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边处就响起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郝合欢立马睁开眼去看那具从水中走出来的优秀地酮体,习惯性地勾着嘴角邪笑一番,“小妞儿,胆大的很呢。”末了,猥琐的挑了挑细细的眉毛。
那身材好到了一种极致,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绝对不大,双腿又直又长还细白滑嫩,腰肢如水蛇一般灵性逼人,走路的姿势最是诱人,一下一下的撩拨的人险些要受不住的晕过去。
背后披散着墨色到股的长发,真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水无月脚上一顿,坦然的转回身子,娇滴滴地笑着道:“不大胆些,怎的能叫您一直记着我呢。”
转过身子的画面更是有让人鼻头充血的冲动,完美身材加上那张惊天动地的面容简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饶是郝合欢再大胆、再肆无忌惮,看到这般的场面还是没用的涨红了脸,一边只能嫌弃的挥手,“快穿衣服出去吧莫要扰我视线。”
水无月看着和以前没什么改变的她嘲笑几声,“没用。”
郝合欢脖子根都埋在了浴水里,脸上红润依旧,听到这话就小声地反驳着,“这不叫没用,这叫礼仪!”
如果她像那些男人一眼色眯眯地盯着看的话一定会很变态,她可一点也不想沾上这样的标签,难听,太难听了。
郝合欢想着那样的场面就觉得够够的了,掬起一捧水用力地扑向脸面上才算是稍微的减缓了一些面上的烫意。
对于舞蹈这样的东西她在某些地方因为某些事情而用过几年的功,在两三年前她就有在这溢香阁舞过一次,到底也是给那些常客留下了一些印象,还时常的有人来问她什么时候能再次出来舞一场。
这不,今天难得心情好就想着来跳跳。
没泡多久,郝合欢从水中出来,换上一件舒服的衣服回了水无月的另一个房间,然后开始躺在榻上休息。
明月楼里,静王与季南青正在用晚膳,听到下人所说的消息时扬眉疑问:“你说溢香阁,可是本王要你记着的那个?”
“正是。”下人腰身弯着,话语恭敬,“那里面的一场舞惊动了殿下,所以小的今日一听到这消息就立马赶过来禀报了。”
季皓乾仔细想了想那时候所听到的评价,确实是动了几分的心思。原来这么长时间没再开场他都险些快忘了,没想到今儿竟是又有了这般的运气,今日又将婚约一事给扯的清楚,看来今儿就是他的好日子了啊。
上一次错过,这次可万万不能错过了。
季南青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敲了敲桌面,“可是那时候你与我说的那个人?”
季皓乾说起这个可激动了,那口沫横飞的只差个惊堂木就能做个称职的说书人了,“正是那人,五哥可不知道那时候此女子在镜中有多少人在谈论,那身姿、那面容,简直是绝无仅有,令人流连忘返呐!”
喝口茶断了脑海臆想,他看向自己的兄长,嘴角挂笑,“今儿难得这般巧,我们兄弟二人便就去瞧瞧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也去看看这舞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同。”
季南青嗯了一声,“听你这么说也让我有些兴趣了。”
但凡是人都喜欢美的东西,特别是这殿下之类的人物对美人更是喜欢的无法自拔,再者,前次传出的消息神乎其神,只要是个人便就会有那么一丝的兴趣。
至于那年之事,仿佛又要追溯许久之前了。
郝合欢想着那许久二字是如此的长便就不想了,听着水无月说外头来了什么什么人只是笑着对她抛了一个媚眼,“看来我的舞蹈果然做的很是成功,为这次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呢。”
“可不是?”水无月拍了拍一边下人手中端着的裙子,“来,你喜欢的白裙。”
白色裙子材质上乘,看着厚厚一叠,其实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轻盈如羽毛一般,穿在身上就足以叫人娇艳何况是舞起来。
郝合欢走至梳妆台处,看着台子上摆着一大堆需要用的东西有些为难的瘪了瘪嘴,“去年我好像是穿的蓝裙,跳的很是优雅。”
“这次……”抬手在唇脂上一一抚过,落在最后一盒几乎没动过的稍显暗色的唇脂上,她回头对水无月道:“换个风格吧,你去取墨色的来。”
“墨色?”水无月眼里带着惊讶,旋即起身叫人去拿,一边在她身边坐下,“我帮你。”
此时那场子上的最后一舞刚刚落下,而这溢香阁里已是挤满了来看最后一舞的人,不过所谓的挤满也不过是位置上坐满了罢了,至于其他的人是没有资格入了里来,正所谓价格者得,这一个位置便就是要花费许多的银子。
千金难买心头好,能见得着难得的一舞,纵使花上万金,亦是不觉有甚。场内有钱人如是想着。
季皓乾花费了大价钱才得以坐在二楼包厢处,看着楼下熙熙攘攘还长相不大入眼的人鄙夷的白了一眼,“身上有些小钱的人,这面貌上怎的就长成这副模样?这些人出门都不照镜子的吗?”
季南青道:“总不能都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