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久久,他却也没有推开她。
突然她只觉得双脚悬空,她被男人打横抱起,她安心的躺在他强健的臂湾之中,眼神如水,再也无法从他身上分开一丝一毫。
“正南哥。”
男人将她狠狠压倒在身下,声音低哑询问:“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贴得自己好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紧张得几乎窒息。
“我,我并没有想……这样。”
巩正南轻吻了吻她的唇:“可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所以你要负责到底。”
她低垂着眼眸,不敢再看他,不知为何这模样落入男人的眼中,只觉得她可爱得很。
身体里的火一旦被点燃,便以势不可挡之速,几近燎原。
没顶的欢愉后,两人紧拥着彼此沉沉入眠。
“uncle,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一大早,巩羽臣被推门而入,将手中的糯米团递到了沈崇的面前。
沈崇又惊又喜:“你什么时候跑那么跑买来的?”
“哪有,只是一个之前的老同学送来的,他母亲很会做这些,我看你爱吃,就让他稍了些过来。”巩羽臣扬着英俊的脸笑着说。
沈崇迫不及待的试了试味道,这味道让他满意的眯起了眼睛,良久,沈崇冗长的叹了口气,说:“羽臣,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要找个妻子,生个孩子,这样uncle就不用老操心你的问题。”沈崇轻拍了拍他的手说。
提到这个,巩羽臣两道好看的浓眉就快纠结到了一起:“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放心吧uncle,等我有了喜欢的女孩,我一定会带她来见你的。”
“那uncle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沈崇赶紧顺势而上,激他说。
巩羽臣苦笑,沈崇对他来说,就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他并不想做让他伤心的事情。
“我要那束蓝色妖姬。”巩羽臣走下豪车,指了指花房里那开得正盛的花儿说。
“先生,一共两百八。”明艳动人的女人将手中的花包好递到了他的手中。
“送给你的。”巩羽臣笑笑,将手中的花郑重的送给了她。
林晓阳怔愣在当场,迟迟才伸手去接过他手中的花,微笑:“谢谢。”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忧伤?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真正的笑起来,我想那一定会很美。”巩羽臣轻叹了口气,她眸子里的忧伤,浓得化不开。
“谢谢您的花,不过现在花店要打烊了,先生还是离开吧。”林晓阳似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下着逐客令。
“一起去吃个晚餐吧,你喜欢吃什么?”巩羽臣也假装没有听到,径自询问着她。
林晓阳一脸无奈,像这样的客人她也不是没见过,于是她沉着冷静的回绝了他:“对不起,我想自己回去做饭。”
巩羽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让我送你回家吧。”
看他一脸坚持,就算拒绝这人也会死缠到底吧?还不如顺着他的意,反而不会这么难缠:“好吧。”
巩羽臣终是露出了一抹明朗的笑,林晓阳微怔,没想到这人还能这样笑,其实仔细看,原来他长得还不赖。
巩羽臣将她送到了公寓楼下,替她打开了车门,林晓阳抿了抿唇说:“谢谢这位先生送我回来。”
见她要走,巩羽臣冲上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都送到楼下了,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这个男人还真是大胆无礼,她严辞厉正的回绝了他:“这个,我家里只有我自己,不太方便。”
他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你还怕我把你给吃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林晓阳一脸无奈他越是表现得坦荡,反而觉得自己的心里有鬼:“好吧,请进。”
巩羽臣在她这里吃完饭,喝完茶,又坐到了很晚。直到实在没什么事可做,林晓阳与他大眼瞪着小眼。
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已经很晚了,先生应该回家了。”
“还早着,我在你这里呆着舒服,不想走了。对了,我叫巩臣羽,你以后就叫我名字吧。别先生先生的叫了。”巩羽臣微笑着说。
“巩……羽臣?你与洛城巩家有什么关系?”林晓阳眼睛一沉。
“确切的说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一定要我说出什么关系的话,那只能说,我是巩家的血脉,但小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丢给了世伯收养长大。”巩羽臣说起这些的时候没有之前的感伤,十分平静。
“你世伯是?”林晓阳追问了下去。
“沈崇。”
她暗自抽了口气:“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她突然变了个态度的样子,让巩羽臣锁眉,看来这个人非同一般:“什么人?”
“他叫黎涛,三年前被押走的,至今没有消息。”林晓阳紧攥着手,眼眸灼灼的盯着他:“你一定有他的下落对吗?我现在只想知道他是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