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见萧娟还是赖着不让道,便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吆喝道:“姑娘,你什么意思!我已经给你讲得清清楚楚了,我的车不再拉人了。况且你也看到了,如果我拉人的话,刚才你们后面有那么多人挡我的车,我就拉上了,怎么都一直没停”
“她们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学生,我已经累得实在走不动了,你就行行好,给后面那位乘客说一下顺道把我们也载一程。”
“又不是一个道儿的,怎么载你们”
“只要到市区就行!”
沈萱看萧娟已经磨了半天嘴巴子,司机有松动的迹象了,便也走向司机跟前说:“师傅,如果方便的话,就把我们捎上半程吧!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位同学已经累得走不动了,你就行行好吧!”
“就是呀!师傅,求求你了。说真的,我真累得走不动了,你就载上我们吧!”萧娟说。
司机被萧娟和沈萱的苦苦哀求有点感动了,他说:“既然这样,那我问问后面这位乘客,如果他同意的话,就捎上你们。不然,我也没办法。”
过了半响,司机下车了,他说:“那位乘客答应了,赶紧把行李装上车吧!”
司机打开车的后备箱,我们三个把行李放在了里面,就上了车。
上车后,车里坐的是一位留着平头的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孩子,他对我们的到来,并没有感到厌恶或排挤,而是很热情地为我们让座位,这一点举动,立刻得到了萧娟的大加赏识,便主动和他聊上了。通过萧娟的大致盘问,他叫袁童,是庆阳人,也是今年刚考上陇东大学的,和我们一样是信息工程学院的,最的是他的录取通知书同我还是一个班的。了解到这点后,我如同子期和伯牙相遇,异常的兴奋,袁童也很高兴,萧娟则说:“世上的事情好像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挡车那会儿,我心里就害怕的紧,生怕司机把我训一顿没想到,我死缠烂打,误打误撞,上了车,竟然还为小冲童鞋撞上了一位大学未来的同班同学,你说这世间的事情,巧合难料!”
“挡车的时候,我也是冲着萧娟瞎碰的那个劲儿,才敢替她说话,求司机的,没想到,还真成了。”沈萱也说。
“看你们高兴的样儿,我也替你们高兴呀!但是,你们能够坐上车,全靠了那位小兄弟,如果他当时不答应让我拉人,我断然不会拉你们的,毕竟他是包车人,我怎么敢再去拉其他人,尤其是你们没挡车以前,就有好多人在你们前面挡车了,可我硬是揣着头皮没停。”司机透过后视镜笑着说。
“车能够停下来拉你们,全靠你们的坚持呀!尤其是你们的萧娟,她三番两次不顾自身安全地立在路中央挡车,真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第一勇敢女孩子,所以我有点被她的执着劲儿给打动了。”袁童操着一嘴庆阳口音笑着说。
“当时,萧娟立在路中央,我还以为她怎么了,当出租车停下时,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在给我们三个挡车,你说我也够笨的啊!”冲舟插嘴道。
“像你这么呆的人,还敢上大学读书?以我的意思是你赶紧下车去挡一辆车,或者干脆把这位大叔的车雇上,直接把你送回老家算了,也节约点学费,好将来讨老婆用。”萧娟跟着说。
“我说萧同学,人家冲舟讨老婆还怕什么,不是有你已经把手交给他一身相许了吗”沈萱说。
“将来我讨老公,还需要他这样呆的吗”萧娟说。
“黛玉闲宝玉痴呆,还不是照样恋爱人家吗,依我看,冲舟也蛮般配你呀!”袁童说。
萧娟被袁童这样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处于半沉默状,袁童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也有点难为情的不知如何,唯独沈萱却笑个不停。这时,司机警告我们说:“你们笑归笑,可都坐好了,前面这段路不好走,小心把你们颠了。”
随着司机的话,我超窗外去看,果然前半段路是清一色的土路,凸凹不平,坑坑洼洼。等出租车一驶入,我们便都开始颠簸起来,这如同坐上了正弦曲线,往上跳,又往下沓,更要命的是出租车一闪行过,那尘土一扬而起,好奇之余,我问沈萱:“这条路是不是通往我们学校的”
沈萱点点头,并说:“是不是感觉很蛋疼呀”
“有点吧!话又说回来,毕竟是一条通往大学的路呀!怎么比我们老家的那些路还要烂”冲舟有点不解地说。
“本来之前我听说要硬化的,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到如今还都没有落实。”
“现在当官的,净忽悠老百姓,全搞得不是面子工程,就是形象工程,那去搞一些实际工程!”
“唉吆呵!你还挺有政治劲儿的。”
我没有回答沈萱,超前很专注地看,发现路边的小巷道里接二连三地走出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男的手里拎着花哨的电壶,女的手则放在男的衣服兜里,显得很惬意,很浪漫。
见冲舟这般专注的萧娟,顺口说:“冲舟,看到了吗,过段时间你也可以找个女朋友,到外面租个小房子,两人就能像他们一样,过着幸福快乐的校外二人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