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年岁大了,耳朵也有点背,每晚上也睡得早,八九点就睡了。所以每次他在夜里十点后带张少梅回去过夜都很安全,动静弄得再大,他老母亲也听不见。</p>
第一次去他们家,她才真正的见识到了老倌到底多有钱。一栋老式的小洋房常年四季空着,现在他们家住的这栋乡村大别墅至少有六百多个平方的占地面积,前面带了个不算小的花园,四层半的别墅都装修得很豪华,单是一二楼客厅里的那两盏吊灯,据他说就值三万多。虽然装修跟摆设都相当奢华,家具有全进口的洋式家具和红木的以及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黄花梨老家具,价格都不低,可在张少梅看来这些东西都太土了,包括他的装修。看上去就跟几十年前的那些地主老财家一个样,到处都透着股土气。相比于期少能家的豪华别墅跟豪华装修,更令她意外和吃惊的是,在期老倌家的一个大房间里摆着好多泡酒的罐子跟大玻璃瓶,里面泡的尽是些鹿鞭,山蛤蚧,何首乌,锁阳,肉苁蓉,甚至还有虎鞭跟臭虫等等种类不少的保健酒。难怪他的精力那么好,天天都想要她,要是她不阻止和控制他的话,一天至少能要她三四回,且每一次都能干那么长的时间。原来长期都在喝这些壮阳的大补酒,肾功能不好才怪。</p>
张少梅刚跟着期老倌去收菜的那十多天,相当担怕失去她的辛山,就着急忙慌地去找工作,想自己赶快多去挣点钱回来,让她高兴点,不要再出去跟别的男人收什么菜了,更不让她再跟别的男人乱来了,自己有了钱呢她也就不会跟着其他男的跑了。可找了几家都没有招着经理和主管,而和服务员一样要干活,要受主管气的领班他又不想干。随后不得不降低标准的他又去看了几家搬家公司,听说那种工作,只要你舍得苦,一天能挣个两三百。但是干苦力他又嫌太累,吃不了那种苦,真像张少梅曾经说过的一样,他是能上不能下。知道他在找工作,找了几天都没找到合适的,看着他那副着急发愁的样子,张少梅也有些心疼,知道他是怕她跟其他男的做啥子事情,最后还可能跟着别个男人跑了,才会这样慌着想去挣钱。</p>
被期少能给包了,本来就有点心虚的她心里就更感动和不安了,于是就劝他“老公,你不消着急,慢慢找哈。就算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不怕,有我挣着钱,我们暂时的生活能维持的。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跟别的男人有啥子事情,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这一辈子都只会有你一个,不会跟其他男人做啥子的。”一是怕苦,二一个这些年习惯了什么都有她撑着扛着,早就产生了惰性和依赖性的辛山找了几天工作,没有他想做的轻松活路,也就不再积极了。依旧懒懒散散地闲着偶尔写点他那些烂,心安理得地让张少梅去出卖自己来养活着他。</p>
去年七夕期间,终于把邓雪娇哄了答应先做他女朋友,并偶尔的带她出去开间房乐上一两次的普辉。在今年二月十四情人节那天又向邓雪娇求了一次婚,可她还是没有答应做他未婚妻,说她要再好好想想,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了,不想再有第二次,她已经输不起,也折腾不起了,“反正现在我也已经是你女朋友了,你也不用太心急,你我都是离过婚的,所以再婚这个问题还是不能太轻率了,你说呢?”</p>
而普辉之所以想急迫地赶紧把她娶了,把她变成真正属于自己独有的女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名义上的,都要赶紧娶了才行。首先是因为他真的是一刻都离不开邓雪娇了,她的每一个地方,不管是嘴唇眉毛,眼睛,鼻子,尤其是她的美胸和丰园之处,让他巴不能随时都据为己有,分分钟都能把它们握捏在手中。她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等迷迭馨香和甜美味儿,更是令他迷醉得不想自拔。对邓雪娇的这种痴恋,就像是一个没断奶的娃娃,随时都想赖在妈妈那有着甜甜的暖暖的奶香味的温柔怀抱里一样。在普辉的记忆里,当年和林美热恋的时候,好像都从来没有像迷恋邓雪娇似的患得患失的痴迷过,想念过她。</p>
还有更让他担心的是,万一哪阵自己大意了,一时没盯紧,就会被别的男人把她给抢走了。之所以会这样乱想,他是有根据的。单单是他所认得的,这几年来一直对她纠缠苦求不休的恋慕者就不下十一二个,而且在她的这些追求者当中随便昏挑出一个来,不管是经济财力方面,还是长相以及能力和社会地位,都要比他普辉这个农村小包工头的儿子强上好几个倍。这些追求邓雪娇的男人,人家哪个不是有着几百万乃至上千万身家的大款。别的不说,但是那个在川江大酒店任着执行副总的方瑞刚就比他厉害得多,人家还是董事长的亲侄子,在酒店里头位高权重,油水颇丰不说。据传家里有着一栋一两百万的别墅,一辆奥迪,存款肯定也不下于一百万左右。更老火的是,人家这个方瑞刚至今都还没结过婚,人也长得比他普辉帅,是个地地道道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且在不久前,他还听她的一两个姐妹讲过,邓雪娇是暗允过方瑞刚对她的追求的,也是那十一二个追求者当中与她走得最近,受邀出去吃饭喝茶次数最多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