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鸣和宋医师都没在,他们在卫生所外面聊着事情,手术室里只有马夫人一个人在照顾马伊诺。
“哎呀,这是谁干的?一定是叶凡那个实习医生干的!这些都是用过的废弃针头,面很有可能带有病毒,这样病人会很危险的,快点把它们都拔掉,叶凡那小子也太胡来了!”
周国权一进手术室夸张的大呼小叫,没等马夫人注意,擅自拔掉了其一根针头。
进入手术室的一名马长鸣手下,刚好见此一幕,忙制止道:“不要啊,叶医生走的时候,嘱咐过,不得拔掉伤者身的针!”
“放心吧,我不是叶凡,我有行医资格证的医生,我说没事儿,没事儿。”周国权不顾那名手下的阻拦,一连拔掉了五六根针头。
在这时,桌子放的那个便携式生命监控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连卫生所外面的马长鸣和宋医师都听见了。
“不好,有人拔掉了令爱身的针头,那可是为她续命的针头,若是拔掉了令爱可真的凶多吉少了!”
宋医师第一时间跳了起来,赶忙冲进了手术室,马长鸣紧随其后,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一听见生命监控仪发出警报,各项生理数据急速下降,周国权也慌了,他虽然在卫校的时候没怎么听课,但是也知道生命监控仪这么响,代表着病人快要不行了。
“那个……大家都别慌,我再把这些针头重新chā jìn去行了。”周国权故作镇定,三下两下,把拔掉的那些针头,也胡乱给插了回去。
这下可好了,生命监控仪屏幕面的生理数据下降的更快了,而且马伊诺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马夫人歇斯底里的叫着,一双白皙的手直接掐在了周国权的脖子。
宋医师和马长鸣也刚好见到了刚才那一幕。
宋医师差点没气翻在地,喝斥道:“胡闹!那针头看似简单的插在身,实际手法很讲究,而且针头里面蕴含了某种气力,正是那种气力暂时封住了伊诺的生机不散,你这么拔下来,只会散掉针头里的那股气力,算再chā jìn去也于事无补,伊诺危险了!”
“我要杀了你,替我女儿偿命!”
马夫人听说自己女儿快不行了,也不知手哪儿来的力气,愣是把周国权掐的直翻白眼。
马长鸣见状眉头拧在一起,制止道:“好啦,都不要闹了,宋医师你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宋医师叹了口气道:“我没有办法,现如今只有把那个小兄弟找回来,只有他才能再次把伊诺从鬼门关拉回来。”
“好,我这去找!”
马长鸣也顾不县长的身份了,一溜烟地跑出了卫生所,马夫人紧随其后,他们夫妇二人很快来到了叶凡家。
“叶凡,你个臭小子,你竟敢不听本村长的,你们家来年五保户甭想了,还有村东头那块地,本村长也决定收回!”
“叶凡,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你若是再执意而为,信不信我这给你们学校打电话,说你在卫生所治死了人,看你还怎么毕业!”
周万财和吴启山二人吃了闭门羹后,在叶凡家门口大喊大叫,说的都是恶狠狠地威胁话。
咣咣!
马长鸣一来到叶凡家,看到周万财和吴启山二人正威胁叶凡,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顺势一人赏了他们一炮脚。
“县长……”
周万财和吴启山刚想回头叫骂,一看是县长,一肚子脏话顿时又给咽了回去。
“滚!”马长鸣骂道。
县长发话了,周万财和吴启山那里还敢逗留,马灰溜溜地跑了。
“小兄弟,你出来一下,那两个老混蛋已经被我骂走了。”马长鸣神色焦急地喊道。
马夫人见叶凡迟迟不露面,心急如焚,使劲敲打着叶凡家的院门,歇斯底里的吼叫道:“你不是要钱吗?只要你肯救我女儿,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十万,怎么样?”
马夫人的母家是县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平日里用钱砸人砸惯了,还以为叶凡不出手,是为了加钱。
而实际,并非如此。
叶凡不是不肯露面,而是在家里配制一种药,那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药,需要一点时间。
先前动用伏羲九针,已经将体内的真气消耗殆尽,短时间内无法再动用了,如今要想救活县长的宝贝女儿,只能靠这五色石散了。
将五色石浸泡的井水之,在补以艾草,茯苓,四叶莲等等几味药,可以炼制成五色石散。
“一百万!我不信你还不出手!”
马夫人豁出去了。
这时,叶凡推开了院门。
马夫人见状冷冷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一百万巨款,没有人能抵得住yòu huò的!”
说罢,马夫人把一张银行卡扔到叶凡的脸,催促道:“这张卡面有五十万,等你治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