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太,是巩总的电话。√”此时管家拿着电话恭敬的递到了江明珠的面前。江明珠用眼角瞄了眼管家手中的电话道:“你告诉巩正南那混蛋,我死了。”
管家的脸猛抽了几下,说江明珠死了,那他明天铁定也活不成了,管家咽了咽口水:“那个……巩总不让说这个字。”
电话那端巩正南早已听到了江明珠与管家的谈话,怒吼道:“江明珠,孩子都这么大了别给我任性,给老子接电话!”
管家吓得一个哆嗦给开了扬声器,江明珠笑了笑:“你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给我打,好吧,你们一个个把我丢在家里,我能说什么呢?现在你想让我接电话?一个字,没门!”
“是两个字,二货!”巩正南好心的提醒道,江明珠脸蛋儿一沉,一把夺过管家手中的电话:“巩正南,你最好别回来,你回来我给你打扒下你信不信?”
“宝贝,我的确是那天走得很急,没有给你留个言很报歉,但是你也用不着这么苦大仇深的吧?”
“滚!不听你解释。你这证明什么?证明你眼里没我,你走得潇洒是不是?行啊,现在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我才不吃你这套了,你爱滚多远滚多远!”
“江明珠,你还给我没完了是不是?矫情也得有个度吧你?不说了,我现在得去开一个会,等我回来再说!”
江明珠一把摔掉电话:“啊!啊!啊!听到没有这个混蛋?老娘从二十岁开始就被忽悠到现在,这混蛋……”
江明珠气快被气死了,顶着半干的被抓得凌乱的鸡窝头转身大步的走到了房间,换了一身休闲服,这几天她感到有些不舒适,前一段时间不小心感冒了,巩正南便让她在家里休息别到处乱晃,可在家里休养着,江明珠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调养得更娇贵了,动不动这儿痛这儿痛,要不再来一个感冒风寒的。
拿过车钥匙江明珠开车离开了别墅,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一切都已融入了血肉,过去的一切虽然依旧会很怀念,但已经离他们远去。
江明珠的车子开得较远,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学会了观察四周的风景,现在的她与巩正南站在这世界的顶端,看上去什么都不缺了,其实江明珠还是有些空虚,很多时候,巩正南都不需于她的,每天开不完的会,家里没呆上几天又得出国。人心就是不满足,明明什么都不缺了,却还是闲不住。
巩正南觉得自己真是十分的命苦啊!只要遇到江明珠的事儿,他就没一天安生日子。这不,才在国外开完会,准备好好的放松自己,就接到萍姨的‘命令’,让他火速赶回洛城。直接用上了命令,就足以证明事情有多么严重。
当巩正南和金马不停蹄的赶到本家别墅之时,一踏入大门口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呢!那么冷,是一不小心走到南极了吗?哈哈,当然不是了!巩正南现在可笑不出来,心里只想着那祖宗又出什么事了。“萍姨,怎么了?”
巩正南现在之期盼江明珠并没有出多大的乱子。
“少太受伤了。”萍姨面如寒冰,此话一出巩正南脸色苍白:“我早上还给她打过电话,怎么会受伤?”
“一个晃神,车子撞柱子上了。”
巩正南抚额冷汗涔涔而下:“现在怎样了?”
“不知道,我正要去医院看少太,希望没有什么大碍。”
“不用了萍姨,你在家里准备晚饭吧,我去医院。”
巩正南随意准备了些东西,匆匆赶去了医院,只见江明朱右腿正打着石膏一脸痛苦。
看到巩正南姗姗来迟将头一撇,没有理会他。
“还在生气?以后不准自己开车出去了,是不是心情一个不爽就拿车子出气?腿怎么样了?”巩正南走到床前一脸担心的问。
江明珠红了眼睛:“你还担心我吗?我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有多寂寞。”
“萍姨他们不在都吗?再说我也实在是脱不开身,本来也不想再管公司的事情,你也知道洛宾陪他老婆生孩子去了,那公司的担子自然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她任性的捂住了耳朵,只知道这半年来巩正南一直在忙着工作,忙着帮派,什么都忙,反正就是没时间陪她!
“越老越任性了?”巩正南虎着张脸,虽然现在已经糊不住她了。
“你知道再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吗?”
巩正南摸着下巴想了很久:“对啊,什么日子?”
江明珠抄起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出去!我要一个人静静,我得好好考虑你现在究竟还爱不爱我?”
“好吧,你一个在这里想‘静静’,不要想太久,我会吃醋。”巩正南憋着笑,他怎么会不知道,再过五天,就是她三十岁的生日。
巩正南为了安抚妻子,这几天工作上的事情都放一旁了,那天洛宾老婆生孩子,他一个激动打给了巩正南。
“哥,你搞什么飞机?现在公司里都快瘫痪了!文件都等着你去签,还有几个重要的会议,你居然都放鸽子。你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