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狠咽了咽口水:“你说什么呀?我不明白,你快放开我,水都把衣服淋湿了!”
“淋湿了不是更好吗?你不正是希望我对你做点刺激的事情?”
巩老大粗爆的撕裂了江明珠的衣服,占有性的吻着她从浴室到卧室,直到将她所有的体力与精力都榨个精光,才肯放过她。
江明珠被折腾得浑身仿佛都快瘫痪了,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心里已暗骂了无数遍巩老大是个禽兽!
不过说起来,这男人今天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以往,他肯定是要抱着自己睡的,今天晚上不抱自己,而且过程还对她比以往粗爆。
“正南哥,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江明珠满是委屈,她明明还有一肚子担忧没有地儿说呢!这男人现在生气什么?
“做没做错事情,自己想。”巩正南闭目用着慷懒略带沙哑的嗓音回应着她。
江明珠吸了吸鼻子:“我一天很乖乖的,没有闯祸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巩正南将一只小布偶兔递到了她的眼前:“录音我听了听,可是相当刺激有趣。”
江明珠瞪大了眼睛,心咯噔一下,自知坏了!
“正南哥,你误会了,我和相泽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巩正南从来都是不太会解释,也不爱听解释的男人。他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东西。
他坐起了身子,点燃了一根烟,顺便将那小布偶用打火机点燃一并丢进了烟灰缸里。
看着他那阴沉的眼神,江明珠有点儿发怵,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咬着下唇,实在是越想越委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巩正南报怨着。
“没有戒指,也没有订婚,就算真的跟相泽有什么,其实……”
巩正南怔住,夹着手中的香烟半眯着眸子盯着她,沉声问:“其实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对吗?大不了你和我厌倦了,说一句分手而己。”
巩正南熄掉烟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是隐忍与愤怒。可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只是抡过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了阳台的玻璃门上。
披过睡袍离开了卧室,门被摔上的声音再次让江明珠的身子与心狠狠了抖了一下,她瞪大着眼睛就像又看到第一次相遇的巩正南,很是可怕。
巩正南独自一人坐在大厅里,慢慢的喝着杯里的红酒,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
那一瞬间,听到她不过是厌倦了一句分手而己的话,整个人都已经失控了。
就算没有戒指,没有订婚,他以为她是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对她已经超出了很多从前都无法容忍的极限。
他自知不是那么会包容与谅解别人的一个人,可是在江明珠这丫头面前,他已经把自己认为的不可能做到了极至。
巩正南觉得能让自己做到这一点,是这个丫头的本事。但是这样的侍宠而骄无所忌惮反而让她停留在原点,没有任何成长与进步。
他双手紧握成拳,狠吸了口气。脑海中想到她那受惊的模样,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他暗骂了自己一声,之所以会把她变成像今天这样,不怪她,怪自己。
可,当她真的变得心细缜密、沉府极深、心机很重的那一天时,还是他认识的江明珠吗?
之所以喜欢上她,不正是她拥有的那一份单纯善良与天真吗?说白了,就是行事说话不用脑子,跟白痴在一起相当愉快放松。
想到这里,巩正南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了起来。所以,纠结到最后,他还是会被自己给打败。
今晚暂时不去理会她吧!巩正南一脸沉重的仰头饮尽杯里的酒,再次给杯里蓄满。
“巩先生?您怎么还没有休息?”
温柔的询问自他身后响起,巩正南微偏过头去,看了林晓阳一眼没有理会她。
林晓阳呆滞在原地良久,想了想走到了他面前,径自拿过了男人手中的杯子。巩正南好看的浓眉紧锁,这女人不知道自己逾越了么?
“巩先生,这么晚了还喝酒对胃很不好的。还是赶快去休息吧。”
或许,他急需要这样的一份温柔与关心,又或者他有些醉了,他原谅了她的逾越。
“巩先生,您是不是有心事?”林晓阳半跪在他面前,仰着白皙秀美的小脸,盈盈水眸里满是关心与爱慕。
从巩正南的这个角度看,她扣得并不严实的睡衣让胸部若隐若现,巩正南不确定她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你不也还没休息?要不要来一杯?”说着巩正南将酒递到了她的面前。
林晓阳清纯可人的小脸满是为难,摇了摇头说:“对不起巩先生,我不会喝酒。但是如果您希望我喝的话,我一定会喝。”
巩正南满意一笑:“你很聪明,也很会讨别人开心。”
她抿唇浅笑,带着些许羞涩,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谢谢巩先生夸奖。”
巩正南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