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我上完课,去蔡膨的一篮子数码店,发现王晓梅已将自己卖关东煮的东西全部拉走了,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我就去找蔡膨理论。
来蔡膨宿舍,正好高宗也在,还有其他同学,我见旁人在,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满腔的愤怒,实在抑制不住,便没好气地问蔡膨:“那王晓梅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啊!”
“好端端的,为什么撤走了啊?”
“这个,我不知道啊!”
“哼!你不知道?!哄人吧!”冲舟没好言语地答道。
“我哄你干嘛!”
“你说干嘛?!”
高宗见我是带着气来的,以为我跟蔡膨有误会,便劝我道:“小冲,有设么事好好说嘛!何必动怒吗!”
我很想说出事情的真相,但见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蔡膨脸面丧尽,有点不忍,便对高宗说:“没事的,一点店里的摩擦,我想跟蔡膨去外面单独说。”
“好!”蔡膨干站着似有察觉我的用意,便爽快地答道。
我和蔡膨说完,准备出门时,高宗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冲,我看你今天气匆匆而来,肯定心里有事!哥可警告你,说事情归说事情,可千万不能生事啊!”
“没事的!高哥!”
我笑着应付完高宗,便和蔡膨离开了。
下了楼,蔡膨让去店里说事情,可我怄气的不想去,便乘着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操场上正好没什么人,贪图个清静,便和他去了。
一来到操场,我就毫无顾忌地指着蔡膨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实亏你的先人来,你说你是不是人球日哈的啊?”
“小冲,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多大点事啊!至于让你这么激动既骂我娘又骂我爹的?”蔡膨也生气地反驳道。
“还‘多大点事’?还‘激动’啥?我给你说,蔡膨,你说出这种话,你就亏你先人来,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啊?你简直禽兽不如,禽兽也知那些改弄,那些不该弄啊!”冲舟见蔡膨态度傲慢,越发生气,便毫不留情面地骂道。
“冲舟,我就骚情个女人,怎么了?关你屁事,看把你激动的,像是你什么人似的!”
“是不关我的事,可王晓梅多单纯多善良多有人情味的一个姑娘家,你竟然忍心,将她骗你宿舍来,去强暴她,你以为你是弄小巷道里的那红姐吗?”冲舟越说越气愤,真想一把抓住蔡膨,美美捶上一顿,好好出个气。
“冲舟,看你失球笑着,怎么了?她和巷子里的红姐有区别吗?不就都是女人吗?女人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吗?况且我又没弄成,你冲我凶什么凶啊?”蔡膨故意气冲舟地说。
“还凶你妹啊!我把你当人着来,你却往猪圈来跑,明明是个畜牲,还装出个谦谦君子来,好心替你撮合,你倒好,还霸王硬上弓喽!”冲舟站在冷冰冰的操场,任凭高原散乱刺骨的寒风吹着,却始终平静不下纠结的心,又忍不住指着跟前嚣张不减的蔡膨骂着,“你个废怂娃,实在憋不住了,就去小巷道解决啊,那你是轻车熟路的,又不是找不到地方,何必对个无辜的小女孩下手啊!”
“我给你说,冲舟,大庭广众下的,你比我小,不要给脸不要脸,嘴巴子最好给我放干净点,人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度的!”蔡膨指着冲舟威胁道。
“哎哟哟!自己没做哈令人敬尊的事,还怕人笑话,还要让人嘴巴放干净?你说……唉,你枉为人啊!”冲舟紧捏起拳头,真想把还嘴硬的蔡膨,一拳打晕。
“我给你说,冲舟,你就别废话了,最好给我住嘴,我蔡膨做人做事,不需要你指手画脚,你一个给我打工的,靠我度日存活,你能球子啥来?到底有什么好显能?”蔡膨看着冲舟凶神恶煞的眼神,很不受用地大声驳斥道。
“还日你先人来,我给你打工的?我靠你度日存活?就你那破店,不是当初我帮你借钱救下,你还能球你的先人来?”冲舟指桑骂槐地邀功道。
“就啊过,你实在太伟大了,当初炒股票走投无路,连分生活费也没了,投到我店里,靠我发工资度日,后赌博输钱,又靠我给你打工机会你勉强存活,这会子还好意思说你帮过我?”蔡膨也揭冲舟短地说。
“和你这种畜牲不说了!”冲舟无奈地说。
“你能球了再说一声?”蔡膨脸色发青质问道。
“我说了,看你能把我咋?”
我一声“畜牲”还没说出,蔡膨气的就一脚飞将踢来,幸好我反应快,没伤及我的身体部位。我老早想和蔡膨干一架,凭拳头出出气,摒弃嘴巴子滤便宜,既然蔡膨先下手了,我也不甘示弱,乘其不备,一脚飞腿踢出,正踢中他的瘦干腿,直让他疼得跺脚,蜷缩成一团。见他这样,我丝毫没惧意,也没悔意,就干巴巴凑着。谁知,他歇缓了会儿,在我放松了警惕之下,一鼓劲拾起来,将我双手拦腰抱住,猛将我往后推,我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就倒了,他倒在我的身上,滚圆的身体,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最后,我使出全力才掰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