎以前收到过什么严重恐吓,所以现在本能臣服,再也无法改变。
“吃了点,不过还没饱,你去给我准备一副碗筷。”季老太太松开拐杖,看了看桌上的剩菜,眼底闪过一丝欣喜。
红烧肉,海鱼,鸡汤,春卷,非常好,都是她爱吃的。
虽然只是各剩一些,但已经足够了。
众所周知,季老太太小气却嘴馋,经常出门蹭吃蹭喝。
往日里,她很少来朴素的季晚婷家,今天怕是听到有贵客在,这才厚着脸皮过来。
“好嘞!我这就去。”季奶奶转身正要出门,季庆国将她拦住:“妈,你坐这边,我来拿给婶奶奶。”
他将自己的位置让给母亲,回厨房拿碗筷的同时又搬了张凳子。
周春梅不想看季老太太的嘴里,便以儿子有功课要做的借口带着女儿提前回家。
如果不走,她怕待会儿控制不住情绪,万一气坏了这个老不死的,倒霉的还是自己。
周春梅毫无负担的离开,韩秀芬看得有些羡慕。
她也想找个地方呆着,可长媳的头衔摆在那儿,根本走不了。
“老婶子,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季奶奶边说边给季老太太夹菜。
动作标准仔细,就像伺候自家婆婆一样。
“听耀光说庆国不认罪,还要跟我们老夫妻打官司,是真的吗?”季老太太冷眼扫向季奶奶。
肥大而有富态的老脸上满满的凶相,加之过多的褐色老年斑,史她显得由为丑陋。
“打官司?”季奶奶根本不知道这事儿,瞬间转头看向季庆国。
“你一个小辈还敢跟长辈打官司?准备造反啊?”她怒视大儿子,表情十分布满。
本家老太太本来就对大房不喜,都几十年过去了,这些孩子为什么总拎不清呢?
“妈,没有谁喜欢打官司,是叔爷爷先莫名其妙的把我给告了,还要你儿子去蹲大狱,我这么做只是自保而已。”
母亲执迷不悟,季庆国着实头疼。
大体解释了一下,内心满满的失望。
“不过坐几年牢而已,又不是要命,反正晚婷现在已经能赚钱养家了,你进去待着也没什么。”
季奶奶眨了眨眼,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只要活着就行,其他都以报恩为主要目的。
语毕过后,其他人被惊得无语,唯有傅景恒冷冷出声:“既然进去没什么,不如奶奶替恩师受过。”
之前听小豌豆说有一群极品本家,现在看来,亲奶奶也挺奇葩的。
让儿子赶着坐牢,怕也只有这种母亲才做得出来。
“你……”季奶奶没料到傅景恒会这么说,一时间噎住。
老婶子对大房有多年的施舍之恩,她回以晚辈的孝敬有错吗?
儿子是进去了,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