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男人饶有兴致,冷峻的脸庞甚至没有丝毫浮动,“说谎的女人看起来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磁性的嗓音带着暗哑,满是危险的气息,白夕沫变得慌张局促起来,澄澈的水眸染上了惊慌对上男人幽深冷眸的一瞬,她就后悔了。
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不过是那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尘埃,随时都可能直接消散在风中,她想要反抗,可是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狂妄的资本。
“我……”白夕沫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小脸有些微红。“你什么?”南宫夜寒依旧眸光阴恻,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白夕沫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这个男人的听力这么好,她保证安安静静地,一声不吭!面前男人对她来说就宛若一头侵略性十足的野兽,明明抓住了她却不急着享用,偏偏一点一滴,兴味十足。
白夕沫瑟缩了下,抬眸弱弱的看着他,“我是开玩笑的。”
大丈夫,不,小女人能屈能伸,为了摆脱困境,她忍了!
南宫夜寒,不久前她只知道世界上有这样一个逆天的男人,可是现在却成为了他的隐婚妻子,她很惊讶,不给她时间反应就算了。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随时随地就会把他吃了的架势?
他说他喜欢她的味道,她没用香水,如果把她用的那款沐浴露介绍给他,他是不是就可以放过她?想到这里,白夕沫紧紧的咬着下唇,试探性的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确定他脸上出了兴味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才缓缓开口:“那个,你洗澡用沐浴露吗?”
“怎么?你要帮我?”邪肆的磁性男声一字一顿从薄唇间吐出。话音落下,他直接一把禁锢住她的腰肢。
没有一点征兆,“不要!”白夕沫下意识害怕的挣扎。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语,南宫夜寒只是紧紧的禁锢着她,甚至将她的腿抬起抵在自己的身上,再缓缓的按向自己,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味道,带着惩戒的意思,“夕沫我只说一次,永远不要对我说不!”
冷峻的脸庞带上了些许嗜血的味道,睨着她,幽冷的眸子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被他包裹着,周身氤氲开他的气息,白夕沫有些害怕,原本要开口说的沐浴露话语也噎在了喉咙,只能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禁锢着她,男人的手依旧不带一点犹豫的一点点收紧,目光狠辣,像是真的要把她彻底的揉进体内。
“不说了,不说了,放开,好痛,真的好痛……”白夕沫疼得快哭了。
她以为自己的话落下,他就会放开她,但是她的话音刚落,腿倏地被人最大限度的拉到,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啊!”白夕沫再也忍不住的痛呼起来,“放开放开!”
这个男人想要她残废吗?
“痛吗?”南宫夜寒微微眯眸,带着欣赏的意味睨着她,性感的唇掀开一抹绝美的弧度,“你这态度我不喜欢,夕沫,男人不是这样取悦的。”
冷寂的话语宛若从地狱最深处传来,冰冷刺骨,白夕沫很不满,水眸似灼烧的烈焰瞪着他
谁要取悦他了,这个男人有病!
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只是径直的顺着她身体的柔软曲线游走,优雅缓慢,像欣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最后停在剧烈起伏的心口,长指落在樱色印记上辗转流连,“要用这里。”
白夕沫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害怕地看着他,她感觉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如同蝼蚁,他只要轻轻的动动手指,随时可以置她于死地!而且,他手指停留的地方……太私密!
挣扎不过,白夕沫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车辆依旧缓缓向前,她开始绝望地闭上双眼。
反正这种事情她也经历过,不过是再经历一次,有什么好害怕的。
良久,意料中的疼痛没有接踵而至,男人只是禁锢着她,将她抱在怀中,贪婪的呼吸着。
在她诧异的同时,霸道阴冷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只要是我想要的,都会是我的!”
白夕沫:“……”
听到蓦然响起的声音,她在男人的怀里扑闪着羽睫,身上不断压来的力道也停止了,南宫夜寒只是依旧禁锢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
没有了危险,学乖了的白夕沫即使不满不舒服也就乖巧的趴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动。
对于他开口说出的话语,她没有开口回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