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回禀陛下的时候,说是他们反抗不肯投降,他才被逼无奈杀了屠杀令。
郝仁义听懂了蒋国公话中的威胁,他只好故意示好身边的摄政王。
“王爷,草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你多留了一匹汗血宝马。”
郝仁义知道,蒋国公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而他唯一真正忌惮的人,不是当今皇帝。
而是眼前这个一言不发,始终散发着冷冰冰气息的摄政王——唐凌风!
“郝老板有心了,既然如此,郝老板再辛苦点,给本王的夫人也弄一匹汗血宝马来玩玩。”
唐凌风说的云淡风轻,郝仁义听了心里直抽抽。
玩玩?
这可是汗血宝马,是拿来随便玩玩的吗?这话真真是要气死人不偿命。
蒋国公亦是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似乎有些好奇的问道:“就是太后老人家亲自封赏的流月夫人吗?看来民间传闻,说王爷独宠流月夫人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蒋国公这话倒是有两分讽刺在里面,堂堂一个摄政王,独宠一个女人,这是在他看来,是没有出息的行为。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独宠一个女人,女人嘛,拿来消遣和玩乐就行,付出感情,是个愚蠢的事情。
“流月夫人,蒋国公没有见过,那是个……呵呵呵,是个特别的女子。”
郝仁义想起白九歌,他现在还有一些后怕,本来就要脱口而出,说白九歌是个泼辣的女人。
但这时候,唐凌风淡漠疏远的凤眸,轻轻的瞄了一眼郝仁义。
郝仁义顿时如鲠在喉,立马变了脸色,然后飞快的转了个拐,把泼辣两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换成了特别两字。
让他在瞬间想要想出什么好的词语来形容白九歌,他是真的脑子转不过弯来。
毕竟,他总不能说,白九歌长的不错,尤其是曼妙的身材。
估计这话一出口,他会当场就被摄政王一掌拍死。
“是吗?我想也是,倘若这个女子不特别的话,王爷岂会独宠。”
蒋国公顺着郝仁义的话接茬,他已经看出来了,郝仁义说的这个特别,自然不是什么好话。
他也乐得顺着郝仁义的话接下去。
“哈哈哈,王爷,蒋国公,前面就是草民的住所,进去喝一杯,才慢慢聊聊拍卖场的事宜。”
郝仁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不管他是说白九歌的坏话,还是好话,都会得罪其中一个。
他隐隐约约的听得出来,蒋国公似乎对摄政王这个流月夫人,有着某种偏见。
许是在百花宴上抢了武贵妃的风头,从而让蒋国公无意中给记恨上了。
“王爷,蒋伯伯。”
武澄君迈着莲步走到了唐凌风三人面前,她娇滴滴的声音越发的酥软,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好。
她一双如痴如醉的眼眸,偷偷的落在了唐凌风身上。
唐凌风直接越过她,看向了另外一边走来的三人,他的凤眸,看到白九歌的时候,变得熠熠生辉。
武澄君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白九歌的时候,恨恨的跺了跺脚。
又是这个贱奴,为什么王爷就是不肯正眼看自己一下,一下也好啊!
这个贱奴到底哪里好,这么吸引王爷的目光。
武澄君真是又恨又百思不得其解。
“嗯,澄君这丫头都两三年没见了,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蒋国公温和的一笑,任由武澄君靠近他。
只是众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蒋国公眼眸中却是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
脸上的笑容,始终是淡淡的,像是一直都只是个随和的中老年男子。
毕竟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岁月痕迹在他那张国字脸上留下了。
“哪有,蒋伯伯就知道取笑澄君。”武澄君脸上都是笑意,笑盈盈的娇嗔道。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儿,因为蒋国公当着摄政王的面夸她,她当然心里美滋滋,像是喝了蜂蜜似的。
武澄君眼睛时不时的偷偷落在摄政王身上,郝仁义和蒋国公,一眼就看了出来。
两人心下了然,但却都是不动声色。
蒋国公是不屑这种儿女私情,而郝仁义知道,武澄君是武安侯的心头肉,不是他可以轻易招惹得起的人。
所以郝仁义也是识趣的什么也没有说。
“王爷,蒋伯伯,澄君想要去骑马,顺便把几个朋友一起喊来玩玩,可以吗?”
“和九歌一起吗?”
唐凌风望着白九歌的身影往自己这边走来,自然知道她并非是特意来寻自己。
那么就应该是被武澄君喊过来的,这样的话,武澄君说的几个朋友有谁,就不难猜测了。
“回禀王爷,是的。”
蒋国公听到两人的对话,看向了走过来的三人,他略微粗粗的扫了一圈。
视线扫过白九歌的时候,带着探究的眼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