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吗,不过,今天这顿饭钱,你怎么都逃不脱,权当是早上那会儿你不了了之的惩罚吧!”
“本来就没跑啊!”
服务员菜端来了,萧娟分发了筷子,没再同汪真扯说什么,一股脑儿地吃,沈萱则边吃边说:“看来今年这家店的厨师换了,菜的味道有所改善了,不像去年,吃了一回,把人心冲了!”
“那是你这学期刚来,如果吃的时间再一长,你就会感觉和去年一个样儿。”汪真说。
“我感觉,咱们学校食堂整体好像改善了许多,不像上学期,脏的让人不想多看一脸,尤其是夏天的时候,食堂的蚊子比吃饭的人还多。”萧娟说。
“可能是校长换了的缘故,毕竟新官三把火,至少也得烧一把吧!不然宿舍能一新吗”汪真说。
“不就是宿舍重新粉刷了一遍吗?有什么大改善的!”萧娟不屑地说。
“粉刷一遍,也算新多了,比旧漆漆的好吧!看来咱们新上任的这位校长要比上学期的好得多。”沈萱跟着说。
“你俩个学校当官的人,说起话来就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不一样,要不奉承的,要不领导爱听的,满满一幅官腔调。”萧娟说。
“娟子同学,不同你说了,当初让你加入学生会,你就嫌这嫌那,说什么等级,唉……你们宿舍的王蕙和路荟怎么没一起来”汪真说。
萧娟碰上汪真的这个疑问,像顺手拈来了一个锋利的刺,便伤人不伤人的只管用,她说:“汪同学,难道你想她们了”
汪真知道萧娟有意为难自己,便心平气和地说:“是又如何”
萧娟见汪真这样回答,觉着自己没戏唱了,只管头压低,用吃饭作掩饰,而沈萱疑惑地问:“萧娟,今天怎么要了这么多菜”
萧娟咽下刚放进嘴里的菜,抬起头说:“路上劳累好几天了,今天还不把自己好好犒劳一番,所以我多点了几个,好把你补补。”
“你不是想宰汪真一顿吧”沈萱笑着说。
“心疼了吧!我就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姐妹。”
“你以后交了男朋友也会这样的,还说我。”
“至少现在我不像你!”
“不跟你说了,要吃饭。”
正吃香着来,沈萱说:“冲舟,实在不好意思,报到那会儿,我拿你和萧娟开了个玩笑,你别见怪哦!”
“哪里的话,大家朋友一场,彼此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地道个歉。”
萧娟见沈萱这样说,也赶紧搭沈萱便车地向冲舟说:“小冲,从昨天认识你到今天,我向你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更不要见怪哦。”
突然听到一个活泼洒脱的萧娟向我表示歉意,真有些不适应,我赶紧说:“一路上,有你和沈萱的悉心照顾,我才能走的这么顺利,也少了老爸的一程送行路,要说感谢,我应当好好感谢才对。”
“大家彼此好好吃饭,都不要那么生分见外了!说实话,我们能够相遇、相识、相聚,这都是缘分,所以大家要为能够成为朋友而高兴,何必为那么多的你感谢我、我感谢你的套调而生分”沈萱说。
听沈萱如此把我当朋友看待,我也很是欣慰,毕竟对于大学,我还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连根基都没站稳,就交了两位好女性朋友,算得上是我的师姐,而萧娟又是自己暗恋型的,实在是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吃完饭后,沈萱和汪真去学生会帮忙了,萧娟以收拾自己的宿舍为由走了,我去校园的超市买了些剩余的生活用品,也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里面只有王锐,我的对侧面床位也铺好了,估计来了位新舍友,只是不见本人。由于昨晚同萧娟沈萱一个屋子睡觉,一夜没睡好,今早又忙了一上午,这会子闲下来了,实在是困乏疲惫,一躺在自己舒软清醒的床上,就睡着了。正睡得香着,宿舍门被“哗”一脚揣开了,我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瘦瘦的,上身穿着体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脚上搭配一双运动鞋的人抱着一床被子进来了,他的出现显得我们这个宿舍特别“二”,后来,我才得知他叫顾国,庆阳宁县人。
顾国进门,超空床位把被子放好,便脱口说:“二球,没想到这么重!”
我一下子被他这个“二球”给懵住了,心想,这哥们不像王熙凤给刚进贾府的林黛玉的是“未见其人,赞美之言已全府皆知”第一印象,他给我的纯粹是“二球”第一印象。
我被顾国揣门声惊醒后,再睡已不能了,便下床帮他收拾行李,可他犟得很,不让帮忙,自己随便收拾了几下,就完完了事,随后掏出一包烟,向我和王锐递来,王锐不抽烟没接,我作为一个刚学会抽烟的人,便迎合着抽烟人应有的“见面一根烟为相识的基础”接过他的烟,我也作为抽烟人应有的“对方发烟我必回烟作为礼尚往来的好客之道”掏出一根烟向他递去,顾国二话没说接了烟,经过这样“你发烟我回烟”的一来一往,我跟他在不到几秒的功夫,于没有什么奉承的寒暄话和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