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业的效率很高,可能是真的把希望放在了路漫漫的身上,如果这个女人能给“那位先生”带来一点帮助,也许多少能让秦家缓解一点压力。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七点钟,路漫漫在公寓楼下和秦朝业碰面。
只有一点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路漫漫身边带着的是费拉德,而这一次,她带着的是个小巧的LV行李箱。
路漫漫出现在秦朝业面前的时候,一脸疲惫。
她声音有些发哑的道:“朝业,谢谢你还愿意帮我。”
秦朝业从没看过她如此憔悴的模样,依旧是那张足以让男人们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美丽容颜。可略显苍白的脸色,像是熬了整整一夜没睡而出现的淡青色眼袋。这一切,都在无声的诉说着,路漫漫目前的状况并不太好。
对于漂亮的女人,男人似乎天生就容易打从心底流露出自己都难以抑制的怜惜。尤其是当美人形容憔悴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加浓重。
秦朝业几番欲言又止,还是对路漫漫问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路漫漫轻轻的扯动唇角,看上去真的像是受了情伤的模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昨晚先是费拉德揪着她,像是高三时候的填鸭教学一样,把那两套首饰的各种功能和操作方法一遍遍的灌进她的脑袋里,直到她可以在困得五迷三道的时候,条件反射的使用那些东西为止。
这还不够,接下来还有司徒世的各种受伤后的紧急自救方法,同样又是把她当南京板鸭,挂起来灌一灌。
幸好齐修远除了撂狠话让她保护好自己之外,没有其他需要教导给她的,不然,路漫漫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秦朝业没话可接,路漫漫主动道:“走吧,我趁着齐修远睡着溜下来的,没时间可以拖。”
闻言,秦朝业立刻打开车门,帮路漫漫把行李箱提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含怒的叱喝也从不远处砸了过来。
“路漫漫,你在做什么?”
秦朝业手里的行李箱脱手,砸在柔软的车内真皮座椅上,无声无息,弹跳了两下,向后躺倒。
路漫漫回头就看到齐修远脸色铁青,一双黑眸似能将人灼伤般的紧锁着她。
“你一大早和他在这里做什么?”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个怒火熊熊的男人就冲到了路漫漫的面前,一脸正牌夫君捉到奸夫的表情。
若不是知道这是提前安排好的戏码,路漫漫几乎都要把齐修远的演技信以为真。
“我,我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路漫漫眼神四下乱瞟,很配合的做出心虚模样。
实际上,则是在心里不无乐观的想着,看来如果有一天扬帆集团真的出了经济问题,或者她还可以建议齐修远进军演艺圈。
齐修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最好能把这句话的意思给我解释清楚。”
路漫漫两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两个深呼吸之后,才毅然决然的道:“意思就是,我们分手吧。”
齐修远眸光微闪,就算心里明知到是在演戏,可看到路漫漫这样的表情,听到她说句这样一句话,心中难免刺痛一下。这样的场面,让他不禁想起半年前的分别。
“分手?”齐修远气极反笑,探手过去攥住路漫漫的胳膊,“找到了新的金主,就急着摆脱我了。路漫漫,你这女人脑子似乎不太清醒,我和秦朝业相比,你分不清谁的身价比较高吗?”
“齐总裁,我人还站在这里,你就说这种话,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秦朝业在旁边恼怒的变了脸。
齐修远说的那些话,完全是故意在往他的痛脚去踩。二男争一女的戏码他看的多,也参加过不少,哪里能容忍别人这样说他?更何况,他现在和齐修远已经是挑明了的死对头!
在他眼里看到的,就是齐修远怒火上头,紧紧攥着路漫漫不放,摆明了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
只有肌肤相贴的两个人自己心里清楚,齐修远握着路漫漫胳膊的时候,根本没舍得用力。
“我和我的女人说什么话,好像也轮不到秦少爷来管。”齐修远睥睨的目光充满对秦朝业的鄙夷,那一声“秦少爷”被加重了语气,听来格外讽刺。
“既然是齐总裁的女人,那为什么她会收拾行李,来找我求收留?齐总裁对女人的魅力,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秦朝业果然受不住这样的挑衅,抓住路漫漫的另一只手,示威般的回视齐修远。
齐修远的视线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紧扣在秦朝业握着路漫漫的手上。
不管是不是在演戏,他现在都很想把那只手给折断!
齐修远刻意将路漫漫拉向自己怀里,黑眸微眯,语气加重道:“秦朝业,我再说一次,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秦朝业扬着下巴,嚣张道:“那也要看她要不要留下来,假如她要走,要来我身边,那这事我凭什么不能管?”
路漫漫被两个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