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你?走了一干二净如此清净倒还不好了?”妁川赶紧坐了起来,只道这才是正解,随后直接扯过被子揩了揩脸上的涕泪,将脚收到床榻上去,掀开裙摆脱下鞋袜看。
只见脚腕处青肿了大块,想着先换个姿势再说,正一动,便扯得脚腕生疼,大叫出声:“啊啊啊啊!”
“妁川官儿姐?”门外之人实在听不下去这叫惨声,忙试探着:“你还好吗?”
“谁?!”妁川霎时间反应过来,忙收紧口风,又觉得这个称呼着实熟悉,不禁出声询问:“子泱神君?”
“是我是我!”云子泱心道终于是引起注意了,只道:“我现下……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妁川左右环顾了一下,觉得确实没有什么不妥的,见他已经过来了,又不慌不忙用裙摆盖住脚。
云子泱见她正在床榻上,忙过去道:“哎哟!妁川官儿姐这是怎么了是?”
“没事没事,”妁川摆摆手,见他欲动手,忙制止道:“哎哎哎!别这样,你那边去坐,自己倒茶,我现下也没办法招呼你。”
云子泱只道行,转身朝她指的桌边儿走去,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便听见妁川道:“昨日夜里唤你你不来,怎么这会儿不唤你还偏就来了?”
“害!昨日里可没空啊!”
妁川哼笑一声,心中只道怕是妖界有结界进去要耗灵才干脆放她鸽子,又道:“那你怎么今日却这般正经,晓得走进门?”
“妁川官儿姐这是何话?”云子泱有些不乐意了,只道:“我何日不正经了?哦对了,你这脚是……”
“没事,小伤,习惯了。”
云子泱摇着头啧啧叹道:“不亏是你,身残志坚呐!”
“知道就好了,”妁川一副得意样儿,又道:“那你今日来到底是做什么?”
“是这样的,”云子泱搓搓手,规规矩矩坐好,道:“我是想问那束灵珠一事儿,不知妁川官儿姐可有眉目?”
“别说眉目了,”妁川不屑,道:“连根毛都没有。”
“……”
见云子泱有些无语,妁川又赶紧缓和气氛,道:“不过我还不是急嘛!但是冥老六都答应我了,定会帮我寻的。”
“真的?”
“那可不?”妁川对他点着头眨着眼,心中只道孟黄粱还需要呢。
“那便有劳妁川官儿姐了,如今天后病情极具恶化,我实属无奈,若你能早日寻到,除了仙籍,更有钱财相谢。”
一听这话,妁川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只道:“一言为定!我定会加紧日程的!”
“有劳。”