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简直命都没了!
求生的欲、望让我不顾身上的疼痛用手撑着拼命后退。&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宋柯……”
周靳远也从他坐的那头大象上下来,把孩子交给驯象师后,朝我飞奔过来。
驯象师也跑过来大声喝止。但那大象仿佛得了失心疯根本就不听指令。
眼看大象已经冲到了我眼前。抬起脚要朝我踩下来。突然“砰”一声枪响,大象的头部出现个血洞,抬起的脚停顿在半空。一声悲鸣之后,庞然侧倒在地上。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逃过了一劫。
虽然奄奄一息。但它的眼睛,还猩红凶恶的盯着我。仿佛跟我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宋柯!”
周靳远扑过来抱住我,语气焦乱的问:“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哪儿受伤?告诉我哪里疼?”
我摇头:“没事儿,就是被甩下来的时候摔倒有些疼,应该是没大碍,对了,是谁开的枪?”
周靳远指指他扔在地上的一把黑色手枪。说:“我为了防止意外,随身带着。没想真的派上了用场。”
那我这条命真的是侥幸捡回来的。
我扯着嘴对周靳远笑了笑,想跟他说声谢谢。却见驯兽师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他们说周靳远非法使用枪支,要带他去调查。
在中国非法持枪可是重罪。我的心一时又提了起来,抓住周靳远的袖子问:“会不会有事?”
他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跟几个警察说他打个电话。
然后就掏出手机来拨了个号。
“妈妈……”
城城哭着跑过来扑到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我搂着他安慰。那边周靳远很快打完了电话,然后为首的一个警察手机响了,他接起,说了几句之后,客气的跟周靳远握了下手,然后就带着人走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就完了?
我问周靳远是怎么解决的,他凑近我耳朵说:“李兆刚给他们局长打了个电话,说我是他手下的警员,来这边出任务的,他们就放了我了。”
还能这样?我忍不住笑了。
周靳远看着我,说:“你还笑的出来,今天要不是我带着手枪,看你怎么办?”
他这话说的大声,旁边的几个驯兽师听得一脸汗颜,其中一个说:“我们园子里的大象都是训练有素的,二十多年都没出过这样的事故,你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别针之类的,会不会是别针刺到了大象才引他发狂?”
我也觉得大象突然发狂有些奇怪,可我很清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别针,而且上到大象身上的时候,我也很小心没有碰到它,那它是为什么发狂?
突然有个五十多岁经验老道的驯兽师过来,站到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用力嗅了一下,说:“你身上是不是喷了什么东西?我闻着里面有股怪味,好像是能引起动物神经兴奋癫狂的药剂,如果真的是,那大象肯定就是因为这个发的狂。”
一时间,我只觉毛骨悚然。
我身上的味道是叶诗媛喷的香水,我万万没想到,里面竟然藏着这样的玄机。
我知道她恨我,但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对我下杀手!
她简直,太狠了!
周靳远蹙眉问我:“你怎么会往身上喷这种东西?”
我抬头看他,说:“是叶诗媛,是叶诗媛喷的,刚刚我去厕所的时候遇见了她。”
周靳远闻言,脸色立刻就阴沉到了极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之后,叫上那个发现可疑的驯兽师跟我们一起去鉴定所做化验。
等待结果的时候,周靳远又带着我去了一趟医院检查。
所幸,只是些挫伤没伤到骨头。
从医院回到鉴定所,结果已经出来。
我衣服上的香水里,确实含有令动物兴奋发狂的醛剂和毒蛇腺液。
周靳远几乎要把结果单捏碎,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我摇头,说:“算了吧,她是在厕所朝我喷的香水,没有监控也没人看见,能怎么样?”
周靳远阴沉着脸思索片刻,拿出手机给李兆刚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事情经过,让他想办法调查取证。
李兆刚听后在电话里惊呼:“我擦,没想到那斯斯文文的叶大小姐,竟然这么心狠手辣?靳远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追查,给小宋一个交代。”
我闻言,心里却没有多兴奋,周靳远挂断电话,给了那位陪同我们前来的驯兽师两千块钱,然后拉住我的手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