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清可谓是一掷千金，点菜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而且看上去极为娴熟。

    连葡萄酒的数量词都是用“支”而不是用“瓶”。

    这叫什么？

    这就叫成功女人的范儿！凌向东被柳婉清的一本正经给逗乐了。

    “凌向东，笑什么笑？

    注意保持风度，你现在可是正在和涌川市最美女企业家柳婉清共进晚餐！”

    “老婆，距离上一次咱俩一起在外面吃饭，已经过去好久了吧？”

    “我和你……在外面一起吃过饭？”

    柳婉清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

    “我们两个蹲在一个坍塌的屋顶上，一起喝红烧牛肉面。”

    凌向东说道，“当时的水并不算热，连面都泡不软，吃起来还嘎嘣嘎嘣的……”柳婉清想起来了，那是在崆通县抗震救灾的时候，因为物资运送不过来，两个人都只能泡方便面。

    当时，他们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甚至都没见过对方的样子，因为俩人都是满脸的泥渍。

    “你这是想忆苦思甜么？”

    柳婉清眼神柔媚地看着凌向东，“说实话，你当时满脸都是土，看上就可傻了，就和只土猴子似的！”

    “是吗？”

    凌向东抓了抓头发，笑了，“原来那个时候的我，在你眼里是这个样子的啊。”

    柳婉清美目流盼，盯着凌向东的脸庞笑着说道：“谁又能想到，土猴子今天穿上这套西装，居然还有点帅。”

    凌向东心里有了那么点期许，或许今天晚上能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