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礼物交给沈萱,无意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等你真正追到萧娟了我吃饭还差不多!”
“这个绝对没问题,等成了,定请你们宿舍的全部去!”
“冲着你今天这话,等你们成了!我肯定美美儿宰你一顿。”
说完后,沈萱就走了,我也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只有贾峰一人,正盘坐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跟前玩游戏,我不知他玩的是什么游戏,但从游戏里时不时发出的噼里啪啦打斗声,给人的震撼是它绝不亚于真实的战场,而贾峰的投入玩劲儿,更是把这款游戏的场景表演的像一场音乐演奏会,时而惊恐,时而激动,时而狂吼。看到这个场景,我连连喊了他几声,以告知他我的到来,可我得到的结果是没有回应。迫于无奈,我走到他跟前,用手在他的肉臀上狠劲儿地戳了一下,他才晕晕糊糊地回过头来,以没有说辞的方式,超我淡淡地一笑,随之又把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击打起被他不知蹂躏了多少次的键盘。见此,我觉着贾峰对这款游戏已玩得深入骨髓了,如果我再进一步搅扰他,以他的脾气,肯定要和我翻脸,所以我就很明知很规矩地选择坐于王锐的床铺边上,掏出自己的上网。而平常我上网就是看一些关于时事、财经、科技等方面的新闻,可今天握在手中,只是随性子乱翻,好像这会子的在我手里不是为打电话和搞娱乐性存在着,而是为打发我无聊的时间和消磨我手指上的茧而存活着。我也究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一入宿舍,思想里就被唤出这种说不出的无聊感和心不安神而更让我气恼的是,当我耳朵里再一次传来贾峰因玩游戏而迸发出的喊叫声时,我就有种欲要立马飞至他的床位上,制止他的冲动。幸而,我仅剩的理性觉悟我几次三番地克制了我用冲动去释放内心压抑的行径。这时,袁童正抱着一箱子啤酒破门而入,刚好打破了我脑海中不平衡的矛盾。他一进来,便失声喊着:“真真乏啊!看把哥累得够呛的。”
袁童话说完,见我和贾峰都没有人搭理他,便骂道:“两个球娃,哥我进来了,也不打声招呼,都装得什么样道儿!”
见袁童这样说,我内心莫名的烦郁突然消无了,提起精神对他说:“老猿呀!你今儿个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还要让咱们把你尊问一声”
“虽然我今儿个没干什么值得称颂的事儿,但也不至于沦落到说了大半天话,也没一个人搭理我的地步呀!”
“就说了那么‘一句’够不上调儿的屁话,还要我俩把你表扬表扬,问候问候,你伤不起吗”
“有什么伤不起的!我为大家买了一箱子啤酒,还大老远的自己抱着过来,说了声‘乏了’的话,还没人理我,你说你们两个可恨不可恨?”
“老猿,难道你没看到贾童鞋正执着于的游戏,你冲哥我也正搞伟大的构想吗”
“去死吧!就你们两个!还一个是的游戏,一个是伟大的构思,依我看,一个是空虚的误入歧途,一个是痴呆的伤神败体。”
袁童说了这话,我假装半天没回应,试图让贾峰说句反驳的话,好教训教训他,可贾峰实在是太入迷于游戏,竟半天没反应,我又叫了几声,他还是没有回音,而看到这种状况的袁童,像寻找了若干年案情的元芳,突然觅到新的把柄,便拉长调子对我说:“冲舟,贾峰那误迷的痴相,简直就像屏蔽在真空中的活泰山,以你这么点调儿,能撼动他吗”
“老猿儿,人家那才叫境界,入迷的比你睡觉还沉稳。”
“他那做法无疑于活着的睡觉,还敢用‘境界’二字形容,简直是拿字在搞破费和降格。”
“我看,在玩游戏这个事情上,你还是持形而上学的态度。”
“屁话,那明明叫浪费时间,明明在虚度年华,还不能批判吗”
“批判是你的权力,但也得一分为二的看问题。玩游戏也是在寻求一种解脱,是追求一种娱乐,这和你喜好读书,喜欢打篮球,爱看足球篮球比赛,如出一辙呀!”
“那不一样,我百~万\小!说,那是可以获得知识,可以丰富视野,还能益养性智,还能培育修为。我打篮球,不但锻炼了体魄,还能提高大脑细胞的活力,至于玩游戏,能带来这么好的事情吗”
“你听听,这就是你死老猿于娱乐以偏概全的观念,竟然对娱乐分贵贱,分等级。所谓的娱乐,就是无论用方式,也无论在形式中,只要能让自己舒心的一笑,能让别人会心的一笑,皆能入娱乐的范畴。而且,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观念的解放,人们对娱乐的理解方式也不断进步,不然的话,艳色的钢管舞,怎么有望成为奥运会的体育项目之一?我们老祖宗的蹴鞠,怎么能够发展成风靡世界的足球?”
“那不同!有些人追求的娱乐,是低级的,是庸俗的,就像寻求**感官的娱乐,不能称之为娱乐,只能算是一种低级趣味的刺激!”
“那也叫娱乐,那还是人性本能里最佳的和谐娱乐。”
“如果按照你这样认知,那强奸,那**,那猥亵,就都是娱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