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淏离开了京城,沿着小路回到了周松的军营里。√
他回到军营里立刻去见周松:“大祖父,可有皇上的消息?”
周松摇了摇头:“我派人把附近这一带都快翻了个底朝天,可依然没有皇上的消息。”
“周安呢?他们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他们沿途找了两边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现在都已经去你父亲那边了。”周松回道。
“怎么了?父亲那边出事了吗?”
“最近这段日子,离十八寨最近的哈州一直在调兵。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以防万一,所以我就让周安他们几个人带些兵过去增援了。现在天府就剩下这么几个地方了,我们一定要帮皇上把江山牢牢地护住。”周松说道。
“那孙儿这就回去助父亲一臂之力。”周一淏也担心周凌峰的安慰。
“好吧,不过你一路上要小心。祖父再派十个士兵保护你过去,现在祖父要多留下些人保护皇后和太子,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周松拍了拍周一淏的肩膀,愧疚地说道。
“祖父,这些人还是留下吧。孙儿一个人可以的。”周一淏知道周松这里更。
“那你一个人可以吗?”
“祖父,淏儿又不是三岁孩童了。你看,我这不是一个人从京城里平安回来了吗?”周一淏说道。
“好,不白是周家的子孙。万事小心行事。”周松叮嘱道。
周一淏点点头,然后出了营帐,一刻不停地赶往康布寨。
周一淏快点到达,换上了侍卫的服侍,选择走了天府被大政占领的几个州郡。
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到了哈州的境内。他看到哈州的军队得确与其他的地方不同,士兵没有在校场操练,也没有休息。反而都在街上巡逻,两伍的之间相隔不过十米,地上的尘土都没来得及落下,就又飞了起来,居民只好捂着口鼻躲到一旁。连城楼上的士兵都是如此,换岗十分的频繁。
周一淏寻了个客栈,想打听一下情况。
客栈老板热情地招呼他,给他安排好了房间。
周一淏指着外面说道:“老板,这外面的当兵是怎么回事?”
“这个呀,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您是不知道啊,都一个来月了,天天这样子。起初,大伙儿还想是不是要打仗了,搞得人心惶惶的,我那几个街坊,有的还吓得搬到亲戚家去躲着了。可这折腾了一个多月也没有啥动静,搞得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我们这个城里做生意的,都生意惨淡。再这么下去的话,小的这客栈就得关门喽。”老板边说边诉开了苦。
周一淏觉得这里一定有蹊跷,要查清楚才行。他给了老板一点碎银子,问道:“你知道这守军住在哪里吗?”
“他们呀,住在北街的一个大院子里。您打听这个干什么呀?小的可告诉你,真得不是老百姓去的地方。”老板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的。多谢提醒。”周一淏知道老板是善意的。他回到自己的房里,把侍卫的服装换上了。
一出门,老板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吓得腿都软了。忙上前赔罪:“官爷,刚刚小的话不是有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要饶了小的。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您…小的嘴欠。”老板说着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老板,你不用这样,你刚刚说的话我早就忘了。”周一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周一淏到了守军住得地方,迈步走了进去。
守门的士兵看着面生,拦住了他:“你是什么人?”
周一淏把公主府的腰牌拿了出来。守卫看了一眼,忙去跟守官禀报了。
守官正在房里,自己新得的古董鉴赏。
守卫在门外说道:“大人,外面有个公主府来的侍卫。”
守官差点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丢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了房门,对着守卫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门外有一个公主服的侍卫求见大人。”守卫说道。
“公主府的侍卫?他来干什么?”守官满脸的蒙圈。他原本只是赵旻祀手下一个武将,虽然有些战功,但不显赫,最多也就是远远地看看赵旻祀,皇室的其他人连见都没有见过,更没有关系。现在周一淏拿着公主府的令牌他误以为跟玉珒有关系。可玉珒实在没有什么理由找他一个戍边的武官呀。想来想去,只能是跟赵旻禵有关。他的心里暗自激动:“皇上,不是派他来拉拢我的吧?那我岂不是要升官发财了。不过辉王爷那里我该怎么交代呀?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会让我的脑袋搬家吧。”
守官在那里想了一大堆的东西。
守卫在一旁等着他发话:“大人,您见不见呀?”
“见见,快请进来。”守官觉得还是先不要得罪这尊大佛。
周一淏看守卫进去半天都没有出来,还担心自己的身份被他们识破了。
守卫小跑地出来了,恭恭敬敬地说道:“大人,我家大人请您进去。”
周一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