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爬了起来,问:“怎么死的?”
“工厂里进了毒蛇,被毒蛇咬死的。&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毒蛇?
虽然云南的山里蛇虫鼠蚁是挺多。可怎么就那么巧把苏婉给咬死了呢?
“你不觉得巧合吗?”我问周靳远。
他蹙起眉头。说:“应该是她背后的人怕她受不了刑招了供。所以对她下了手。”
“这么说来,那个人应该就在我们旁边,才能知道我们把苏婉关在那儿。知道对她严刑逼供,才找着时机下手。”
周靳远也对我的推断表示赞成。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沉默片刻,周靳远说:“我有个办法。可以引蛇出洞。”
“什么办法?”
他凑近我耳朵说了几句,我真觉得妙极了。
商量好。他起身去找李兆刚,两个人安排部署接下来的事。
吃过早餐后,我们一起开车去附近的村里接了个号称包治百病的“神医”,然后带着他去关押苏婉的山上。
苏婉是凌晨三四点被咬死的,因为工厂太大光线又暗。佣兵没发现毒蛇溜了进来,直到看见苏婉抽搐过去查看。才见到她脚踝上有两个毒蛇牙印。
他们迅速采取了措施,可是苏婉本身就有伤。没能救下来。
然后他们又到处找那条毒蛇,最后在苏婉旁边堆放的汽油桶缝隙里找见。是条剧毒的蝮蛇,云南这边人称五步倒。
意思就是被这种蛇咬到,走出五步就会毒发身亡。
到那儿只见苏婉正平躺在行军床上。面色青黑嘴唇发紫,嘴角还溢出黑色的血。确实是被毒蛇咬死的症状。
然后周靳远找的那位神医上场。
他留着羊角胡,穿着邋里邋遢,但身上挂着个整洁的布褡裢,褡裢拿下,一排银针在上面寒光闪闪,还有塞了鼓囊囊的一包草药,和一瓶咖啡色药酒,看这行头,还真像个神医。
李兆刚拍着他的肩膀,声音洪亮说:“李神医,这个人是我们警方的一个重要污点证人,您可一定要把她救活。”
神医点头,说:“你们放心好了,我家就有味祖传神药是治蛇毒的,一定把她救活了。”
他说着,就把牛皮纸包裹的草药从布包里拿出来,然后倒出里面的粉末,覆在苏婉被毒蛇咬到的地方。
然后把苏婉扶起来,把那瓶药酒开了塞灌进她嘴里。
最后,神医拿出银针给苏婉扎针。
苏婉逐渐被扎的像个刺猬似的。
足底的最后一针下去,苏婉突然吐出了许多黑血。
然后李兆刚伸手试了一下,欣喜的喊:“有气儿了,活了。”
我们都装作不敢相信的样子,称赞神医是在世华佗。
神医捋了捋他的羊角胡,笑着收了针,说:“接下来你们就送她去医院吧,打点解毒针,修复一下脏器,就没事儿了。”
我们一群人簇拥着苏婉往外走,上了车直接就往医院去。
苏婉被送进重症监护室,身上插着各种器械。
跳动的心电图显示,她确实活了。
为了让效果逼真些,李兆刚还在苏婉的心口装了个小东西,让她可以像是呼吸一样胸脯起伏。
又在病房里装了摄像头,摄像头连接着他的手机还有一台监控器,这样就可以实时监控病房的情况。
布置好一切,我们就离开了。
周靳远的计划是,那个人得知苏婉被救活,肯定会再次来下手杀人灭口,等他一出现,李兆刚安排在医院里的便衣就会出手抓住他。
接下来,就等着蛇出洞了。
从医院出来,我们没回温泉酒店,就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附近的茶楼喝茶。
看着一派悠闲的样子,其实心里都揪着。
周靳远这招起死回生引蛇出洞,其实是个险招。
如果成功,万幸,如果失败,我们可能永远都挖不出苏婉身后那个人。
我抿着散发着淡淡花香花茶,心里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
喝了会儿茶,到饭点儿,我们换一家火锅店吃午饭,吃完饭又去逛街,大包小包买了不少,晚饭后,又去KT**唱K,直到深夜都还没出来。
其实我跟马兰都是在里面睡觉,就李兆刚跟周靳远唱。
我还是第一次听周靳远唱歌,唱的居然不比原唱差,还有种他特有的味道。
我听的来劲儿了,把我以前喜欢听的情歌都点给他唱,感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