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暗的深眸精光闪过,薄唇瞬间盖住Q弹粉唇。
被推开的大掌也没闲着,仔细的避开淤青处,上下其手,蚀骨撩拨。
季晚婷本已交心,就算嘴上没承认,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为了给男人点小小惩罚,贝齿故意磕磕碰碰,一会儿啃啃薄唇,一会儿咬咬长驱直入的舌尖。
她本想赌气“报复”,殊不知对方因此而变得更加疯狂。
舌尖传来的微弱疼痛刺激着强烈感官,傅景恒加重薄唇的力量,不停的辗转碾压。
双重呼吸深深交织在一起,使得两人情欲高涨,动情忘我。
沉沦的热吻还在继续,男人意外开口:“晚晚爱上我了,对不对?”
薄唇浅浅离开,大掌还在频频游走。
今天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是不会放过身下的女孩的。
随着两只大手的温柔抚摸,触电般的酥麻感遍布季晚婷全身,连脚趾头也不肯放过。
小口微微张开,连连喘气,迷离的眼神如丝如缕。
“嗯?”她浅声疑惑,仿佛不知道身在何方。
发现唇边的温热不再,竟露出埋怨表情。
小嘴嘟嘟鼓起,似乎还想要。
望着那勾魂摄魄的粉唇,傅景恒哪里还忍得住?
不等大脑反应,再次狠狠吻上去。
在彻底失控之前,他还没忘记索取答案:“晚晚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嗯?”
这一次,薄唇没有离开,时不时给出空隙,让其有回答得机会。
季晚婷浅声嘤咛,小幅度扭动身子,沉沦在男人给予的情网之中。
此刻的大脑意识完全被身体支配,所说的话当属本能反应。
“昨,昨晚。”趁着薄唇移动的空隙,小口动情的吐出两个字。
如果没有老爷子的故意助攻,或许她还不会发现心已被偷。
现在清楚的明明白白,又被撩拨的忘乎所以,所给的回答自然做不得假。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傅景恒欣若狂喜。
“晚晚,我爱你。”
一个爱称,一句倾诉。
剩下的,便是浓情蜜意的行动表达。
因着季晚婷腰伤不便,傅景恒到最后还是及时收手。
衣衫褪尽,就差临门一脚。
小女人欲求不满,他却如愿泄欲。
要问为何,自然是小手的功劳。
饭后,季晚婷开心的和傅景恒说起品牌名称的事情。
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联想,再到最后的认可。
每个细节,她都讲得很清楚。
女孩缓缓道来,带笑的眼睛闪亮闪亮,比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还要再亮上几分。
傅景恒边听边看,既满足了听觉感官,又让视觉得到享受。
都说人生四大幸事为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和金榜题名时。
可他觉得,这辈子遇到这个叫季晚婷的女孩就是最大的幸事。
没有其一,只有唯一。
难得互通心意,傅景恒心情大好。
然,温馨的时刻总会让人觉得短暂。
他还没把话听完,便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称母亲头疼得厉害。
不仅如此,连明宇也说棘手。
事情超过想象,傅景恒脸色铁青,笑容全无。
“晚晚,待会儿早点睡,记得再涂一下药油,我先回去了。”绕是依依不舍,也得违心的起身道别。
母亲的状况不寻常,很有可能人为造成,他必须尽快找到起因,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等等,是不是你妈妈又头疼了?”季晚婷一把拉住男人,眼底焦急满满。
他心情很差,她看着也不好受。
“嗯,比昨天严重。”傅景恒点头,大掌握住小手背面。
“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安心睡,乖。”浅声安抚后,低头在粉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之吻。
凡事有他在前面挡着就好,他不想她焦虑操心。
言尽,傅景恒松开小手,再次转身。
然,胳膊又被拉住。
“你等一下,我拿个东西。”季晚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进厨房。
翻箱倒柜,打开瓶瓶罐罐。
记得刚开小店那会儿愁得睡不着觉,偶尔头疼脑热。
妈妈听说后特意送过来好几种花花草草,说是祖传的土方法,能安神止痛。
当时她还不信,待用了起到效果这才佩服起那些不起眼的野生植物。
季晚婷昨晚也想到过这点,但有明宇和唐紫烟的方法在先,就知趣的没吱声。
如今头疼再次发作,还更严重,她觉得有必要拿过去试试。
万一没效果,也不影响什么,可若效果还行,也能根治,岂不是皆大欢喜?
湖语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