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去做你想做额事,然后你就会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然后我就再也不怪小容了。”乐雨欣顺着陆韩啸的语气,讨好地说道。
“只有今天。”陆韩啸紧张地再一次重申,并且叮咛说:“别让小容知道!”
陆韩啸明知这样对不住小容,还是答应了。
万万没想到,小容那天正巧也到东区,在拥挤的兴东路的人潮中,一眼看见乐雨欣挽着陆韩啸,亲密的谈笑着。
不听陆韩啸解释,小容在令两人心力交瘁的争吵后,执意要离去。
“韩啸,你在听吗?”
“呃,在。”
“那你说呢?”
“回答你刚刚的问题?”陆韩啸回答说:“不会啦!如果不是她打电话来,我根本就把她忘记了。”
“真的吗?”乐雨欣不信任的将语气升高。
陆韩啸对乐雨欣的质问感到有些气恼,欠缺说不上理由。“不忘记行吗?我总得要活下去啊!”
当初小容莫名其妙的消失,陆韩啸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活不下去了。车祸发生后,他在医院躺了整整两个星期。要不是小容留下的伤痛彻心扉,他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人间了呢。
骗人!乐雨欣可以清楚感觉陆韩啸在撒谎。
然而陆韩啸撒谎这样骗她,她感觉一丝酸苦也一丝甜蜜。
一年多的守候,乐雨欣相信,有一天陆韩啸会看见她的好,习惯她的好。
爱情是一种习惯,就像过去陆韩啸守护小容一样。如果说小容是一只善于躲藏的松鼠,那么陆韩啸就是屹立不摇的大树,提供一个角落让笑松鼠遮风避雨。小松鼠在大树身上挖了一个洞,紧紧进驻他的身子,却又不安于室内地逃离。
而乐雨欣凄然心想,自己便是那攀附大树而生的血藤,在固定的伤痛,每当时节一到便拉止一次。
“不多坐一会了吗?”陆韩啸客气地问道。
乐雨欣迟疑了一会儿,便说:“不!我想回家。”
乐雨欣突然变得很冷淡,陆韩啸什么也没问,抓了桌上的钥匙便沉默地送乐雨欣回去,连挽留的勇气都没有。那段答录机留言并没有留下名字,却留下了伤痛。
那一次严重争执,是陆韩啸与小容两人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争吵。
在那之后,小容便消失了,就像在空气中蒸发一样,连丝毫痕迹都没留下。
小容不告而别,陆韩啸丢下工作,全台湾到处跑,整整一个星期,然而小容躲藏的技术实在太高明了,让陆韩啸了无头绪。
陆韩啸不能明白,既然小容说,爱上一个人就会怕失去,怕那人在蓦然回首时,平空消失于灯火阑珊处,她又何苦让他承受这种苦?
那一夜在嘉义,仍旧没有小容的消息,陆韩啸无法过土地喝得烂醉,人生地不熟的,在郊区狠狠地以高速撞上了电线杆。
几番考虑之下,陆韩啸还是回来电话给小容,接通的那一瞬间,他害怕得几乎要放弃。
“哈罗!”
“小容,是我。”
“是你?”
“我听到你的留言了。”
“嗯。”
“小容,你过得不好吗?”
“小容,你。”陆韩啸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我没想到,你还会想我。”
话筒另一边,小容始终沉默着,是轻微的呼吸声让陆韩啸知道她还在彼端。然而,只要小容愿意听他说,就是天大的恩惠了。
“你可知道,你就这样走掉,我的日子有多难过?”
“我知道,后来你除了车祸。”
“容,我们见个面好吗?”陆韩啸问得忐忑,深怕被拒绝,从此又失去小容。
陆韩啸在嘉怡出了一场车祸之后,乐雨欣请了长假,不眠不休的照顾他,那此车祸之后,乐雨欣开始步入他的生活。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陆韩啸有时醒来,看见累得睡去的乐雨欣的苍白睡颜,消瘦的身形如此无依,一个对自己如此温柔深情的女子,夫复何求,然而他只有难为水的无奈与心痛。
他只要他那一旦受了惊吓便不知躲到哪儿去的小松鼠!
几个小时后,久别后重逢,陆韩啸特意选在两人的老地方见面,一个充斥回忆的咖啡店。悠悠的音乐流动着,激昂的情感奔腾着,这是上天悲恋他的痴心而赏赐给他的一次机会,把自投罗网的小容赢回来。
小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咖啡,白色奶精留下一圈圈的痕迹,像涟漪般往杯缘扩散。
“我去看过你。”小容说,她明显地瘦了很多。
“什么?”陆韩啸惊喜地问。
“你在医院的时候,你睡得正香甜。”
“乐雨欣不会告诉我。”
“不管乐雨欣的事。我去的时候她正巧也累得睡着了!我没叫醒你们两个。”
当时,乐雨欣伏在床沿,枕着陆韩啸的手臂睡着了。
小容站在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