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概括,她遇见傻逼而已。”秦绣说。
贺月闻言,挑了挑眉:“诶,阿绣,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如此的冷静。”
“不冷静,能解决事情吗?”秦绣问。
贺月叹口气:“也是。”
说完,她又忧伤起来,“不知我和郝凡以后……”
“你别掺和了,傻子都看得出来,郝凡跟你是奔着结婚过一辈子去的。”秦绣送她一个白眼。
贺月嘿嘿地笑:“我不就想让你夸我们一下吗,让你明白,感情有他们这样的,但也有我们这样的。”
“能不能好了,别秀了,我愁呢。”秦绣说。
将笑收敛,贺月沉默。
敲着头,想着办法,但什么都想不出。
那姑娘来的挺快的,十几分钟后,姑娘出现在店门前,走进来:“两位太太好。”
“过来,坐。”贺月招呼道。
姑娘点点头,走过去,在秦绣身边的沙发上坐下。
“我给你倒杯水。”秦绣还没想好怎么说,站起身来,去给姑娘倒茶,顺便想怎么办。
“我是不是为难太太呢?”姑娘看着秦绣的背影,低垂下头,目光出神的问贺月。
“是为难到了,她说过,最近没办法接单子。”贺月叹口气道。
姑娘沉默。
“姑娘叫什么名字?”贺月问。
姑娘启唇,回答:“聂晴。聂小倩的聂,晴天的晴。”
“挺好听的。”贺月夸赞。
聂晴笑了下:“谢谢。”
“你心里难受吗?”贺月又问。
聂晴抿了抿唇:“说不难受是假的,我们大学就认识了,大学毕业后,好多人都各奔东西了,我们没有。在这边,我们两一起打拼。我工作蛮稳定的,实习生后,一直到现在。他被辞职过,但我一直鼓励他,人家都说糟糠妻,能陪你走过困难的人,才是你最宝贵的人,我也这么想,就一直陪着,也没嫌弃过。现在他工作稳定了,比我赚得多,我以为我们会越过越好,怎么会这样……”
“他……”
“他不懂得珍惜。”贺月想说来着,但秦绣倒了水正好回来。
“以前你比他好,你不用他的钱,他没钱也不说甚,但就像你说,现如今,他比你赚得多,你还不用他的钱,他觉得没意思,你没那些让他花钱的女人有意思。”
秦绣这话无疑扎在聂晴的心上,聂晴忍不住的哭起来:“他是个大猪蹄子。”
“对,他就是个大猪蹄子,为大猪蹄子不值得哭。”贺月安慰聂晴。
秦绣却冷笑一声:“哭什么,自己选择,自己跪着尝。”
“阿绣你……”
“贺月你别说话。”秦绣瞧贺月一眼,让她闭嘴。
“才这么一段感情,你就受不了呢?哭完了,就把他从你心底给扔出去。记住,你送他锦鲤摆件,不是为了祝他前程似锦,而是为了膈应他。让他以后被甩后,想起你,却又再也得不到你。”
这一番霸气的话,贺月简直对秦绣刮目相看,她家师姐就是帅,尽管年龄小。
“好,那个大猪蹄子,我把他扔出心底了。”聂晴泪眼汪汪的说。
聂晴哭了一会,秦绣和贺月一直陪着她。
哭着哭着,聂晴就哭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男人哭。
擦干眼泪,她打着哭嗝道:“谢谢两位太太。”
“心里舒服了。”秦绣问。
聂晴点头。
“好了,来说说锦鲤摆件的事吧。”秦绣将话题推回正题,“我吧,我那边签了约,尽管我这段时间很闲,我接了,可能那边也不知道,但做人要有诚信,你该明白,我接你的单子,就是失信于那边,我不能这样。”
“我懂,我也没想逼着太太做,这位太太做也行。”聂晴道。
秦绣和贺月对视,一时间气氛沉默。
“怎么了?”见气氛不对,聂晴问。
“这才是最关键的,我技术不到家,我别的都还行,但唯独锦鲤摆件吧,我总是怎么绣都绣不好。”贺月摸摸鼻子,很是不好意思。
这要是个别的,秦绣也就不会愁了,贺月也能绣,但锦鲤摆件……
贺月自己都觉得,她上辈子是不是跟锦鲤摆件有仇,怎么唯独就锦鲤摆件绣不好。
这下,气氛很尴尬了。
“换个别的?”聂晴道,“可换个什么,扇子,手帕,都是女孩子的,荷包倒行,但我看电视剧,不是亲手绣的,没有意义啊!想了很多,就想到锦鲤摆件。”
“姑娘啊,都分手了,还要什么意义啊!”贺月劝。
聂晴想了想,好像也是,但:“我要他意义深刻啊!太太刚才说,想到我,又再也得不到我!”
“这看你怎么说啊!送荷包,送摆件,都看你怎么说。”贺月继续劝。
“我摆件想好了,但荷包,我该怎么说啊,我想不到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