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花对着那人就是一股雾气喷过去。那人双掌上都是赤焰往那花拍去,那怪花突然一阵吸气,那人掌上的火焰顺着那股吸力被怪花吸了进去。
正在这时那壮汉已经拼着受伤冲破了狐蝶衣和李语溪的包围,不顾身上插着的银针,奋力挥出一拳!拳上风雷之声大作,击到了怪花上,就在一阵凄厉叫喊中伴随着爆破之声,那怪花瞬间被炸的只剩残枝败叶!那人也趁机往出口而去,眼看要穿洞而过,狐蝶衣已经仗剑挡在洞口,封住了去路。那人无心恋战,手中短剑狠狠朝狐蝶衣削去。狐蝶衣手中拿着一个小铃铛,轻轻一晃,在清脆的铃声中身前涌出一团透明光华。剑碰到那光华上便再不能寸进,那人心忧后面的追兵,只想尽快逃走,但一时半会儿冲不出狐蝶衣的封锁。
后面的巨汉见他被挡住,大吼一声,右臂抡圆一甩,巨剑脱手朝愚叟飞去。山枝见状也朝着愚叟扔出一颗种子,那种子在空中不住膨胀,眨眼从里面伸出了无数条藤蔓,见风而长,交互纠缠,等到了愚叟面前时已经自行编织成了一个剑鞘的形状。那巨剑没等命中目标已经是被藤蔓剑鞘套了进去,藤蔓在巨剑进入的那一刻疯狂生长缠绕,本来蕴含巨力的巨剑就此被缠住不能再动弹分毫。而此时的巨汉已经闪电一般扑向了李响。
“不好!是调虎离山!”李语溪急忙挺剑前去阻挡,山枝也向李响扑去,还向巨汉扔了几粒种子,但还没等生根发芽已是被巨汉惊雷一拳击出化为齑粉。眼看都来不及救李响了,突然狐蝶衣把手上的铃铛向李响投过去,那片光华瞬时围绕了李响周身,那巨汉一拳打在上面发出“嗡嗡”震动声响,伴随雷电闪烁。那巨汉并未稍作停留,借着反震之力直朝洞口而去!此时的狐蝶衣失了护身的法宝,独自面对那人正感吃力,此时巨汉已到,惊雷一拳直击向她。她抵挡不住两人合攻,只好闪身避过。那巨汉原本气势惊人的一拳改为抓向那人,用力一扔将他远远送出洞去。那人落地也不停留,几个起落已消失在远处。众人本待要追,巨汉此时已是牢牢堵在洞口,眼中视死如归,抵挡众人的攻击。此时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守门人也从后赶到了,加入围攻。巨汉终于抵挡不住,落败被擒。
此时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上前和愚叟见礼,感谢他们帮忙擒住了闯天门的人,愚叟他们这才知道这两人在刚才天门开启的一刹那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直奔天门而去。因为两人很是凶猛,兼之守门人小队没有防备,竟被他们打伤几人闯了过去。此时剩下那人早已逃远,待禀报天庭,再派人去捉拿。
愚叟借口还有急事,和他们告别上路。走在路上愚叟一直紧皱眉头,若有所思。狐蝶衣问道:“愚老,你是否心中也有怀疑?”
“不错,天庭对天门重视无比,不但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有六个定员达到二十人的守门人小队轮值,且附近还有大乘境的高人随时待命,并且可以视情况紧急程度随时传送神将过来。但是,刚才只是一个小队来追赶,虽然他们战力不低,但那两人至少应该是已经达到了知微境后期,如果一心逃跑,凭他们还是很难抓住。”
狐蝶衣点点头,回道:“不错,此事确实透着古怪,天庭已经很多年没发生过闯天门的事了,更别说还被成功逃走了一个。”
愚叟没再在这件事上多说,吩咐山枝去雇一辆马车代步。李响心中奇怪,问愚叟:“愚老,为什么我们不用飞行符?”愚叟用无奈的眼神看着他,淡淡回了一句:“太贵。”李响这才知道原来飞行符是奢侈品。
等马车的时候,愚叟对李响说:“刚才的战斗中你学到了什么没有?”李响茫然的摇摇头。愚叟说:“一个好的修行者会善于学习,并且能从每次的战斗中总结经验。比如刚才的战斗里我们的配合就有问题,没有成为一个整体。一个小队需要有一个冷静的大脑做首领。他可以不是最聪明的,也可以不是最强的,但一定要知道每个队员的优缺点,在战斗中随机应变,调度队员,发挥他们最强的战力。语溪加入这个小队才一个多月,和我们配合生疏,而且她的等级也不高,成了漏洞,而我没有及时调度,才让敌人有机会跑了一个。”李响心知最大的漏洞其实是自己,愚叟虽然没有怪他,但自己心中惭愧,暗暗下决心要努力提高,早日成为修行者,不再成为别人的累赘。
等了一刻钟,山枝租来了马车,是两匹高壮的枣红马拉车,山枝跃身而上坐到了车夫的位置上驾车,愚叟坐他旁边,李响和两位美女坐在车里。一路上,狐蝶衣都有意的在逗弄李响和李语溪,狐蝶衣说话直白大胆,弄得李响尴尬无比,只好看向窗外。就见大路上很多车马,还有众多行人,都和他们是一个方向。
李响奇怪的问狐蝶衣:“狐姐姐,这些人都是去参加学院入学考试的吗?”
狐蝶衣笑答道:“不全是,也有别的年级的学生赶着回去开学的。还有很多去看热闹的和做小买卖的。每年到了九月招生的时候,学院附近的小镇就会变的繁华无比。”
李响仔细看去,发现果然路上有挑着担子的货郎,还有一些江湖人士。没想到仅仅是招生考试就能吸引这么大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