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朕想知道！”

    白素素抬起指尖，捧着他菱角分明的脸颊：“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一起看着孩子慢慢长大，一起白头偕老走过人生中的每一天，直至生命的尽头！”

    钰轩眼底划过一抹笑意：“知道朕，如今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难道和我不一样？”

    钰轩颔首，在她狐疑目光注视下，轻启薄唇：“朕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给你一切最好的！”

    白素素愣了下，失笑：“我不需要最好的，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

    钰轩将她的脸颊，重新压回怀中，淡笑不语；不够，如今在他看来，还远远不够……

    “时候不早，睡吧！”片刻，钰轩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她头上空响起。

    白素素轻轻应了声，缓缓闭上双眼。

    ——

    次日。

    白素素一觉醒来，发现身侧已空。

    试了下仍留有他余温的床侧，唇角不受控制上扬。

    躺了片刻，起身，穿好衣物，打开房门。

    入目，是并排而站，近十名丫鬟。

    “这是？”白素素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钟灵眉眼含笑迎了上来，不回反问：“娘娘还未洗漱吧？”

    白素素慢三拍颔首。

    “奴婢先伺候你梳洗！”钟灵手掌一挥，众丫鬟如鱼贯川行入乾清宫。

    钟灵扶着白素素，随后行回寝宫。

    直至洗漱完毕，坐与铜镜前，白素素仍有几分浑浑噩噩，愣是没有搞懂，这是闹得哪一出？

    “娘娘！奴婢今日给你换一个妆容！”钟灵拿起眉笔，对着白素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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