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本来在这里也是有落脚点的,但是一个人住一个宅子哪有和这些人住在一起舒服?
怎么的也更好玩一些不是?
梳洗过,封尧也没有回府,三人就坐在了一边等着明一传消息回来。
很快消息就回来了,与他们料想的一样,追到一个岔路口彻底没了印记,他们索性分成了两拨继续追。
看到传来的消息权凉晟皱了皱眉头,分散了追若是遇到了危险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封尧,马上召集人手,我们去看看。”权凉晟坐不住了,对着封尧说道。
“可是你的伤?要不我带人去吧!你就好好养着!”封尧有些担心的说道。
“无碍,一直骑马,这只脚不要用力就行,但是用力了经脉再断就有些难接了你若是想去,就一定要注意。”宫揽袂说道。
“好,我会注意!”
“也就几天就行,经脉愈合的很快,几天后就不容易断了。”
听着宫揽袂的话,封尧也放了些心,于是三人也不耽误的找了马就出发了。
权凉晟轻功高,稍微借了一下力就上了马,受伤的那个脚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到这样子封尧算是放了心。
三人带着一队人马快马加鞭,很快就来到了马车印子消失的地方,明一他们已经分了两路走了,权凉晟看着这个岔路有些犯难。
“之前我让你找的县主的东西不知道带了没有?”正在他犯难的时候宫揽袂的声音响了起来。
权凉晟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他,刚想说要做什么,就看到封尧拿着长安的一条帕子递给了宫揽袂。
宫揽袂接了过来,然后用一个火折子将帕子给烧了,用纸将灰烬包了起来。
让人找了一个酒杯,将灰烬放在了里面,用毛笔蘸着,看着权凉晟说道:“测个字吧,想着县主。我给你算一卦,算她的方向。”
“你还会算卦?”封尧有些惊讶的说道。
“用这个就能找到长安的方向?”权凉晟问道。
“能!不过不一定成功,成功了就是对的。”宫揽袂还没有说话,封尧倒是先开了口。
“我师傅都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而且试了之后就不能再试,还是有些风险的。”封尧看着宫揽袂脸上带着一些纠结。
他本来打算要是他们真的找不到就请师傅出山卜卦,没想到宫揽袂也会,只是他要是失败了……
一时间封尧有些纠结。
“放心,我有分寸。”宫揽袂朝着他笑了笑,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知道自己在干嘛?
“就测,安吧!”长安的安,希望她能平安归来。
“‘安’‘家’字旁,相府人,相府在燕京靠南的位置,下面一个‘女’字测方向则是男左女右,‘女’测字之人是男性,男女一起便是‘好’字,这一次有惊无险!长安县主在南方,也就是走右边这个岔路。你可以让走左边的侍卫们回来了。”
宫揽袂在纸上一边蘸着长安帕子的灰烬,一边写一边说着,等到他写完,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你居然成功了,厉害,要是我师傅知道你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估计他会气死,很好,回头我就写个信给他。”封尧说着,他自然也听到了有惊无险,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宫揽袂则是笑了笑,有惊无险,只是……
“你们这个长安县主是丞相的女儿?亲生女儿吗?”
“自然,虽然她从小在庵堂长大,但是确实是丞相的女儿。”封尧说道。
之前长安刚回来的时候权凉晟就派人查了,长安的确是丞相的女儿。
“这样吗?”宫揽袂嘀咕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些疑惑。
但是别的什么他也没再说,因为权凉晟已经带着人朝着南方而去。
封尧见了赶紧跟上,宫揽袂虽然心里有着疑惑现在也只能压在心里。
长安这边,颠簸了一天,她感觉自己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只是马车丝毫没有停靠的意思。一味的朝着前面跑,似乎后面有追兵一样,亦或者是因为抓自己的人很急?
马车跑了一天一夜直到夜晚才停了下来。
长安身上的软筋散她也没解,吃了黑衣人端上来的饭菜,她知道这里还有药,但是也没什么关系,她根本就不怕。
花锦应该已经回去找了权凉晟,他会过来救自己的。
她还是应该想法子留个记号才行,不然到时候找自己也是一个麻烦事。
想了想,她趁着人休息将自己头上的银簪拿了下来,在马车的底部凿了一个洞,大小刚好够一个珠子的缝隙。
她昨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花锦特意给自己找了一件带着很多珠子的衣服,看上去很是华贵,现在看来倒是派上了用场。
马车周围都有人跟着,想要从窗户扔东西下去想都不用想,不用扔就会被人发现。
若是从马车底部就不一样了,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