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他故意用唇瓣沿着白九歌刚刚喝的地方舔了一遍,薄唇轻启,语气十分的暧昧。
凤眸刹那间闪烁出一丝烈火般的情谷欠来,只是快得像是昙花一现般。
白九歌借助两人挨得很近的优势,暗暗的伸出手,往唐凌风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
成功的看到了唐凌风微微皱的眉宇,白九歌绽放出灿烂笑容,眼神中尽是得意洋洋。
让你丫的敢调戏老娘,这就是代价!
“唐公子跟白姑娘,真是恩爱!”
姜文玉有些羡慕的口气,喝了一大口豆腐花,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你瞎啊,哪里恩爱?”白九歌气呼呼的瞪了多嘴的姜文玉一眼。
谁知道她身边的林子琪,竟然附和姜文玉的话,悠悠的接茬:“对,恩爱!”
白九歌扭脸看向林子琪,用口型说道: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帮你了。
林子琪用碗挡住自己半边脸,露出两只眼睛,凝向白九歌,桌子底下的手,拉了拉白九歌衣袖。
“这件事情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唐凌风听了姜文玉和林子琪两人的话,心里沾沾自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但清冽的声音响起,无意中给了姜文玉一个大大的定心丸。
“是!”姜文玉惊喜染上眉梢,立即一口回应,他开始滔滔不绝的给唐凌风说些自己的见解,希望得到他的指点。
唐凌风显然心情很不错,时不时的给他说两句,姜文玉倒是丝毫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两人一直在交流。
白九歌和林子琪彻底的被晾在了一边,两人插不上话,只好大眼瞪小眼。
“我们两个倒成了电灯泡。”
“九歌,什么叫做电灯泡啊?”
“就是显得我们两个很多余啊,杵在这里打搅了他们。”
林子琪点点头表示十分的赞同:“要不,我们先走吧,看样子他们一时半会儿还聊不完。”
摄政王突然杀出来,搞得林子琪本来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现在一点都没有了。
“你们先聊着,我们先走了。”白九歌早就想走了,又担心林子琪想跟姜文玉多待会儿,所以一直没有说。
现在林子琪提出来,她松了一口气。
姜文玉只是挥挥手,而唐凌风扭脸看了一眼白九歌,轻启薄唇嘱咐了一句:“走官道。”
“知道了。”
白九歌拉着林子琪穿过小巷子,很快的就消失在人海中,走出去七拐八拐后,两人成功的迷了路。
林子琪挠挠头,望着眼前三条差不多一样的小巷子,她迷茫的伸出手指,指向中间那条:“九歌,要不,赌一把?”
“现在还有更好的选择吗?你不是在京城长大的吗?连路都不认得。”白九歌敲了一下林子琪额头,率先往中间那条小巷子走进去。
“从小就在家门口玩,这些地方我还真没来过。”
林府后花园凉亭,林天逸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摆好了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
这时候,林芙蓉急匆匆的走进凉亭,神色慌张而焦急。
“父亲,菩提寺榕树底下的尸体,被发现了。”
林天逸手中执着的黑子,停留在半空中,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动。似乎是在沉思,直到好几秒过后,黑子落在棋盘上。
“主持人呢?”
“他当场自刎了。这次是有人给京兆府尹姜文玉报案,至于到底是谁报案,女儿尚未查清楚。”
林芙蓉最近一直忙着解药的事情,她内力没有林天逸深厚,每日都饱受折磨。
身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又疼又痒,随时随地仿佛都要处于崩溃的边缘。
老是有一种想要忍不住看到人就要上去对着白花花的手臂,或是脖颈脸颊,狠狠的来上一口。
“哼!出了事情就知道以死谢罪,也罢,算他识相,把秘密带到地底下,总好过受不住酷刑招供出来。”林天逸这口气,不知道是在夸赞主持还是在讽刺。
林芙蓉撇撇嘴,不以为然:“倘若他被抓住了,就是首当其冲,官府不弄掉他一层皮,父亲也不会放过他。”
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林芙蓉自认为还是多少了解。
十年前谎报军情,说边境三个村庄的村民们得了瘟疫,实际上却是林天逸带领自己的部队封锁了三个村庄。
在村庄里面进行了一场药物试验,侥幸活下来的人,被秘密送走了,而半死不活的则是被带回了京城,本想找药王谷的人来看看,还能不能挽救一下。
只是天公不作美,灌了药物的村民们,一个个的发疯陆续死去。
当时边境村民们的落脚点,就在菩提寺。
“蓉儿,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是,父亲,女儿一直都记住。对了父亲,这次除了有人给姜文玉报案外,据探子回报,白九歌突然要把榕树底下的泥土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