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和愚叟这顿饭吃的很郁闷。菜很不错,他们却味同嚼蜡,也没有了讲话的心情,只是默默吃菜。
饭后结账出了酒楼,李语溪她们还想再逛逛,愚叟和李响却再也无心玩耍,本来今天过来是打算好好玩耍放松一番,结果被智叟和房小遗弄得心情恶劣。愚叟生着闷气,李响也是心中难受,心想:那小子凭什么是幸运星,我为什么要是衰星?两个人的际遇怎么差距那么大?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过虽然无心游玩,他们俩没扫大家的兴,默默跟在大家身后,任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在前面到处瞎逛。
正走着,就见前方一阵骚乱,还远远的传来喝骂打斗之声。时不时亮起一片光华,显见是在斗法。很多行人在慌慌张张的奔跑躲避,也有一些人却是往那凑。就在此时,前方凭空出现了一大片绿色,初时还是淡绿稀疏,须臾就是一大片翠绿郁郁葱葱的延展开来。山枝原本那不见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讶异,快步往那片绿色冲去,余人也是快步跟上。
待到了眼前,就见一簇簇样子千奇百怪的植物扎根在街道的青石板路上,有拇指粗的藤蔓;有满是锯齿状叶子的灌木;甚至还有几棵碗口粗一人多高的长满尖刺的小树。这些植物交相纠缠犹如牢笼,把十几个身穿统一灰黑色短打的男子困在当中。那些人四肢被紧紧纠缠,任凭如何拼命挣扎也无法挣脱。看着这凭空出现的方圆数十丈充满旺盛生命力的小树林,围观的吃瓜群众们惊讶的张大了嘴。山枝神情严肃的看向场中,此时四名淡绿色皮肤的少女正站定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一名眼神凶恶的方脸中年汉子正被困在当中,那汉子脸上见汗,正拼命摇晃着手上拿的一只亮紫色的葫芦对准一名身材妖娆修长的蓝衣少女喷吐光华,那少女虽和其它三女一样穿着普通棉麻衣裳,但束发的发箍是上好翡翠,双耳上也吊着一对大大的白玉耳坠。脖子上一串材质独特的项链,完全不同于其余三女的简单随意,显见是首领。那少女身前一面藤蔓编织成的巨大盾牌,把身前遮的严严实实,那葫芦喷出的光撞在上面激起一片亮银光华,却不能损盾牌一丝一毫,反而更见生机盎然,越发绿的发亮,那葫芦中发出的光华却是越来越弱。那汉子此刻已是全身见汗,精神越见萎顿,眼见是支撑不住了。
众人都在看斗法,李响却在看那少女。他见那少女身高接近一米八,双腿修长妖娆,上身衣物很短,下摆在肚脐以上,露着小蛮腰,身材可比维密天使。一张小脸也是娇俏可爱,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李语溪见他看得仔细,还以为他对斗法有兴趣,在一旁解释道:“那少女用的藤盾很可能是山精七宝之一的盘古藤,此物千变万化,随心所欲,这少女身份一定不低。对面男人用的葫芦是水系宝贝,不过用在此处却是大谬。水系对木系,岂不是滋养对方的宝物?此消彼长,那男人自是不敌。”
正在此时,突听一声大喝:“什么人胆敢在闹事!”众人转头朝那发声之人望去,见是一名穿着官服的黑瘦男子,神情威严,颇有官威。围观中人有认出来的,这人正是主管城南的逄判官。
原本已见萎靡的凶恶汉子见逄判官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气,出声喊道:“逄判官请为小人做主,这几个刁民不但强买强卖,还污蔑于我。”
那逄判官闻声勃然变色道:“大胆化外刁民,居然敢在水月城横行不法,欺压良善,真当这里是你们的山野蛮荒之地吗?来人!给我通通拿下!”话声一落,身后顿时冲出十几名衙役。
那绿衣少女怒道:“明明是这个人设局诓骗了我们,还想抢我们的钱,怎么反倒要抓我们?”
逄判官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你们与我到府衙去分辩吧。”
少女不服,不肯老实受缚,逄判官大怒道:“刁民冥顽不灵,左右与我拿下了!”那些差役提着刀就要冲上前去,却被一个庞大的身子挡在了面前。那少女看到眼前之人惊喜的叫道:“哥!”原来挡在眼前的是山枝。山枝对她点点头,看向逄判官。
逄判官冷笑道:“又来一个蛮子,胆敢阻挠办案,把他也拿下!”
愚叟此时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面青铜令牌,对逄判官道:“我们是天庭神官,特来此地公干。”
那逄判官吃了一惊,仔细看了看令牌,脸上堆笑道:“怎么不早说,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此时有愚叟他们在,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抓捕了,就想打个圆场把这件事过了。
愚叟道:“在场这么多人,必然有人知道原委,还请大人今日就在这把案情审问清楚,看到底谁说的是实话,谁又在撒谎。还好人一个清白,也不叫恶人逃脱惩罚。”
逄判官心中为难,那汉子叫曹忠,是什么货色自己最清楚,仗着学过一点术法,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抢骗来的宝贝葫芦,为恶水月城,现在是城南忠义堂的老大。他的案卷在府衙里厚厚一叠,做过的坏事光明面上的就不下百件,今天这件事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自己平日多得他孝敬,有心放他一马,可是这几个人却咬住了要现场判案。他转转眼珠,道:“今樱花国官事务繁忙,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