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捞本的机会而惋惜;另外两个陌生人,不管赢输的人是哀是愁,反正自己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诈金花大比拼,也算饱眼福了,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坐相;我虽然不是参与者,可我黑天半夜跑校外找蔡膨,初衷是向他借钱,当然希望他赢了这局几乎能买一台电脑的赌博,所以一直悬着的心也算踏实了。
等刘彪和胡胖替蔡膨数完钱,蔡膨向在场的每个人奖励了五十元。我握着蔡膨给的五十元,甚至欣慰,毕竟从学校到这儿能够获得意外走路费,也不枉出来一趟。常虎和石超虽有些不情愿,但也跟钱不能过意不去,便接受了。而刘彪和胡胖,由于帮蔡膨数过钱,拿了和其他人一样的福利,很是不知足,刘彪更是怨恨道:“你个死老蔡,给你数了半天钱,手都麻了,才给五十,我给你说昂,你真不够意思啊!”
“就啊!都一个班的,邻里邻宿舍的!再弄五十。”胡胖也强要说。
“啊呀!有就好吗?还贪得无厌的不行!”旁边的陌生人批评刘彪和胡胖道。
“看你说的,又莫要你的!”刘彪顶嘴说。
蔡膨听着气氛不对了,见胡胖和刘彪一直啰哩啰嗦要着,不给自己的摸黑,就满足了他俩的心愿。正要发牌,拿到钱的刘彪窃喜说:“蔡总你的员工也弄一会儿吧!你看他打进来就一直闲的,多没意思啊!”
“刘彪,外冲舟不会弄,你想给你找个菜包子啊,我看还是得了吧!”蔡膨边发牌边数落道。
“蔡总,你咋这样说来,上次小冲不是在你宿舍也赢了吗?咋能是菜包子啦?”刘彪反问道。
“赶紧弄你的,别管冲舟了!”蔡膨发完牌追着。
刘彪被蔡膨这样一说就停止了对我的圆劝,我是想弄会儿,赢点买电脑差缺的钱,可看着这场合赌资太大,自己满身装得几百元不够用,就打消了念头。
在场的九个人中,独我是闲人,本来我把来意对蔡膨说完,他便打发我赶早回宿舍睡觉。可我想看会儿他们诈金花的,便没有离开。
一个小时下来,已是凌晨十二点了,赢了的那两个我不认识的人偷着溜了,输了的胡胖和李祯没钱歇了,而赢了的蔡膨勉强支撑着场合,这样以来,整个场合的气氛明显冲淡了,输了的石超和常虎想捞本因手头钱少而施展不开,平手的刘彪保本轻易不下注。
四人玩了会儿,蔡膨去上厕所了,刘彪让我先凑个手,我就应了。不知蔡膨是故意拖延时间,还是有意让大家自行散了?一趟厕所上了将近十几分钟,等他进来时,我光打锅底就输了二百元。
蔡膨进来看我玩金花,很生气地说:“冲舟,这场合就是你上的,你有钱莫上来啊?”
还没等我开口,刘彪就说:“看你说的,冲舟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莫点耍的钱?”
“刘彪,你不知道情况!”
“什么我不知道?你怕冲舟输了给你借钱吧!”刘彪挖苦蔡膨道。
“你俩个鸡窝来争什么,耍给哈的事情,多筛子大的天,还非要别人说不成,你但不想弄就算了!”输了的常虎吼道。
“反正自个儿的事情自己做主,说多了得罪人,说少了又不听,我到底何苦来?你们几个弄算了,我瞌睡了,眯觉家!”蔡膨略有委屈地说。
“随便你!爱弄不弄!”常虎生气地说。
“你个死老蔡,也成精了,多少赢点,就见好收家,这不是你的气质吧?怎么也把小周的一招学会了!”刘彪也圆劝道。
蔡膨拉过被子已捂住了头,任别人说什么骂什么,他都假装听不见,一旁玩无聊的李祯骂道:“老蔡外瓜是个鬼精灵开,外给你起来家,我看咱还是散场算了!”
“散什么散,才十二点多,早着来,再弄一阵子再散!”刘彪不情愿地说。
“不散咋弄家,赢了的都把现金卷跑了,在的蔡膨又不给人借,就我们几个病鸡咬病鸡,莫意思!”李祯结实地说。
“要不这样,莫钱了,到时候我子用扑克牌顶替,一张顶百十元,也能够把场合周转开来”石超嗯嗯叽叽地说。
“顶你个头,你个傻逼,别见你猪头猪脑的,我真想把你拍死。我今天输大了,全是因为你,眼看我跟蔡膨跟了十几圈了,就是麻木不仁不知道看牌,害得我外一把输了将近千十元,不然,他锤子蔡能赢吗?”常虎指责石超,那愤怒的眼神有一把捏死苍蝇的架势。
“我也输了吗,又不是故意的!”石超弱弱说。
“你输了,还好意思,就你那胡球弄,估计有一背篓钱都不够输,还好意思说你输了!”常虎又狠狠说。
“这阵子说顶什么用,赢了的蔡老板又不给你俩退回来?弄家就赶紧弄,不弄了就算了!”刘彪解劝道。
“就啊!弄家了就按石超说哈的咱好好弄一阵子,不弄了都赶紧回学校睡觉走,你看人家蔡膨都二觉半了!”无聊想回不敢回的胡胖说。
“弄来不弄!”刘彪肯定说。
“弄就开始!”胡胖说。
听了石超的建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