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哭了?是不是沈谦欺负你?”宁夫人眼尖,一眼看出宁初柔哭过。
被宁夫人一提,宁初柔眼里的泪珠落得厉害,她边摇头边抹去眼角的泪珠,“不是,他没有。”
谁知道,她越是擦眼泪,眼泪掉得更厉害,甚至因为哭泣肩膀都在颤抖。
“怎么了?快告诉妈妈!是谁欺负你!”在宁夫人眼里,宁初柔很柔弱,她需要自己的保护。宁初柔小的时候,没能给她好的生活,看着她被宁安澜欺负,所以这些年,她想法设法拼了命地爱护自己的女儿。
“妈妈,真没有人欺负我。”宁初柔坐在宁夫人床边抽泣着,她边擦眼泪边说道:“是刚才在商场遇见澜姐姐。”
“她怎么了你!”听到宁安澜的名字,宁夫人脸上顿起了怒意,这该死的宁安澜,缠着她的儿子,又欺负她的女儿!
“没,我只是看见她和谦哥哥在一起!”话音刚落,宁夫人厉声喝道:“不要脸的狐狸精!”
“她都要和谨瑜结婚了,怎么还缠着沈谦,太过分了。”说着,宁夫人要下床,她心头的气压在难受极了,一定要找安澜问问。
“妈妈,你身子不好,别起来。”宁初柔立即拦住宁夫人,“你别去找澜姐姐了,哥哥他......”
宁初柔知道一句话在哪里停顿起得效果最好,她说到关键时,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宁夫人。
“你哥哥他怎么了?”宁夫人着急地问道。
“他对澜姐姐很好,说澜姐姐和谦哥哥只是在聊天,没有什么。”
“他还真是护着她。”宁夫人咬牙恨道,秦谨瑜对自己和宁初柔都没有这般好过,一个宁安澜竟然秦谨瑜掏出整颗心。
可是,宁安澜已经知道秦谨瑜是自己的儿子,她心里只想着报复,怎么爱谨瑜?不,她不能让谨瑜和宁安澜在一起。
“初柔,你打电话给你哥,让他来医院一趟。”宁夫人下定决心,将安澜知道真相的事告诉秦谨瑜。
“妈妈,你别骂哥哥,想澜姐姐也可怜的,哥哥护着她也是应该的。”
宁初柔为安澜说话着,宁夫人一听就有气,她伸手指着宁初柔的额头,骂道:“你这个不长心眼的家伙,你哥再护着她,到时候把宁家都送给宁安澜,我们还有什么?我们只能受她欺负!”
“妈妈,澜姐姐不会的。”宁初柔嘟起嘴,说道。
“她不会!哼。”宁夫人冷笑,“这女人,我们不得不防。”
“初柔,她已经知道谨瑜和我们的关系,她这么恨我们,铁定不会和你哥一起,更别说爱你哥。”宁夫人想着,“她前日来我这,说了些狠话。”
“说了什么?”宁初柔追问道。
“我们将她赶出宁家,她要报复。”宁夫人轻声说道,突地她想起什么,“可能二年前,她和谨瑜在一起就是算计好的。”
这一想,宁夫人更加确定安澜的心思,宁安澜不会早知道秦谨瑜和她的关系,所以刻意地接近谨瑜,是想要谨瑜娶她再报复。
好狠的女人,宁夫人允许不了她嫁给自己的儿子。
“怎么会?”宁初柔故作惊慌地说道,她没有说出是自己告诉宁安澜秦谨瑜的事,看宁夫人往安澜身上想,她觉得这样不错。至少,宁安澜没有机会做她的嫂嫂。
“澜姐姐没有那么坏。”
“肯定是这样的。”宁夫人却一口咬定,认定是安澜的所为,“她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初柔,我们不能对她掉以轻心。”
宁夫人说完,她让宁初柔快些打电话给秦谨瑜,她希望借这个真相,让秦谨瑜死心。
这天下的女人这么多,她就不信,她的儿子看不上别的。
秦谨瑜和安澜回公寓,二人对商场的事只字未提,一路上聊的不过是婚事或是家具的摆放,那一事像是禁区,没人敢开口说起。
安澜不说是想等着秦谨瑜问,她琢磨着,秦谨瑜问起自己该怎么回他?
若是他问起,她会说是误会,沈谦与她只是聊聊。
而秦谨瑜到底站在店门看到多少,她并不清楚。
一直到了公寓,秦谨瑜也未说起商场的事。
“累了吗?”房间的床头灯开着,不是明亮的那种,昏黄昏黄的,屋子在灯光下变得静谧。
安澜走进房间才开了灯便被秦谨瑜搂进怀里,他紧紧地抱着自己,似乎把她的身体嵌入他的体内。
“嗯。”安澜轻轻地应着,她该恨他,每当他抱着自己,她会克制不住地想在他的怀里。
“那今天早点休息,不然结婚那天,你会变成丑新娘。”秦谨瑜的双唇贴近安澜的耳边,他轻柔地说道。
安澜扭头看他,那眼里看她的神情化成一滩滩柔情的水波,让她呆呆地看着,不由地往他怀里靠近。
可就一会,安澜想起秦谨瑜的欺骗,心底的甜蜜慢慢地消失,剩下的除了痛还是痛。
“嗯。”她淡淡地回道,从秦谨瑜怀里出来。
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