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会存在于肺泡内的微毛细血管，现代的仪器根本检测不出来，就算检测出来，也没办法处理。

    “因为，这是我的个人专利！”

    “甲氟……什么烷？”钟伯鸣皱眉问道。

    “你不需要这么在意名字，我随便起的。”凌向东笑了笑，“你只需要知道效果就行了，如果没有中和剂，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得肺癌。”

    肺癌！

    那不是和死没两样么！

    真的假的？

    事关生死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再怎么说对方确实是个化学系的博士，不能拿命开玩笑。

    “杜月笙先生有一句名言。不要怕被利用，能被利用说明你还有用。”钟伯鸣叹了口气，“既然凌先生这么做，说明我这个老东西还有点用。”

    凌向东点了点头：“明白人。”

    “钟某年幼孤苦，如今才刚刚苦尽甘来，惜命得很！”钟伯鸣立即立下了军令状，“我愿尽我所能，为您鞍前马后，但求一条活路。”

    凌向东笑了：“钟教授，过一阵子你就会发现，能为我做事，是你的幸运。”

    钟伯鸣腹诽，在心里骂了凌向东一万遍，但是脸上依旧挂着笑意：“那是自然！需要我做什么，您但讲无妨。”

    “黄昊星手刃的那两个暴徒，是我打残的，马廷光专门跑来对付黄昊星，是我引来的。”凌向东问道，“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吗？”

    钟伯鸣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是个借刀杀人的局，而您……就是那个在背后布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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