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你就输了!”蔡膨也轻蔑着说。
“蔡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现在下结论,有点为时尚早吧!”一旁给刘彪看了牌的胡胖也争辩道。
“不输?!外还不信邪了,我再跟一百,你看输不输?”
胡彪一看蔡膨果断坚定的跟注架势,以及脸上流露出的必胜无疑的杀气,有点怔了,缓解下气氛,他点了根香烟,猛猛抽了两口。心态平和后,他透过弥漫的烟雾,凑了凑蔡膨,还是熟悉的脸,熟悉的身影,但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今天变得深不可测,难以捉摸起来?为何今日好的牌运总眷顾着他呢?乍看起来,他咋咋呼呼,一副傻里傻气,丢儿郎当的样子,实则他鬼点子多,伎俩套路深。这样想来,刘彪有点怕了,是不是自己又中蔡膨的圈套,上当了,到底跟还是不跟,他徘徊踟蹰,左右不定。此时,有点旁观者清的胡胖提醒道:“彪子,我跟你说,你再不要重蹈覆辙上把的败局了,否则,你今天休想再有好牌!再怎么着也是‘链子’的牌,要不翻牌,要不跟注!”
“就啊!我缘何那么马虎来,刚才那根神经不听使唤了,心思一乱,差点又把牌弃了!这么想来,即使输家,我也不翻了,就是要跟上,看他蔡总怕不怕死?”刘彪一听胡胖给他加油了,又填了几分底气,很傲气地说。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彪子长进了!你不翻牌了我也不翻,反正我的是‘同花’,信不信由你,彼时跟注,作当陪你玩玩,逗逗你开心你长长见识!”蔡膨无奈地说。
“看这个锤子蔡,上次莫翻牌,肯定又输了!唉……瓜又上当了,赶紧弃牌,这咋怂的牌,翻都不想翻了!”同蔡膨半天的心理战打下来,刘彪发觉自己已彻底败了,便羞愧怨愤地说。
“彪子,你不翻了我出一百元翻球子了!你看行不行?”怕刘彪把牌弃了,胡胖赶紧抢着问。
“胡大胖,随你便,你但要丢百十元给狗家了,我也莫办法!”心已死的刘彪不想再劝胡胖了,牢牢掏出最后一句泄愤话。
刘彪还未说完,心急火燎的胡胖已将跟前的钱扔进底池,翻了牌。
蔡膨见胡胖的钱进了,二话没说就让我把桌面底池的钱收入。我也没多加怀疑,便怀着十二分的高兴揽钱。完后,蔡膨把我的牌给胡胖亮了,他一看,又一次跌眼了,只不过这次是心服口服的,上次是气愤不平的,不服气的刘彪又一次骂道:“唉呀!这个交了狗屎运的蔡总,真果是垃圾中的精品!”
“啥吗?我是帮我的冲兄弟赢一把!外瓜坐哪儿大半天了,钱输了个二莫子,未赢一把,还叫交了狗屎运?胡扯!”蔡膨替冲舟诉苦道。
“把你个土锤,给别人赢家,也不把我的百十元给省哈!”胡胖怨恨蔡膨道。
“我给你好说歹说,你就是嘴里叼着狗屎,砂糖都哄不下,明明给你说了我赢家,我的牌是‘同花’,你还拿个‘链子’舍不得弃。”蔡膨啧啧不平数落着胡胖,又像教育着一个不经风雨天真无邪的孩童,“最让人气愤的是,人家牌主都放弃了,你还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唉!同你玩金花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这会子倒怨恨起我来着,咋好意思来?胡球胖!”
“怎么了解你家呀?我的蔡总,外一把你个大高牌唬跑我的‘对子’,我不甘心啊!”胡胖也似装有万千委屈地说。
“不甘心有啥用,就只能输得多喽!”
“都能球子很,赶紧发牌进行下一局!”忍半天的刘彪也发泄道。
见我输多了,蔡膨把这一局赢哈的钱全给我了,他分文未拿,这让我算是回本了。
本捞回后,宿舍电来了,蔡膨看我的手气一直不温不火我歇了。我想着,已经玩半天了,多少赢点,好弥补下我今天网店没赚到钱的损失,就硬坚持着玩了阵子。
正玩牌着,高宗上自习回宿舍了,一看我在他宿舍诈金花,惊讶地说:“冲舟,你咋今晚得空到我宿舍来了啊?”
“啊呀!今晚闲的就过来了!”
“来了就好,咋莫见过你赌过博,怎么也玩起了诈金花啊?”
“今天纯属意外碰到的,聊无所事就玩几把,打发时间而已。”
“不会吧?看你台面上这么多钱,应该很专业的了!”
“没有,这都是从你们蔡老板跟前借的!除过我的本,赢了不到百十元。”
“赢了就好,那你玩,我去洗手间打水起了!”
高宗说完,就端着盆子离开宿舍了。上晚自习回来的学生越来越多了,有蔡膨宿舍住的人,还有隔壁宿舍住的人,甚至还有耳闻前来的人,一时,我们几个诈金花的人,被观看的人围得水泄不通,连看牌都困难重重,这令来自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的刘彪坐立不安,几次提议大家把场合撤离到他住的清净宿舍去,可诈金花的人除我外,大部分是蔡膨宿舍及隔壁的人,他们都不愿意挪移,也就勉强让场合进行。
蔡膨因去年校园摆地摊和做宿舍直销时,被管后勤的王兰凤处长给整怕了,差点受了处分,后来行事变得极为谨小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