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勾着她手脑勺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将她的头用力的托起来,再一次凶狠的吻上去。
窦芷橙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被吻破了,但是力道不如男人,所以她只能承受着,双手紧紧的被柏天翊抓住,挣扎到最后她也放弃了,反正又不是没被他吻过,就当被蜜蜂蜇了一遍,没什么大不了的。
柏天翊声音低沉的再一次警告:“柏天野很危险,离他远一点,不然,我护不了你。”
窦芷橙觉得他很好笑,柏天野到底是什么人?他连个详解都没有,就一味的让她按照他的指示去做,就好像在向下极下达命领一般,就凭他柏天翊承诺要帮她拿回窦氏吗?
呵!
窦芷橙心里冷笑了一声,声音凉凉的道:“柏天翊,我觉得你更危险。”一个城府城深到可以装瘸作哑坐十几年轮椅的男人,怎么看都很危险,而她居然好死不死的嫁给了他,就好比走在路上突然被摔进坑里了。
她现在在坑里死命的挣扎,偏偏那个无耻的坑还要跟她说,外面的人类很危险
柏天翊没解读出她嘴边溢出的那丝冷笑,他只知道她每次用这种很不屑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心里那团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望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哪怕是窦芷橙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而他也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她的心却始终不肯张他,他挫败又恼怒的想要将她柔碎在他的身体里。
他迅速的退下了她的浴袍,沿着她的唇一路往下探,贪婪的索取着她身上的芬芳,他此刻的理智已经出离身体,他只知道,他要她,他迫切的想要用一种强烈的方式撞进她的内心,让她彻底的将他当成丈夫。
窦芷橙放弃了反抗,她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任由他长驱直入,一路撞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有如烧一般,加上晚上的酒精作用,她有一种血液沸腾得几乎要暴裂的感觉。
但她强忍着。
柏天翊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着,吻得又深又狠,当他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散架了,她愤怒的抓着柏天翊的肩膀,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室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柏天翊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这是结婚以来头一次,她如此剧烈的反抗他,这让本来就一肚子怨气的柏天翊吻得更加凶狠。
“柏天翊,我恨你!”窦芷橙嘴里弥漫着咸腥味,柏天翊肩头赫然呈现了两排牙印,但是柏天翊充耳不闻,相反,窦芷橙越是反抗他就越愤怒。
他进入得有些凶狠,带着一股愤怒和无法言说的屈辱,窦芷橙的话在他耳边放大了十倍,一遍一遍的回响着,令他迫切的想要将她征服。
他的小橙子一辈子都是他的,他的!
一股比初夜更胜的疼痛感袭遍全身,令她浑身一阵颤粟,她虽然不明白柏天翊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她明白了,她越挣扎他就越凶狠,基于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理,她放弃了挣扎。
果然,窦芷橙不再挣扎后,柏天翊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他轻轻的捧着她,像是捧着一件绝世珍宝,他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将窦芷橙的身体引向他,直到主动跟他契合。
最后他累得伏在她的颈边,声音哑哑的说:“芷橙,你要相信我,这世上只有我才会不顾一切的对你好。”
像是承诺,又像是赌咒,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坚定力量,字字清晰的敲进窦芷橙的心里。
其实她很想相信,她也愿意相信他说这话的时候是诚心的,但是她不能保证他出了这个房间之后是否还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柏天野他是冲着我来的,你要离他远一点,如果他伤害了你,我会发疯的。”柏天翊的声音闷闷的在她的侧耳旁响起,带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强烈而又轻柔的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不能回神,她仿佛置身于梦中,在梦里,有那么一个男人拼命的想要保护她,若远若近。
可是当她醒来,身边却已没有了柏天翊的身影,伸手一摸,身边的位置早已冷却,仿佛之前那一阵热烈而又翻天覆地的欢爱都是一场梦,一场很真实的梦。
窦芷橙起身捡起掉到地毯上的睡衣,直接进了浴室,站在浴室大大的穿衣镜前,她看到了自己身上如密雨般的草莓般点,顿时脸一热,原来不是梦。
打开喷头用力的冲刷着自己的理智。
柏天翊他到底什么意思?说得那么深情动听,可是行动却来来回回只看到在床上。
他似乎娶她除了想让她恢复记忆帮他找凶手之外,还为了满足这么多年的禁欲之苦。
毕竟这么多年一直装瘸作哑,已经基本不上可能出去嫖娼的吧?
这样想着,窦芷橙唇边不由得泛起一阵嘲讽的冷笑,柏天野是冲着柏天翊来的么?那么他约她谈合作,也是别有用心的?
可是柏天翊中他究竟有什么恩怨呢?柏天翊始终都不肯说,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既表现出一副深情无边的样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