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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我沉默片刻,转头看向羽闻天,我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羽闻天呵呵一笑,玩味道:“我的意思,你不是已经懂了吗?”
“你敢吗?”我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羽闻天愣了愣,随即失笑道:“你凭什么敢和我这样说话?你的依仗是什么?是龙叔?亦或是洛阳张初三?”
“如果是龙叔,那我可以告诉你,我自小便和龙叔相识,他不会对我下手,至于洛阳张初三,他虽在洛阳一手遮天,但在长白山,还轮不到他对我下手。”
我看了眼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将其挪开,我一字一句的道:“我的依仗是什么,你不会想知道的,你打我的主意没事,但你要是敢对我父母动手。”
“我便是踏平长白山,也会找到你,到时候,你就瞪大眼睛看看,我的仪仗是什么。”
说罢,我转身要走。
“站住!”
“小乌鸦,消停点吧,这里是洛阳,不是长白山羽门。”
不知何时,慕容云三出现在房檐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们二人感慨道:“这才几年呀,怎么什么牛马蛇神都敢到洛阳来了?便是你羽门的长辈,来到洛阳也得给我收好羽毛!”
羽闻天看着慕容云三,深吸口气后,一鞠道:“打扰前辈修行,晚辈告辞。”
说罢,羽闻天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回到姚记当铺,我惊奇的发现张初三居然也在,见我回来,他指了指沙发,让我坐下。
“有人来找你麻烦了?”张初三抽着烟,笑问道。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自从项羽承诺为我出手三次后,碰到这样的小事我就已经不想唠扰张初三了,毕竟人情这种东西,越用越少。
“你知道吗?昔日有人问我,当我无敌于天下时,我会如何。”张初三弹了弹烟灰,抬头看着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我摇了摇头。
“得饶人处且饶人。”张初三意味深长的道。
我皱眉不语,因为我不知道张初三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方都拿我父母当要挟了,我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你知道吗?下面其实还有一句。”
“但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我眉头舒展开来,终于明白了张初三的意思。
点了点头,我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初三挥了挥手,道:“我再坐一会,你上楼休息去吧,你明天不是要走吗?那就早点睡,回头我送送你。”
看着张初三,其实我很想问一问关于天地水三官大帝的事情,但,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我对这个平凡却又不平凡,犹如潜龙在渊的男人多了许多了解,我知道他曾经和我一样,为了自己的宿命而各地奔波,也隐隐知道,他失去了很多东西。
所以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再将他牵扯进来,张初三好不容易才有了一段平静的生活,我没必要再去打破。
回到了楼上,我拿着大禹佩,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躺在了床上,虽然我猜测大禹佩这次再入水后,应该会起一些新变化,但我现在还不想知道这新变化是什么。
休息几个月,再去探究吧……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下了楼,向张初三,雅静,慕容云三,蒋明君一一道别,正准备动身离去,金大发等人也赶了过来。
再一见面,金大发眼眶发黑,一看昨晚就没睡好,我疑惑的看了金大发身旁的沈红尘一眼,沈红尘很有默契的解释道:“昨晚扬州鼎拖车运走,金爷在车里陪鼎待了一晚上。”
一提起鼎,金大发眼眶又红了,这次他看着江夏,垂泪不舍的道:“小夏哥,这鼎晚些再运走呗,让我再多看两天,没了这鼎,我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跟没了一个亲儿子一样。”
江夏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看着死缠烂打的金大发颇为无奈的道:“要不回头我跟组织上申请申请,派你去当扬州鼎的看守员?洛阳这边的事务交给你媳妇打理,你跟你亲儿子好好过去。”
金大发缩了缩脖子,没有再说话。
江夏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上面刻着一个五角星,五角星里面写有一个参字,将其递给我后,江夏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里面的一个编外员工的身份证明,以后地方上遇到阻拦,可以拨打这个电话号码,就近会有我们的同事赶来帮你。”
“夏哥,这不太好吧……”
“不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