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某些写得很好的爱情新体诗。可他屁都不懂不说,反还爱倒过来嘲讽她爱拽什么小资情调。</p>
而喜欢打牌,打麻将,酗酒,脏话连篇,素质低下,随时都是一副流氓德行的他,她就更看不惯了。特别是在穿衣打扮方的品味方面,她少说也纠正过,培养过他几十次,但是她特意开车要么是坐飞机到昆都市和上海给他买的那种绅士型或是正派成功人士穿的品位极高,档次和质量更是不凡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他也才是穿一两次就不穿了。脱下来扔着,继续穿他那些穿习惯了的大花,要么大黑的紧身衣,小裤脚的牛仔裤或丁字裤;或者大裤衩。本来就长得矮小粗壮似头小牯子牛的他,穿那种紧身衣,丁字裤也不嫌自己难看。说了他很多次也改不过来,几乎天天都穿着他自己买的式样特难看,质量也相当低,价格也才是一两百,顶多三四百一双,半点品味没有,但他却总自以为自己穿的很潇洒,认为那才是一个流氓大亨该有的气质和装扮的皮鞋和烂拖鞋,带着伙小弟在街上招摇过市。</p>
说的自己都烦了累了的刘莉后来想想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白费那个力气,因为实际上每当他穿上那些她买给他的那些洋气的,高档的,时尚的,或庄重的,品位不低的衣服裤子袜子鞋子的时候,也总是让她越看越丧气失望。多好多贵多有档次的东西穿他身上也始终都还是像个土里土气中透着股地痞流氓劲儿的“山毛驴”</p>
土气太重,素质低,长得又不帅就不说了,生活习惯也差极了。总是爱在家里乱吐痰,虽然现在暂时住的是跟他人租的复式楼,但里头铺的可是刘莉特意去上海买的从国外进口来的木地板和地毯。因为她喜欢也习惯把自己的小窝整得豪华点,高档些舒服些。可他老人家呢,不是弹些烟灰在地毯上,就是吐一口黄浓痰在木地板上用脚去蹉,让她天天为此恶心不已。说他土,还真没冤枉他半分,有时她用心费力地做好一桌西餐,或是一桌美味佳肴,本想和他喝点红酒或者洋酒,享受点烛光晚餐的浪漫温馨的,可他却像个饿狼鬼似的几下把西餐和佳肴弄了个杯盘狼藉,喝洋酒红酒也就跟外国人嘲讽不懂洋酒的中国人像老牛喝水,简直浪费糟蹋世间珍馐一样,大口大口地猛吞,让她更是嫌恨他的低素质和没品位。而更发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原先还喜欢他在床上的勇猛。虽无无情调,不会温柔和勇猛兼用,只会一味猛顶猛撞,但他所给与的如同大马力的增压机一般的冲撞刺激感却也是曾那么让她神魂颠倒的。但自结婚后,就烦起了他不会用她喜欢的,也在做那个老贪官晴妇的岁月里早习惯了的每次都要细细亲吻遍她全身,做足了前戏,才开始行欢的造嗳方式了。嫌他每次都只管他自己舒服,三下五除二三四十分钟一下不停地捣完了事,从来都不兴管她来没来到,舒没舒服。于是后来这一两年中,每次和他行夫妻之事的时候,看着他那副鲁莽,和就像是从没吃过盖碗茶的乡下土鳖样和馋涎样,就不但没了一两年前主动迎合配合,好好让他体味,享受她的心思,反还在心里更加的自我哀怜不已“难道我这辈子都只能被这么个又丑又粗鲁的乡野村汉蹂蔺糟蹋到老了么?”</p>
和这么个没情趣,不懂温柔的村汉过日子,真是过一天受罪一天,从嫁给他已经一年多都没有过那等潮头汹涌的舒畅感了。嫁个男人,不仅爱和喜欢都没有,甚至连夫妻之间该有的和谐欢爱和作为个女人想拥有的生理满足都得不到,那这桩婚姻又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意思呢?</p>
所以还在大约一年多前,跟他早就过烦了的刘莉就曾试探着和他提过要么还是放她和她儿子离开,离婚算了的话题,可是被他一句:“这种事情么,你最好连梦都莫做,不管你以后不会变得有多老有多丑,我都不可能会嫌弃你,更不会让你离开我。”就给吓住了,毕竟他的凶狠手黑,她是见识过好几次了的。便只好无奈而又不甘地把迟早有一天无论怎样都得跟他把婚离掉,带着儿子重新回到自己的家乡广西,要么是另找个大城市去定居,然后再好好物色个心仪的男人另嫁的打算深埋在了心底里。</p>
尽管万般不得已地尽量说服和劝慰自个还是只有认命,忍耐着跟文波过到老算了,但是从来就不会向命运屈服,且在上大学期间就曾用自己的身子和美貌从那个落马贪官的身上抢到了自己想要的所谓幸福和物质享受的她是不会就此罢休和心甘情愿在文波这个混子身上把一辈子给埋没或损耗殆尽的。因为在她看来,嫁了一个并不是从内心里去爱的男人,以及婚后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性福和男人该给女人的温柔体贴,做个幸福小女人的感觉的话,那么活着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和受阳间的活刑。这等跟文波过一天怕一天的厌烦感,此刻的刘莉真是尝够了过怕了。要知道,在好几年前,正值青春靓丽,豆蔻年华正好,又是国内名牌大学生,可以说正是心高气傲的那会儿,经济条件一般,即便长得貌赛潘安的小男人都是入不了她的眼的。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去做那个现如今早已身陷囹圄的老贪官的二艿。可是她陪了几年,还给他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