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照着李响的肩膀刺来,李响侧身闪过,下一击已经往他的咽喉点去!李响仰头后退躲过,孟不凡突然双臂急抖,眨眼已是攻出了七、八枪,李响急步后退!他必须退!他不得不退!因为——他不会使刀。虽然拿着刀,但是李响根本没学过刀法,如果用手中的刀乱砍乱劈,大概率抵挡不住一名有信心狩猎其余考生的人。他唯一对刀法的认知就是看过狼小飞练刀。狼小飞的刀法简单,有效。李响正在思考怎样能学习狼小飞的刀意,运用到实战中去。
此刻孟不凡脚下步法如行云流水,配合着手中的长枪,一击比一击快,一击比一击强!连绵不绝的攻向李响。李响一边奋力躲闪着密集的攻击,一边念头急转思考对策。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对方是长兵器,比短刀有优势,他可以随意攻击自己,而自己的短刀却无法威胁到他。自己要扳回劣势,就要改变距离上的劣势,与对方拉近距离,只要冲到他的面前,长枪就失去了空间的优势,反而会变得束手束脚。
李响右跨一步,侧身躲过了长枪,双脚用力蹬地,就要冲向孟不凡的怀里。孟不凡反应极快,长枪顿时改刺为横扫,白蜡杆的枪身狠狠抽打在李响身上,李响打横飞了出去。李响摔在地上,就感觉自己的左肋剧痛无比,很可能被刚才那一下扫断了。
孟不凡大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交出号牌可就不是这点伤了。在这种环境,伤重以后只能成为林中野兽的果腹之物。”
李响捂着肋骨,剧烈咳嗽一阵,挣扎着爬起来,在李响挣扎起身的过程中,孟不凡一直站着没动,他有信心,自己还可以击倒对手无数次。
李响站起身,摆好了防守姿势,孟不凡突然动了!手中长枪如毒蛇般灵活,点向李响全身,李响几乎要躲不过去,他不得不继续后退,但他一直在寻机反击。突然!李响弯腰躲过刺向自己左肩的枪尖,收住急退的步伐!紧接着左脚迅速前跨一步,然后以左脚为轴心,腰部急扭,原本在后的右脚侧身前跨一大步!右手伸的笔直将短刀送了出去,此时的李响右肩正对着孟不凡,与左肩成一条直线,原本两人间的近一丈距离瞬间变为零!实战果然是最快的学习方式!孟不凡猝不及防间,刀已经向着自己的脸刺来,他急切间一个铁板桥,上半身已经猛然后仰,避过了险些被破相的风险。孟不凡浑身冷汗,就觉得一阵后怕,还没等他起身,李响右手刀已经向下狠狠砍去,直奔孟不凡的肚腹!孟不凡躲无可躲,身体直接向后倒去,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身体滚动,用一个类似懒驴打滚的动作躲过了开膛破肚之险。孟不凡此时脸色通红,眼中全是杀意,这个小子竟然让自己使出了这么屈辱的姿势,如果被人知道自己是在地上打滚才躲过了李响的刀,自己就不用在学院里混了!
孟不凡出拳!他的拳击向的却不是李响,而是地面,然后迅速起身,冲向李响!李响握紧了手中的短刀!右脚狠狠踏在地上,准备跃向右方躲闪孟不凡的攻击。但是李响脚跺地的一瞬间,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变得和刚才不同了!原本的地面虽然一层厚厚的落叶,但是踩上去还算硬实。可现在的地面却软的像面团,李响的脚就像要陷了进去一样。孟不凡趁此机会连连出枪,犹如狂风暴雨,招招不离李响的要害。李响陷在绵软如沼泽的地上艰难挪移躲闪,每一次躲闪,都好像是有人在抱着自己的脚阻止自己动一样,李响拼命挥动短刀,抵挡着连绵不绝的攻势。对方枪法精妙,李响又没练过刀法,在行动受限的情况下,终是被一枪刺在左肋,顿时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李响捂住了伤口,看着孟不凡。
孟不凡道:“你很厉害,逼我用了土天泽地,这是我苦练的土系功法,已有小成。”
李响道:“如果不用功法,只凭身法兵器,我不见得会输。你的兵器缺点是怕近战,如果我欺近你一身之地,你挡不住我。”
孟不凡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地不起的李响,神情透着得意的说道:“我五岁开始习练枪法,距今已经十载,枪法的优缺点,对付其他兵器的方式,我比谁都清楚,你以为你可以轻易接近我?”
李响嘿嘿笑着,然后开口说话了,说话就直扎心窝:“你苦练了十年枪法,十一岁开始就可以来学院参加考试,却五年了没考上?”
孟不凡突然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是的,这是他第五次参加入学考试了!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但他不认为自己多年考不上是实力问题,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耐心回答道:“我只是运气太差而已!第一年,我复试遇到了当年的总分第五的江别烦,被他抢了号牌;第二年,我遇到了江别愁,他是那年的第三,我又被抢了号牌;第三年,我遇到了江别忧,他是那年的第一,我又被……”孟不凡捏紧拳头,脸上一片痛苦之色,似是陷入了深深的打击与不甘。
连续三年都遇到考生中的大热门,这运势……好像和自己有的一拼啊!李响没有放过他,继续往心窝插刀。“他们三人名字那么像,不会是……”
孟不凡脸上流露出了更加痛苦不堪之色,仿佛不愿意再回忆,他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