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逼样子,自己的行为下流,心理龌龊,心肠恶毒,可却还有那块逼脸敢恬不知耻地去侮辱和嫌恶别人。滚,你滚吧,赶紧滚快点,滚回去找你家里那个新娶的,你认为比我干净比我香的新媳妇去···,滚啊!”蒋婷就那么赤滑着身子跳下床来把也被她刚才伤痛灼心和泪流满面的样子给吓到了和一时也懊悔得有点不忍就这么离开的赵发安给推撵了出去,并且当即就把门咂得山摇地动地关上了···,此刻她才不想去顾及和在乎旁边宿舍里的那些同事们会咋想咋看她呢,反正她的名声在这个酱菜厂里早就在私底下传开了传烂了。</p>
脚上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的蒋婷拖沓着步子挣扎着上了床,扯过被子裹严了头,呜咽着嗓子,想够够地流上一场眼泪····是她自己风流成性,想来做这种让男人寻乐,又让男人在玩弄了她之后,就又立马开始唾弃她,成为世人眼中的坏女孩么?不是的,真的不是,是家庭的病苦和贫穷把她推上这条路的。八年前,还在县一中上着高二,本来是有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把握考上清华北大,要么是上海交大的她,就因为本已经患了肺结核十多年的爸爸,又加染上了乙型肝炎,让本就贫困不堪,仅靠着妈妈一个人栽着三亩山地,两亩水田的家里更发压力如山,困苦难当了。而弟弟又要上中学,妹妹也还上着小学,单妈妈一个人实在是撑不起她姐弟妹三个上学的学费了,特别是等她考上大学以后那每年至少两三万的费用就更是连想都不敢想。于是她就萌生了提前退学去打工的念头,是妈妈流着眼泪和爸爸跪下来以自杀相逼着,去求遍亲友借来了一两万块钱支撑着让她到省财经学院多学了一门爸妈说的“靠脑力吃饭,不会有卖苦力的受罪,工资也会高点”的能挣口好饭吃的傍身技能。可却为了早点挣工资,还没毕业的她就经常在校外打短工,帮饭馆里和夜市摊洗碗扫地,擦桌子,要么帮人发传单,而耽误了不少学业,没能好好把知识学透悟透,所以只能够勉强通过了毕业考试,拿到了毕业证。最后因为学业不精,加上也没什么工作经验,在各类人才相争挤破头的省城里上了三五个月班,每个月一千三四的工资拿着,连自己吃饭和租房都成问题地混了一段时日以后,她还是决定回到了川江这个消费比省城和玉溪市里相比起来要低上数倍,但工资也和上面差不多的家乡,来这个专门生产咸菜的破厂里做了一名月薪一千七八的会计。</p>
入厂一年后,随着父亲两种病患的加重,妈妈日渐苍老和佝偻的身影,心一次一次被贫穷扎伤的她,终于在岳总和沈副总那一沓沓金钱和花言巧语,以及一杯杯高档酒水的灌晕后,被他们一前一后地抱上了他们各自早就开好的酒店客房里的大床上。</p>
我知道,我在公司不少中层管理的同事眼中早就不是什么好女孩了,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个世人都习惯于笑贫不笑娼的病态年代,虽然我还未堕luo到跑去欢场上明码标价地出卖自个的身子,可在不少人眼里,我其实也早就和那些卖身的小姐一个模样了。尤其是在刚刚几分钟前都还在我身体里一边肆意寻找着他自私的那点兽性之乐,一边在那口口声声胡诌着乱说些还有多么爱我,多么想我,可当他一射完那泡骚尿,就又立马翻脸不认账的赵发安这个我曾经一直都那么真心诚意去爱着他,难舍他的男人更是把我看的肮脏不堪了。在玩弄了我几年的岳辉和沈云飞这两条老公狗心中,我至少还算是他们的一个情人,而且每回他们在roulin我的身子的时候,最起码他们是给了我不少钱的,甚至他们也好像从来没有指责和厌嫌过我身子的脏和不洁,每次也都是带着欣赏和仰视的神情亲吻和索要我的身子。可在赵发安这坨一心只想着拿我的身子发泄,和用我的真情来安慰他的无情种的心目中呢!我到底算什么?怕只能算是一个不仅免费,且还每一次都是用了真心和真情去陪他开心,随时都任由了他的性子在我身上胡作非为,或者主动着去亲吻他,迎合他,一心只想让他在自己身上获得最好的感觉和快乐的廉价或憨傻到了顶点的卖春女吧!竟然连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的一个渣渣滓男人都有那块脸来嫌厌我的不干不净。难道是我心甘情愿要走这肮脏的耻辱道路吗?除了要怪狗日的生活和狗日的贫穷要无情地把祸不单行将落到我们家头上以外,也该怪这个曾抠着他自己的屁yan发誓过会好好爱我,要陪我一生一世,一定和我一起面对生活中所带来的苦难,和我好了将近一年的前男友。赵发安这个无义种,我和他相恋的那一年中,他除了在我身上毫无节制和也丝毫不考虑我的身体舒不舒服地去享受爱情和身体给他带来的愉悦之外,就是三天两头在质疑和逼问我到底有没有跟某某某做对不起他的事了。至于我家的贫苦和亟待解决的困难他又何曾多问过一声。每次和我回我们家看我爸妈也仅是“小人失气”(云南方言里相当抠门小气的意思)地买点水果和价格便宜的糕点拎着去,至于说我最最需要的钱,哪怕只是个三百五百,他有拿过或借给我过半分半文么?他是怕我以后还不起他或者会赖账吗?我蒋婷,包括我们一家子是那等无情无义欠债不还的人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