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意思,那背处分绝对没问题。记得以前我们班的几个同学周末在宿舍打麻将,被她逮住了,几位同学被她整的,简直叫她王奶奶还不闲够,按她先前的说法,那是非要给他们几个背处分不可,最后我们班的那几个同学怕的,托人向丁副院长求情,不知道送了多少礼,不知跑了多少趟她家,才把事情平息。”
“我也听说,她凭着后勤处处长的权势,不知整了多少学生。据说,以前有两个学生在宿舍同居被她发现了,后来那女生不知什么原因辍学了,这其中原由,多半可能与她有关,只是最后落了个不了了之。”周昊插嘴说。
“还是喝酒吧!谈论这些烦人心的事情有什么叼用。”顾国有些气愤地说。
“不过,学校宿舍的方面,有这种铁手腕的强势女人也还是大有好处的。不然的话,凭咱学校的乱,如果换成其他比较弱势的人,那满楼道满厕所满食堂满校园的垃圾多不说,校园的那股男男女女乱搞的歪风,以及校外男女住宿的学生更是多的猖獗。”彭朤有些义愤填膺地对顾国说。
“不瞒大家说,刚开学的时候,我几次在学校公园的林子里闲逛,竟然碰到乱扔的避孕套。”冲舟不解地说。
“冲舟,这正常的很,一些情侣省钱省事,乘闲逛的时候,专门在公园的树林里乱搞。”彭朤把偏坐的身体又正端地说,“说到这里了,我给大家讲个所经历的尴尬事情。那是大二的时候,晚上我去自修室上自习,正值酷暑,自修室实在太热,我受不了,就老早往宿舍跑。按照平日的惯例,我一般走的是校园的大道,而那天晚上,乘个凉快,就走了树林里那条近道。没想到,走到半路处,从林子里就传‘啃哧啃哧’的响动,搞得我前进不能前进,后退不能后退!”
“光听见声音,难道彭主席就没看见人吗”周昊笑着问。
“隐隐约约看到了,不过人家听到我的脚步声,故意把身体藏匿了,所以我没看清楚。”彭朤醉醉歪歪有些坐不安稳地说。
“这说明咱们彭主席的脚步声太大了,如果开始的时候知道有这种美遇,换成轻脚轻步,那天晚上一定能大饱眼福啊!”黄李说。
“是啊!我光想赶回宿舍凉快了,没想到,临了半路遇到那种事情,否则,我怎么都不会走那条道!说实话,到现在我看到咱校园那条林子小道就没好感!”
“都说林静同幽处,原来是那种通法呀!彭主席若想弄点真格的,我领你去!”黄李又说。
彭朤听了黄李的诱色之语,提了点精气神地说:“哪儿”
“如果你敢去的话,我就带你去!”黄李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彭朤话咬不真地说。
“要去的话,咱先再喝几杯了就去。”
听了黄李奉承兼激励的话后,彭朤又鼓足气息喝了两杯。等第三杯刚入口时,一个发潮,从口中斜歪着一喷而射,刚好洒了半搀扶他的黄李一身,这下,其他在场的人都慌了,团团围住彭朤,帮他擦嘴的擦嘴,擦身的擦身,黄李自个儿把彭朤给他的脏垢擦了。随后,我向顾国提议停止唱歌,送彭朤回学校,而顾国也采纳了我的意见。
回学校,前往宿舍的路上,醉得已不能睁开眼睛的彭朤由大二的两个学生会部长搀扶着走在最前头,黄李、陆涛、周昊等一块儿走在最后面。中间队伍里,前排是贾峰王锐余翔甄梅赵曼等,我、顾国、袁童三人则在后面行着。
走在校园的柏油路上,那路早已被周围宿舍楼上或明或暗的光线照得盘根错节,加之,两旁树影的交融和大家的醉意,我感觉,大家的行走如影随形,都是影子一步,人一步,影子一歪,人亦一歪。顾国走在我后面,不停地踩我的影子,并喊着说:“冲哥!踩到你了,踩倒你了。”
一听这话,我以为顾国踩到什么东东了,有意去寻找,没曾想,在我猛转身时,他正踩着我的的头,我乘他踩得又美又安稳时,也猛跳了一步,踩中了他的头,我也兴奋地高喊“小蝈蝈,我也踩倒你了。”谁知,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袁童又在我身后高喊“冲舟,哥我也踩着了!”我赶紧跑了,顾国也跑了,袁童只好跑了,我们三个像回到了小小孩时代,不顾前后行人的横看斜观,带着年少轻狂,不知逃脱影子而跑,还是追赶影子而跑总之,我们三个的影子始终跟随在各自的每一步或慢或快地奔跑中,直至跑到了校园的超市门口,树消失了,光线通亮了,我们的影子也随之消失了。
回到宿舍,余翔、王锐、贾峰早已到了。余翔被子展开,平躺在床,两眼对着入迷;王锐拿着一本普通话的书,边看边读,眼睛始终不移;贾峰则开始玩着不知通过了几级的游戏。
顾国和袁童去公共厕所洗刷去了,我给萧娟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后,直接爬床头写起王处长吩咐的检讨了。
写得过程,由于酒精的麻痹,头脑晕晕糊糊,但能够第二天给王处长交倒差,我还是坚持熬到凌晨一点多,才完成了一份两千字左右的检讨。
整体写完后,实在支撑不住了,便修改也没来得及修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