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歪口斜。其中一人鼻血流淌不止,对袖手旁观的几人怒叫道:“张贤弟,你们还不出手?就任这泥虫嚣张?”
站着那几人原本担心刚入学就斗殴会被处分,但现在见同伙吃亏,再不上前帮忙就不好了。于是那张姓少年带头,往李响打来。
此时人一多,李响压力陡增,他脚下更快,就见他滑如游鱼,时不时从桌椅空隙里钻过,有时眼见被堵,一个纵越,又从桌子上跑过,众人气的哇哇大叫,就是堵不住他。随着时间推移,很多人流出了汗,有些气喘吁吁,地上都是他们的汗。李响一个不留意,顿时滑倒,几人眼睛一亮,围了上去,缠住他不让他再躲,拳脚四面八方而来。李响一面躲闪,一面还要寻机再突围。但众人绝不肯给他机会,把他堵在中间拳打脚踢,李响苦苦抵挡,间或还手。双方有来有往,都是鼻青脸肿。但李响毕竟人单力孤,吃了大亏。
此时的教室外面已经围满了后到的学生,都在看热闹,不时叫好。李响心中恼火,不管不顾,开始发狠,拳脚肘膝,摆拳鞭腿用了个遍,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力大势沉。有几人顿时顶不住,大叫道:“古怪!这小子的体术有古怪!”
正在教室里乱哄哄的时候,听到一声暴怒的大喝:“你们在干什么?”众人转头一看,是一个小眼瘦眉的老头,脸上法令纹有如斧砍凿刻,板着的脸上毫无笑纹,一看就是刻板之相。众人住了手,李响也勉强起身。都看着老头。
老头哼了一声,不满道:“上学第一天就打架,眼里还有没有规矩?等下课再和你们算账!”他命令众人先找地方坐下,然后开口道:“老朽风行子,以后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本人在学院已经三十五年,一直担任寻真系导师,教授探案的课程。你们从今以后就是寻真系的学生了,还需收敛狂性,一切为学院,为寻真系考虑,行止合乎法度,不要动不动什么事都用斗殴解决”说完,深深的看了李响一眼。见学生们都在安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始点名。李响这才知道跟自己打架的张姓少年叫张虎,杨姓少年叫杨猛。等李响听到自己名字站起来时,就见风行子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看他,然后继续点名。点名完毕,风行子命一名叫柳梦璃的女孩暂代探案的课代表,然后命她跟着校工去取课本。
柳梦璃走后,风行子看着众人,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何事斗殴?”他的眼光扫过每一个人,但凡被他眼光扫到的人都不由低下了头,犹如被审问的犯人,不敢看他。
张虎见风行子目光扫到自己脸上,咬咬牙,鼓起勇气突然叫道:“风先生,我们原本并不想打架的。”风行子看着他,脸上不见一丝表情,问道:“既然不想打,为何打起来?”
张虎道:“我们几人早上来的早,就一起聊天,谈论起开创育才学院的先贤,都是不禁心向往之。不料!”他突然一指李响。“这小子竟在旁边发笑,我问他为何发笑,他竟说:‘一群过时的老家伙,有什么可佩服的?’我心中不忿,和他分辩了几句。不料!”他突然露出委屈之色。“这人竟然对我等痛下杀手,他不但辱没先贤,还动手打伤我等,真真是野蛮之人!”
李响看着他在这表演,差点气炸肺。周围很多人已是向他看来,目光中尽是鄙夷,还能听到有人小声嘟哝:“果然是泥虫,野蛮无礼,不通教化。”
风行子怒道:“李响!学院给你机会,你不但不感激,还辱我学院先贤,你这样的人本学院是不敢留你了,老夫一定禀告院长,将你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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