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海边回来,但是她现在有一股强烈的思想,往水中跳。
跳下泳池,她是一条自由的鱼,从库塔到现在,只有这个时候她真的觉得是属于自己的。
她的人才从泳池冒出来,王伟竟然就坐在吧台椅上,他对乐雨欣微笑,她恍惚了,我昏头了吗?
她不敢置信的再往水底潜下,试图用水来清醒自己,突然有一只手在水中轻轻的握住了她。
在水中,她站了起来,冷家明的手还握着她,他轻轻的对乐雨欣说一声,“嗨!”
“嗨!”乐雨欣微笑。
“喝一杯长岛冰茶?”他问乐雨欣。
然后,然后,她和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坐在水中的椅子上喝着长岛冰茶,酒还没喝完,喝着拉丁情歌的乐队已经结束,她和他又滑向水里,潜在水的深处,像一对自在的爱情鱼。
从水里出来时,她没问冷家明从哪里来,他也没说要过夜,他只是进了她的房,用他的湿热的身子贴乐雨欣湿热的身子。
乐雨欣的窗子只拉上薄薄的窗纱,他和她的影子映照在纱窗上,他落在乐雨欣唇上的吻像极了薄纱外面夜空中的星星。
她的头发散了开来,像一张网,网住他的心,他结实的臂膀撑住她,她吻着他的唇,她和他浮泳向心中的那片情海。
隔天床上的阳光把乐雨欣把他叫醒,他一手缓过乐雨欣,枕在他的胸前,她看见了在她心海里某一个角落,被潜藏已久的星星正慢慢的散放着爱情的光芒。
管他是过客或是归人,突然她想释放自己,旅途的爱情本来就是一场星梦,当他是梦,就算没有结果,也曾有一番繁华。
在旅途中邂逅的爱情,不要放在心里,天涯任漂泊,这是她在大胡子离去后,遇上了冷家明后,经历一番浮沉后所释放出来的一段领悟。
是不是有未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等会儿她要和他一起去乌鲁瓦图。
那天,应邀参加一个朋友的岁末联欢活动。天气一直细雨绵绵,乐雨欣下了班,舍弃开车的麻烦,直接散步到会场。会场外面在傍晚时分,就亮起五彩的灯光来。
乐雨欣在门口歇了歇脚步,一面收拾雨伞,一面擦拭着落在大衣外的细小雨滴。才走到玄关口,就听到一阵喧闹的音乐声。随着投身的灯影,流窜而出,是属于圣诞节的乐曲。
圣诞节,应该也算是岁末吧!
一阵刺耳的汽车声由远而近,打乱了思绪。她下意识的回过头,想看看这个发出声音的主人。
只见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年轻人,他匆匆忙忙的关上车门,身子划破雨帘,一路急步走来。
乐雨欣不住内心的懊恼,睁大着眼睛盯着他。
他的确是个英俊又好看的男人。铁灰色的西装,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看起来正点极了。
“这个临时交办事项还真是选对时间哦,碰上这个鬼天气,鬼才来参加呢?”他气急败坏的跺着脚。
他不高兴的神情全部写在脸上,用一种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重复着,“唉,好好的一个晚餐计划也泡汤了。”
乐雨欣沉默的望着他。他的模样,使她想起自己对王伟撒娇的模样。女人犯嘀咕,会得到心爱的男人的爱恋。男人犯嘀咕,让她觉得纯真又可爱。真想走过去,吻吻他。因为,他那俊俏的外表,在灯光的照拂下,看起来是如此的吸引人,刚毅中透着些许的童心未泯。看着看着,一时之间,让乐雨欣失了神,只只知道呆呆的站在那儿,一点也不想移动脚步。
“买不了水晶,买不了首饰,她只好拿个大风铃当礼品,谁要是抽到,算他幸运。”
哦,他也爱风铃呢!只是,他虽然说着话,却低着头,急促的步伐使系在脖子上的红黑色围巾,在灯影下飞扬起来,同他那短短的发,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轻飘起来。
“多么直率的男人,”乐雨欣轻叹了一声。“从二十五岁,从陆韩啸离去之后,就再没见过如此直率的男人了。”
他终于穿过停车场,走近大门口,刺亮的灯光使他抬起头,停下脚步,终于看到一直站立不动,呆呆望着他瞧的乐雨欣。
“嗨!”算是对陌生的乐雨欣的招呼吧。“我是刘军。你是客户?是赞助者?还是表演者?该怎么称呼你?”
“乐雨欣。是客户,是赞助,也是表演者。”乐雨欣说。
“我早该猜到。”他说:“因为你看起来不一样,高贵脱俗又新潮。”他不像在恭维。像似自言自语:“如果不是稍后还有事,真想看完你的表演节日再走,你的节日一定很精彩。”
只看到他那诚挚的脸上,带有些遗憾。炯炯有神的眼眸直视着绵密的雨景,沉默着,好像在思索或者决定。
“没关系,”乐雨欣走进大厅,准备进入后台换装。“稍待片刻,你就可以看到舞台上的我了。”
“你是第一个节目吗?”他问。
“是的,也不是。”乐雨欣说。碰巧有一群人散开来,他们赶紧从人群缝中挤身进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