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又看了看白淼,“施主的姻缘是一半成功一半失利,想必施主在结婚的时候,没受不少气吧?”
这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师傅真是大师,您继续说继续说,别停哈。”韩笑笑以白淼这个当事人还激动。
老和尚要求白淼伸出手来,给她把把脉,这么闭上眼睛一把脉,又慈祥一笑,“施主您这以后的路可能会走得比较艰难一点,如果你们还可以继续坚持的话,这份爱情就可以修成正果,或许今后的人生就有一“好”降生。”
一子一女视为“好”。
白淼心跳如雷,她和慕祁然……脑海里浮现是彼时的画面时,她四肢顿时有些不协调。
因为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将来,她都不能可能接受一个花心丈夫,更不可能为他生儿育女,那么说就慕祁然学好了?
他浪子回头……
在这样的仲夏夜晚,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直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不肯能、不可能!”白淼倏然回神,立刻否决。
老和尚一愣,随即了然一笑,“施主,您先别着急,可能再过段时间,你就会改变你心中的这个念想。”
“俗话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又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或许施主您现在处于爱情之中,却不知道它就在您的身边而已。”
说实话,老和尚的话已经说到了白淼的心坎儿里去,有时候跟慕祁然吵吵闹闹,看见他跟别的女人甜蜜在一起,心中就会多了一份莫名的愁绪。
可这样的爱情,白淼宁愿不要。
在走的时候,和尚送给白淼一句话:“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老和尚让两个人到庙里求了一条红带子,据说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心愿,然后系在一块石头上,再抛上月老庙旁边的一棵月老树上,只要求得有诚意,你写在红带条上面的愿望就会视线。
两个人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去庙里面求了两条带子,接着排队在红带子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心愿。
最先写完的是韩笑笑,她还不忘偷偷瞄一眼白淼写的愿望,却被白淼抓个正着。
“韩笑笑!”白淼磨牙。
“倒!”韩笑笑一脸讨好的笑容。
“你不知道偷看的人要一辈子‘飞机场’吗?”
“嘿嘿,我不怕啊!我家男人可以帮我人工增罩杯。”
“……”
两个人出了庙朝着月老树走去。
“我没瞄到,不过不用看我也能知道你写的是什么愿望!”韩笑笑冲白淼神秘地笑了笑。
此时已经到了树下,白淼白了韩笑笑一眼,对她无话可说。
月老庙里的月老树,是一颗粗壮的大树,树的枝干向四周伸展,在这棵树上的枝干上都被挂上了红布条,还有一些小小的灯笼,用微弱的光点亮整棵树。
树上的红布条一条一条的吊下来,看着就好像已经有了好几百条。如果不是人们相信这个说法,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把布条抛上去。
这是一种中华文化的传承,承载了人们对伴侣的向往。
或许可以说它不科学,但绝对不能说它不美好。
“你看上面有这么多人的愿望,月老可真忙。”白淼仰头望着这可梦境一般的月老红树,笑得俏丽脱尘,眸光盈盈清澈。
韩笑笑从树的周围捡了两块小石头,两人就高高兴兴地把布条系在上面。
白淼在抛上树之前,把布条在手心揉成团,双手合十又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开始祈祷。
紧接着睁开眼睛,这布条扔到了树上最高的枝干上。
“哇噻,扔的可真高啊,那个高度我怕没多少人都抛过吧!”韩笑笑望着树支的顶端,那布条就在上面随风微微飘扬,“这么高,月老一定能看得见的!”
韩笑笑学着刚刚白淼的动作,同样跟她抛了差不多的高度。
“希望月老能够帮我们实现愿望!”
红绸随风而扬,犹如夜空下绽放的火莲,翩然起舞,秉承了她们的少女心……
两个人在原地呆望了良久,之后才离开月老庙。
在她们走到楼梯的最底端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女孩在路的另一边哭泣。
那女孩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样子,扎着两束马尾辫,穿着粉红色的蓬蓬裙,小脸肥嘟嘟,加上那双哭的红肿的眼睛让人看了,谁都心疼。
她旁边却什么人都没有,白淼和韩笑笑相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抬起头,眨巴眨巴着眼睛,眼泪一直从眼眶往下掉,眼睛都哭得很肿了:“爸爸妈妈在街头的时候,说要上个厕所,我就看着有些好玩的就去玩了,不知道怎么回去找爸爸妈妈,结果就来到这里了,玲玲再也不会贪玩了,玲玲要爸爸妈妈!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