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容晴跟炎烈形如陌路,完全不熟的传闻在美容院迅速传开。
“不是吧,不是说她是总裁情人吗?怎么会这样?”说出来,众人没一个相信。
“这哪说得准,咱总裁口味一直都是尤莎那型,当时辛小姐她们无意说出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媒体什么的都没报出来,可信度不高。”
“会不会是被总裁甩了的?”
就这样,关于她跟炎烈的各种流言出现,说得多了,她也不想去搭理。别人戴着有色眼镜,你还管得了。
车骑在回家途中,左律缓缓开车跟在后面,从车窗探口喊她。“容晴!”
“你快离远点,别让人看出什么。”她停下车,忙挥舞着手让他走远。跟炎烈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够让她在美容院吃不下饭了,再来个左律,晚上还不愁得睡不着觉。
“那你有事记得随时打我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明白了,等我发工资了请你吃饭。”特地停了几分钟,望着左律车消失在视线,才重新发动车。
卸下一天的辛苦,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一睁眼便看到墙上挂着的日历。红色蜡笔圈着一个个变动的时间,拿起蜡笔再次望数字上画了一个圈。
距离离开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以前天天算着时间快点,却总是感觉时间走不动一样。现在不知不觉就快要结束,约定的日期就在眼前。
正好明天是她休息,晚上也不知道炎烈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早,做好早餐等在餐桌上,却见炎烈拿着公文包径自朝门外走。“炎烈!”冲着他背影叫唤一声,而某男脚步未止。冲上去,拉住他手臂。“我只想跟你谈谈,找个时间聊聊吧!”
“没空。”
眼看炎烈还要走,握住他手臂挡在面前。“听张管家说你下午要出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缓缓举起手臂,一根根掰掉她葱指,眉宇间带着丝丝怒意。“放开!”
“我知道我们之间存在一些问题,这些都不重要。”站在原地望着炎烈自顾自走远,她深知这次放过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契约时间还剩一天。”
望着炎烈停下步伐,她快速追上去。“你说下午又要出差,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很少遇上。等你出差回来我应该已经走了,所以,我是特地跟你说一声。”
“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再去找你,那大可不必,咱们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
“那好!再见!”
望她毫不犹豫离开,冷峻的脸上线条紧绷,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从未停止过想走的念头?”
“当然,本来就是因为契约才走到一起,我早说过,你跟我永远就像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终于要脱离了他,以后可以回归从前,可内心却一阵刺痛。深吸了吸鼻子,硬是将眼眶的水雾逼回去。
车子驶在公路上,他十指交叉,心无意去看路边风景。“停车!”
随着他一声,阿杰本能地踩在刹车上,划痕直直拖了一米多长。
“下车!”薄唇中冷冷吐出两个字。
“少爷,咱们不是去公司吗?”阿杰小声问道,不敢去看炎烈此时那双杀人的眸子。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面无表情的脸上语气加重,阿杰不敢再耽搁,急急忙忙下了车。独自站在公路上,也不知道炎烈开着车不去公司又去哪?
“容小姐,文特助打电话过来,问你有没有看到少爷?而且,刚才二少爷和越少爷都打电话过来了。”张管家急急忙忙走过来,望着容晴,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可我也不知道啊?他现在不是应该跟文特助出差去了吗?”疑惑地停下动作,早上张管家也是看着炎烈跟自己分开。视线撇到桌上的手机,清了清嗓子。“我试试吧,不过,你们少爷应该最讨厌我。”
拿起电话拨打打过去,手机那头传来女人甜美的专业声。
“我也没办法。”那边没人接,容晴也无奈地继续干活,炎烈那么强悍的一个男人能出什么事。大家都找不到他,那些想杀他的人肯定也找不到。
一夜,黑暗到黎明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整齐有序的墓园中,男子昏昏沉沉靠在墓碑上,平时有序的头发凌乱不堪。刺眼的光芒如数洒在他纯手工阿玛尼西装上,紧皱的眉宇没有半点舒展。
“在这睡了一夜吧!”
温和的声音不乏威严,原本睡不深沉的炎烈噌地坐直身,眯着鹰眸注视面前正端倪他的老人。
“姜老先生。”自然地起身,语气平淡,这就是他,面对好坏事情总是从容应对,偏偏对那个女人就……
姜老先生慈祥的笑着,接过管家手中的鲜花弯腰放在墓碑前。精明的眸子瞥了一眼不说话的男人,笑了笑。“你爷爷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么失魂落魄没了主意,怕是化成灰都要找你算账。”
“说好去出差,却一整晚睡在这里,怎么,那丫头惹你不高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